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怎么回事?(1/2)
候天驅(qū)馬來到打斗場中,第一眼瞧見姬啟良,打小就怕姬啟良,他心神一慌,姬啟良正與高軒交手,是外爺,心也隨之一緊。
高軒墨發(fā)散披,隨夜風拂過,他一時沒看清高軒面容,可高軒的處境,他當即清楚的認識到高軒與花靜琬是一伙。
高軒出掌隨意,應對自如,姬啟良卻捉襟見肘,已是盡全力。
令狐中原更是已落下風,狼狽不堪,丑態(tài)百出。
再看來儀等人,人數(shù)雖少,可他們是未見一絲懼意,卻有越戰(zhàn)越勇之勢,南軍等已是躺地不少。
那遠遠觀戰(zhàn)的洛異已沒有往日的淡定氣度,又驚又怒,若不是南軍等人數(shù)眾多,他不容質(zhì)疑就生擒。
發(fā)生在‘佳人世家’鋪子門前,不用質(zhì)疑,他們是被迫反擊。
表弟媳是征南英雄,隨她的人也是,怎就這樣大陣勢的開戰(zhàn)了?
對了,他們之間定是有誤會。
稍稍觀察,候天從馬上飛起,一掌朝姬啟良與高軒中間擊去。
高手過招,風吹草動皆逃不眼耳,再說,兩大高手已練至心,高軒撤掌灑脫后翻去,姬啟良及時收鞭。
一掌把高軒與姬啟良分開,候天扯開粗嗓門笑朝姬啟良喊道:“外爺!都是一家人,打的什么?有話好好說?”
姬啟良與高軒這一被分隔開,周邊打斗的人也不用命令自行停止,卻瞧著高軒三人未敢懈怠。
來人是候家唯一一個正直的男兒,也是征南英雄,尷尬身份,高軒不著痕跡微微側(cè)身,不正對候天。
大孫兒到來,手心里全是汗水的姬啟良大喜,這大孫兒可是一身過人本事,扯開粗嗓門喊道:“天兒!你來得正好,給外爺拿下這男人,他是史宴一黨。”
花靜琬護住高軒,“大表哥!休聽你外爺胡說,他不是史宴一黨。”
候天定睛望向高軒,高軒身子挺拔如松,雖墨發(fā)巧妙掩住他臉,可他不動,五官卻是看得清楚。
這男人是什么身份,他怎與當今圣上如此的像?
“他……”
姬啟良細瞧高軒之下暗中大吃一驚,高軒!高軒不是死了嗎?
當年,當?shù)弥哕幹\反,他還曾暗中為大北執(zhí)國失去一位將才而惋惜過,再者,他與高擎關(guān)系向來不錯。
人死如燈滅,再是偉人英雄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出歷史舞臺,將近十二年,他幾乎已經(jīng)淡忘了高軒這個人。
高軒已死,這人絕不是高軒!
嘲諷一笑,“天兒!他是史宴一伙,這女人也是饒不得。是史宴一伙。”
候天不相信地道:“外爺!可有證據(jù)?”
證據(jù)?姬啟良一怔,隨之義正詞嚴地道:“當然有!證據(jù)確鑿!廷尉府已經(jīng)暗中調(diào)查這人好久了,你不見廷尉府的士卒也在嗎?”
憑著三朝元老,縱使不能調(diào)動軍隊,卻也在各機構(gòu)能輕而易居借到兵。
圍捕的人中確有廷尉府的士卒,不止,其他的也有,姬啟良在候天心目中又一向神圣,地位重于候言,對他的話當即就深信不疑。
朝姬啟良一方退去,腰間劍出鞘,如劍的目光一閃花靜琬,瞪著高軒,“表弟媳!你是征南英雄,大表弟可以相信你,可不相信他。交出他,大表哥保你平安無事!”
高軒今日才出綠蘿谷,姬啟良滿嘴胡說八道,候天也真是好糊弄!花靜琬無奈擰眉,正待說話,“圣上有旨!”南面突然遙遙傳來尖細的大喊聲。
不用細聽就知是小喬兒。
京城有什么動靜果然瞞不過高明。
小喬兒攜旨到來,更加不是死就是生一時間。
來儀等人迅速護住高軒與花靜琬。
之后,這方鴉雀無聲,死寂得嚇人。
南軍如水一般分開一條道,小喬兒慌慌張張從馬上跳下來,來得匆忙,他白皙的臉龐微微泛紅,情形危急,趕緊攤開手中圣旨:
“……著滄南王高軒、王妃沈靜琬、太傅姬啟良即刻入宮……”
“滄南王高軒!怎么回事?”
‘滄南王高軒’這幾個字猶如炸彈在場中央炸開,在場的人臉色皆一變,南軍等遂竊竊私語。
姬啟良一瞪眼,這男人真是高軒,他沒被斬首,那沈家之女也就不可能嫁給圣上。但問題來了,如果他當年沒被斬首,那當今圣上不就要背負一個欺騙世人的千古罵名嗎?這高明小兒也是,當年怎能不殺高軒?小喬兒討好地向姬啟良做了個請的手勢,由此打斷了姬啟良的思索,他眉頭間有道深深的溝壑,暗為高明而擔心,當然,也迫切的想知道高明的解釋。
候天瞠目結(jié)舌過后高興得哈哈大笑,扯開粗嗓門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還是表弟。我說表弟媳怎就成了史宴一伙了?怎么可能?”
說完這話,他自己又是迷惑不解,畢竟高軒已被斬首將近十二年,大窘之下伸手撓頭。
堂堂的上將軍也會撓頭,冬兒見狀,哈哈大笑。
來儀狠狠一瞪洛異,收劍入鞘。
夫妻兩人牽手,相視一笑,高明!他這次再不會讓他們夫妻失望,他對世人定有說辭。
小喬兒到來,危機已解,隱藏在就近的幾條小巷中的幾股勁裝蒙面黑衣人在鬼七做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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