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全死了(1/2)
不過一會兒,伍西慌慌張張跑上樓來。
空空蕩蕩的二樓只槐青一人躺在地板上,不遠處,血漬斑斑,其中殘留著細碎的肉渣,空氣中,隱隱綽綽飄忽著一股血腥味與詭異的氣息。
“槐兄!”
扶了槐青在懷,伸指探探他鼻端處,發現有氣,驚喜大喊,“小二!”
一個小伙計慌里慌張跑上來,伍西瞧著他氣不打一處來,卻顧不得發氣,“快端些涼水來。”
一口涼水如雨噴面,槐青緩緩睜開眼來,大腦混沌一片,他茫茫然地望著伍西,反應遲鈍地道:“我,我怎么啦?”
“瞧這樣,你是中了迷藥。”后腦與腰間皆殘留著一絲痛意,伍西摸了摸后腦,“我到廚房后,被人從后面打暈了,也不知怎么了,后來,好像又被人踢了一腳,疼,使我突然醒了過來,一來,就看見你躺在地下……公子呢?”
“公子!”槐青一驚,一使力站了起來。
稍稍思索,伍西一把封住小伙計的領口,惡狠狠地道:“說,為什么要暗算我們?”
小伙計雙腳幾乎懸空,面無顏色,瑟瑟發抖,“小人沒有,小人不知道……”
“安掌柜!”槐青扔了小伙計,一聲大吼,安掌柜哆哆嗦嗦上樓來。
冰冷的鋼刀架在頸部,他雙腿顫抖得厲害,“大俠!小人什么都不知道,是劉大人,是劉大人不久前使了個差役來說有一會兒會帶一位貴客前來,接著,那差役把一包粉末樣的東西給了小人,讓小人下在茶水里,其他的,小人什么都不知道了。”
伍西與槐青不約而同眼底劃過一道殺機,咬牙切齒地道:“劉有才!”
伍西手中的鋼刀往安掌柜的頸部近了些,“你說,劉有才呢?”
安掌柜余驚未退,顫抖著道:“適才,來了一個穿著男裝的女子,后來,縣老爺就一人離開了,再后來,這里打得‘砰砰咣咣’的,再再后來,那女子拉著那位貴客的手大搖大擺出門了。”
伍西低吼道:“他們朝什么方向去了?”
安掌柜打了個寒戰,手朝一方指去,“朝南!”
伍西倏地收了鋼刀,率先朝樓梯大步走去。
兩人朝西一路狂追,追至城門,也不見高遠與個男裝的女子。
在城門附近的店鋪打聽了一下,未有收獲。
槐青堅定地望著伍西,“小伍!那女子定是玩了花招。”
“說得不錯!”伍西稍稍思索,道:“此事,還得找劉有才!”
倆人打聽到縣衙在什么地方,便不一刻不停折身往縣衙飛奔去。
。。。。。
迷縣一家客棧
二樓一間光線昏暗的客房里,高遠僵硬地坐在一把椅子上,雙眼無神,黯無光亮,黑曼羅叉開腿坐在他的膝上。
她的斷手已經經過包扎,也好似已經不再痛疼,眼波含春帶露,嘴角的笑媚入骨去,得意忘形地盯著高遠的臉。
眼前的男人雖癡癡傻傻,了然無趣,可他仍是一個如玉公子,威武將軍,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魅力足以令天下女子狂噴鼻血。
她也是女人,面對他,特別是久看之下也生了不舍之情。
纖長的五指緩緩滑過高遠的臉頰,戀戀不舍在上輕輕劃著圓圈,吹氣如蘭,“高遠!你說你斷了我一手,你怎么舍得?這筆賬,該怎么算?”
高遠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她臉色劇變,機警一跳往后,神情緊張地凝視高遠會兒,倏地掩唇嬌笑,“自個兒嚇自個兒,中了本姑娘的羅魂手沒有一個會自己清醒!”
眼神中充滿了驕傲與春風,婀娜朝高遠走去兩步霍地停下,蹙著秀眉,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高山還在離縣,得趕緊押了高遠前去。”
話落,她疾步走到床前,從包袱里找出一件黑袍往高遠身上罩去。
。。。。。
迷縣縣衙,一個屬吏從后院驚慌失措地向前院跑來,嘴里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縣老爺一家全死了……”
屬吏這樣一喊,縣衙炸開了鍋,沸騰起來。
“怎么就死了?”前堂奔來捕頭,他不相信地道:“你別是中午喝多了,胡打亂說吧?”
屬吏抹了抹額頭細密的汗珠子,驚魂未定地道:“誰敢亂說?縣老爺回來把些粉末狀的東西放到茶水里,讓他的家人快喝下,他自己也喝了一盞,就這樣,包括縣老爺全死了。我親眼所見。”
捕頭臉色一變,率幾個差役朝后院跑去。
正堂,劉有才與他老娘、妻兒五口人呈不同的姿勢臥地,雖說一動不動,可臉色卻與常人無異,劉有才的身邊,一個茶盞橫躺。
捕頭急上前去,伸指探向劉有才的鼻端處,只不過一瞬急抽回手,直起身來,望著跑進門的屬吏疑惑地道:“雖看起來如是睡著了,可已無生命跡象。”
屬吏手扶著門框,雙腿顫抖得厲害,絲毫挪不動半步。
一個差役正欲去拿起地下的茶盞,屬吏急道:“別動,縣老爺一家就是喝了那里面的茶水死的。”
差役嚇得趕緊退后去一步。
屬吏道:“這事,得趕緊上報朝廷。”
捕頭點下頭,來到屬吏跟前,沉痛地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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