手上的傷(1/2)
“好了,不是說要我?guī)兔??走吧!?
薛莞爾站起身,慈愛一笑。
“嗯?!?
吳欣兒坐在大廳里的沙發(fā)上,無聊的拿著手里的遙控器,看著上面的綜藝節(jié)目,伸手打了個哈欠。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聽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放下遙控器,立刻站起身子。全身的警惕細胞完全的蘇醒,眼神也變的十分犀利。多年的訓練,已經漸漸養(yǎng)成了不變的習慣。
“冰,你先把菜拎到廚房?!?
夜致魅看了一眼身后的兩人,看著冰開口,一旁,恨默默的退下,站在門外。他相信,自己今天晚上絕對不會太平,沙曼陀·瑾絕對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好的機會!所以,他在周圍埋下了很多的殺手,味的,就是要深深過一個安靜平穩(wěn)的生日。
直到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這才放下心里的警惕,走上前去。
“總裁?!?
走上前,吳欣兒恭敬的站在一邊。
夜致魅看了一眼上面微亂的沙發(fā),抿唇一笑??磥?,經過這幾年的訓練,她已經完全的融入到了這個生活里面,以至于,成了一種習慣。能夠隨時隨地,做出最適合的反應。
“深深呢?”
“可能是中午累了,一直在樓上,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來。”
“嗯,媽,你先坐一下,我上樓去看一下深深。”
薛莞爾了然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衣領,慢慢的整理了一下。直到看到衣領上沒有微亂的皺褶時,這才放下手。
“去吧!”
看著他欣長的身影走上樓,薛莞爾這才回過頭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吳欣兒。
“你說的是對的!欣兒,帶我去一下廚房吧!今天是深深的生日,魅想要給深深親自下一次廚,你說,深深會吃嗎?”
她不說自己倒還沒想起來,吳欣兒一笑。她還記得上次在醫(yī)院里,深深低聲痛苦的樣子,只怕是又是在深深的傷口上撒鹽了!
“她會吃下去的!”這一點,她始終堅信,只因為,她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夢深深。
“夫人,我?guī)N房。”
“嗯!”
夜致魅走上樓,輕輕的敲了敲門,卻沒有人回應。不由得急了,立刻將門撞開,走進去,卻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正沉穩(wěn)的睡在床上。
走近床邊,看著她睡的如此香甜不忍打擾。
夢深深翻了翻身子,被子完全的把頭蓋住,只留下一層海藻般的頭發(fā)鋪在上面。黑與白的對比十分鮮明,還可以看出頭發(fā)上那柔潤的光澤度。大手拿起一縷,感受著頭發(fā)上傳來的柔軟,就像是上好的絲綢一般。
不忍心打擾她,夜致魅躬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將她頭上蒙著的被子扯下來,露出她憋得微紅的臉蛋,寵溺一笑,這才站起身走開,將門輕輕的帶上。
走下樓,找到廚房,看見薛莞爾正在洗菜,抬腳走過去。將襯衫兩邊的長袖卷上去,在她的身邊蹲下身,一起洗著青菜。
“有多久,我們母子沒有又在一起洗菜了?我記得,那還是你小的時候,才四歲。那時候,我們從沙曼陀王室逃出來,日子過得很是貧苦,你經常這樣陪著我一起洗菜呢!”
“媽,你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挺懷念那段日子的!對了,你打算做些什么菜???”
“這個,我還真不懂!”夜致魅尷尬的笑了笑,輕輕一扯,便將青菜完全的扯成了兩半。
薛莞爾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由得輕笑。
“你用的力氣太大了!果然是個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細心一點!要是深深看見你這樣,肯定會嘲笑你的!”
“我倒是希望她能夠每天跟我多說幾句話,而不是什么都不說!”夜致魅看著手里被撕成兩半的菜,眼神里閃過一點落寞。
“傻孩子!”薛莞爾站起身,走過去將冰箱打開,拿出里面的一大塊排骨。放在一旁,拿起菜刀,正準備砍下去。
夜致魅見菜已經喜洗好,也跟著走過去,拿過他手里的菜刀。
“媽,我來吧,這可是利器,傷了您怎么辦?”
退到一邊站好,薛莞爾繼續(xù)整理著手中的一些食材,看了一眼正在專心切肉的夜致魅,隨即便繼續(xù)整理手上的食材。
“魅,放了深深吧!”
正在這時,夜致魅一分心,沒有注意刀已經落下來,血,從食指的指腹上立刻涌出。薛莞爾一見,立刻跑過去。
“欣兒,快拿紙巾和紗布過來!”
“好的,夫人!”門外,吳欣兒聽著里面?zhèn)鱽淼慕辜甭?,不由得皺了皺眉。卻還是依言向著一旁奔過去,跑上樓,快速的在平常微姐放醫(yī)藥的抽屜里拿出一些。
由于兩間房間是相靠的,夢深深聽著隔壁那么大的動靜,自然也醒了過來。走出門,便看見吳欣兒奔下樓的身影,僅僅穿了拖鞋,也跟著走下樓去。沒想到她跑進的地方,卻是廚房。
吳欣兒將手中的紗布遞給薛莞爾,站在一旁。
薛莞爾用紙巾將鮮血吸干,再用紗布一圈一圈的纏繞起來。
“總裁,要不要我打電話叫微姐過來?”
夜致魅看著手上的傷口,微微皺眉,這么點小傷,傷不了他。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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