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王妃歸來(1/2)
大喬郡滄南王王妃!自己竟然還有個身份是大喬郡滄南王妃!可自己不是蝶舞嗎?花靜琬身形一晃,無力地弓著身子扶住柱子。
逃避的日子長了,哪怕冬兒會時不時的喚自己‘王妃’,可內心竭力想忘了這個身份,選擇當沒聽到,久而久之,自己做到了,再還沒聽到高遠這番話之前甚至還想留在這個還算不錯的島上。
高遠!他為什么與以前判若兩人,他還是那個說:‘我要帶你離開王府。我們到草原去騎馬,到大漠看落日’的人嗎?
一陣氣滯,突然恍然大悟,憤憤沖著高遠的背影大喊道:“高遠!我知道林絹畫就快到桑城,你嫌我礙你的眼了可以直說,不要說這些話
嫂子瘋了,高遠倏地駐足,咬了咬牙,加快腳步離開。
高軒棄了自己,高遠又要趕自己走,連高遠都如此無情,這塵世,還有什么可眷念?花靜琬扶著柱子緩緩直起身子,失魂落魄向后廷走去。
半途,冬兒驚驚慌慌的跑來,一睢,驚詫得捂住嘴,隨后,瘋一般抱住花靜琬,失聲痛哭,“姑娘!你這是怎么啦?”
傻傻笑了幾聲,一把推開冬兒,繼續地前行。
一個踉蹌,她撲倒在地,額頭恰好撞在石頭上,額頭流著汩汩的鮮血,眼前徹底黑下來。
冬兒倒抽一口涼氣,張大的嘴巴合不攏,稍后,尖叫一聲,瘋一般跑去。
兩天后,當羽睫輕顫,睜開雙眼時,花靜琬迷迷糊糊就見高遠坐在床榻前的椅子上,冬兒與來襲站在軟床榻尾。
高遠仍是一襲白衣,頭垂得低低的,眉頭擰成一股繩,一臉愧疚,兩天前那一幕掠奪過腦海,心在滴血,緩緩把頭轉向床里,高遠!她今生今世再也不想見到他,不是因為他忘了他說的話,而是,因他哥的關系,他已經不在把她當成嫂子,當成親人,新娘林絹畫要到來,他當然要趕她這個被棄的人走。
“嫂子!”
心一疼,咬緊了牙關不應。
“嫂子!”
被子中的雙手內斂收緊又放松,扭過頭來,眼角滿是淚痕,我見猶憐,“我不是你嫂子。”
高遠哽咽數秒,道:“嫂子!我該死,我不該與你說那些話。”
已經深深的傷了自己,何必惺惺作態,苦苦一笑,“高遠!在絹畫抵達桑城前,我會自己離開。”
“嫂子!”高遠撂了袍裾,‘咚’一聲直挺挺跪在地下,潸然淚下,“嫂子!長兄如父,長嫂如母,高遠怎敢趕你離開,之所以說那話,我是……”
哭了幾聲,眼中一片訝色,難不成高遠又有什么苦衷?望向冬兒,冬兒已經哭成了淚人,撐住床榻坐了起來,目光灼灼盯著高遠,“二弟!你有事瞞著我?”
“我……”高遠抬眸,眸光一黯,垂下頭去,哥哥臨走時叮囑,切不可告訴嫂子真相,他已經在痛苦中糾結了幾日。
高遠不說,來襲呢?花靜琬疑惑的目光望向來襲。
來襲縮著脖子,抿緊了嘴,一言不發。
花靜琬一張臉變得鐵青,怒目而瞪向冬兒,厲喝一聲,“冬兒!”
冬兒顫了顫,大驚之下倏地在高遠身后跪下,“王妃!御門主是王爺,奴該死,奴不敢說,奴一直瞞著王妃……”
“什么?”眼中的驚愕空前絕后,冬兒的話如龍卷風,那宛若蛟龍席卷萬物的風刀將在花靜琬整個人卷入其中,昏天黑地,欲抓住一株救命稻草無能,高軒撲落懸涯救她的那幕定格眼前,她心口一涌,嘴里飆出一股血箭。
心好疼!碎了!
天吶!高軒竟然化身御月相伴左右,與自己并肩作戰……所有的人瞞得自己好苦,
吐出一口濁氣,重重地倒在軟床榻上。
那個狠心要置自己死地的男人為什么要那樣做?為什么?
想要制止冬兒說出真相已晚,高遠心一橫,道:“嫂子!我已經與高頭私下里說好,若有什么事,高頭會馬上派人通知我。到時,我會兵臨江城,不惜一切代價保哥哥周全!”
兵臨江城,那不是以卵擊石嗎?高明正愁找不到機會一舉滅了大喬郡這支高家,斂神斂悲痛,復坐了起來,扶扶頭,大腦清明,望著高遠,是無盡的苦楚,“你哥,是不是讓你好好的呆在這兒?”
高遠點了下頭。
高軒這是要保全高遠,他平時里總勸自己留在這兒也是想自己好好活著,高軒!冤家!一紙婚約令自己認命是高家的人,驚鴻翩影,已深深烙印心間,再也揮之不去,小泣一聲,盡量讓聲音平靜,“他既然如此決定,你就聽他的話,發生什么都與你無關。算下來,再有三幾日絹畫就要到達這兒,你該,令人收拾一下新房,嫂子……嫂子不能看著你與她拜天地了!”
哽咽著說完話,花靜琬流著淚下了床榻。
她要馬上回大喬郡,她要再一次與高軒風雨同舟。
剛站起來,就覺天旋地轉,身子晃了晃,軟軟倒向地。
。。。
九月,天高云淡,秋風吹來一片清涼。
帶著冬兒星夜兼程來到大喬郡鳳縣南城門外,迎面緩緩駛來兩輛輕便馬車。
兩車擦身而過,花靜琬急喝馬停下。
那騎馬護著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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