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鎮(zhèn)元大仙(1/2)
到達凌霄殿的途中,張友仁拉過太白金星的耳朵悄聲道:“長庚啊,一會兒要是發(fā)生什么事的話,你可一定得留在朕身邊,好好保護我啊。”
一句話將太白金星搞得神秘兮兮的。
“陛下,蟠桃盛會這等大事,怎么會發(fā)生什么意外呢?”
“哈哈哈……朕就說說,說說而矣……”
“陛下,老臣可是文臣,要真發(fā)生什么事情,老臣也插不上手呢。”
“裝,你就可勁兒地裝。”
張友仁鄙視地看了一眼須發(fā)花白,臉上笑得象團爛棉花一般的太白金星,暗道:“這老家伙實力深不可測,一直是玉帝的得力助手,要說他真不會打,那可怪了。”
他也不知咋的,一提起蟠桃盛會,心里就有一種緊迫感,總覺得要出事似的。所以,回來的路上,他總是刻意與太白金星拉攏距離,讓太白金星拿著拂塵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抽了好幾抽。
剛到凌霄殿,張友仁就看一個氣質縹緲的道人起身相迎。
“鎮(zhèn)元大仙,朕,天庭事務煩多,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陛下客氣,鎮(zhèn)元子叨擾了,請。”
“請!”
兩人偕手朝凌霄殿而去。
分賓主坐定之后,張友仁看著鎮(zhèn)元子那仙風道骨的模樣,暗自比對,暗嘆果然不愧地仙之祖,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道韻,將仙靈之氣刻畫得淋漓盡致。
“大仙最近可有參悟天道?”
醞釀了良久,張友仁總算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開始向鎮(zhèn)元大仙套話。
筑仙基之道,金、木、水、火、土,五行已得其三,木行哪吒之九節(jié)白蓮,火行陸壓道人之離火之精,金行太白金星之庚金之源,如今鎮(zhèn)元子之土行地胎在側,哪能讓他平靜得下來。
“參悟天道?”
鎮(zhèn)元大仙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張友仁,素聞玉皇大帝雖是三界之主,可是對天道的理解與研究反不如一些散仙精通,所以,當他問出這話的時候,鎮(zhèn)元子就沒來由地感覺有問題。
不過,一向老道,為人誠實的鎮(zhèn)元子還是據(jù)實道:“陛下,貧道在量劫來臨之際,整日誦讀黃庭,爭取精進三分,免入量劫之中,哪還有時間參悟天道。”
仙人參悟天道并非簡單地修煉天地法則,而是通過天道看未來之因果,從天道運行的蛛絲螞跡中發(fā)現(xiàn)一些軌跡,進而讓自己在量劫中找出生機。
現(xiàn)在雖是量劫起始,但是,天機已亂,不論修為如何精深,如果不涉及到自身切身利益,萬萬不敢隨意參悟天道的,否則,必將入劫,輕則損傷自身,重則身死道消。
因此,張友仁這話一出,鎮(zhèn)元子就有三分不高興。
但是,張友仁既然已經(jīng)將話頭打開,豈能輕易放過。
他說道:“大仙,朕雖然對天道的理解不如大仙,但是,前日心血來潮,偶有所得。”
舉凡仙人修煉到一定境界,心血來潮一說倒是真有其事,所以,張友仁這話一說,不僅鎮(zhèn)元大仙,就連階下眾仙都支起耳朵細聽起來,張友仁到底從未來量劫中看到了什么,以便真發(fā)生事情的時候,自己也有個準備。
鎮(zhèn)元大仙不愧經(jīng)過無量量劫的大仙,又是隨洪荒而生的先天道人,一聽張友仁這話,心里就起了個突。
“難道這個量劫會與貧道有關?要真是那樣的話,可就遭了。”
他看向張友仁,再不復剛才的矜持,略略遲疑道:“望陛下指點迷津。”
張友仁笑道:“大仙客氣了,朕不過借助天庭寶物之助,思慮有所得罷了。”他走到鎮(zhèn)元大仙身前,附耳道:“人參果。”
說完之后,他面帶神秘之色,退到龍椅上,老神在在地看著鎮(zhèn)元子不說話。
心想,“西游之中,人參果樹被那猴子掀翻,我不信堂堂地仙之祖算不出來。”
果然,鎮(zhèn)元大仙皺了皺眉,掐指一算,面色大變。
天機雖然被蒙弊,但是,事涉自身太深的話,境界又足夠的仙人,還是可以提前看到一些未來的。
鎮(zhèn)元子從未來隱約看出一些問題,雖然不能具體顯現(xiàn),但是,事涉他安身立命、得道精進的人參道果,他無論如何都平靜不下來。
所以,當他明白之后,看向張友仁的目光就變了。難道這玉帝陛下在扮豬吃象,故意示弱不成,要不然以貧道的修為算不出來的事情,他怎么會知道。
他又哪里知道,張友仁這個地球穿越而來的搬磚工人,憑著吳承恩大爺那本章回體《西游記》,在糊弄人呢。
“這可如何是好?”
鎮(zhèn)元子那平淡的表情有些不淡定了,“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玉帝陛下能算出此事,而且當面提出,一定有解決辦法。”
他滿懷殷切地看向張友仁道:“還請陛下教我。”
張友仁淡笑著露出高人口吻道:“不敢,不敢。
其實,他心里樂開了花,一彈響指,“成了!”
以昊天鏡劃出一道結界,三下五去二,就將西游取經(jīng)的猴子會在五百年后,毀了他的人參果園一事,妥妥地告訴給鎮(zhèn)元子,用這個消息,腆著臉皮求得一絲地胎母氣,融入丹田,五行筑基,五得其四,在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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