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跑腿的。難道自己只是那個朱局長供奉給盧主任的禮物？
    桑晗又不免轉向了那個不怎么待見自己的歐陽銘，自己是通過歐陽銘帶出去活動認識了燕蘭，再通過燕蘭認識了盧主任。自己要做的就是陪盧主任睡好覺那么簡單嗎？這樣下去好像也不符合自己的目的，盧主任也夠不著山海市那邊的事啊？
    桑晗看不懂的那個歐陽銘，此時正在京都市西北郊的某個山莊里，與一個看上去穩重老練的男子，商談著工作上的安排。
    這個男子叫程詩。
    “你看是讓燕蘭出面還是菲菲出面比較好？”程詩征詢歐陽銘的意見。
    “當然是燕蘭。燕蘭一直跟著老朱，老朱剛把菲菲送給盧主任，被窩還沒捂熱，你就讓菲菲去鉆老朱的被窩，不太合適，盧主任知道了恐怕會壞事的，再說燕蘭那兒也說不過去。”歐陽銘仿佛早就籌劃好了，根本無需思考。
    程詩不得不認同歐陽銘分析得有道理，但是，從幾次與歐陽銘商量的情況看，歐陽銘似乎對菲菲總是有種特別的考慮，一直不太愿意讓菲菲步入“正軌”，上次跟盧主任的活動，如果依著歐陽銘的，菲菲到現在也還沒入圈。
    程詩沒有弄明白，歐陽銘對菲菲究竟是什么意圖。
    “可是這個項目這么大，快6個億的ppp工程，我怕光老朱一個人，搞不定。”程詩砸了咂嘴。
    “菲菲還是先不動。這個事老朱要是覺得沒把握的話，他肯定會去找盧主任出面的。真有問題了，再用菲菲給盧主任吹風也不遲。”歐陽銘的思路似乎非常清晰，每一步棋該怎么走已然成竹在胸。
    不能否認歐陽銘的分析很縝密，但縝密背后的總覺得有點看不懂的地方。
    “你放著條件那么好的菲菲不用，真不怕耽誤了事情怪罪下來，你兜不住嗎？”程詩替歐陽銘多少捏著一把汗。
    歐陽銘沉吟了一會兒，抬起眼皮，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實在的，我睡覺都做噩夢，能積點德就多積點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