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晗被夾在中間，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按菲菲的意思，對向波說：“我什么都不缺，只缺錢。”
    “缺錢，那你早說呀！要多少？”
    菲菲又捅了桑晗一下：“說，一百萬！”
    桑晗雖然能夠理解菲菲的處境和愿望，但對這樣獅子大張口的要法，總覺得有些過了。
    “你看，一百萬可以嗎？”桑晗改成商量的口氣。
    “一百萬，我這兒是可以，問題是你那兒可以嗎？因為我這一百萬不是用來做慈善的，你得陪我玩兒，陪我玩兒明白嗎？”向波毫不掩飾臉上的yin笑。
    雖然知道向波的企圖，桑晗還是氣得臉通紅。
    “看你怎么收場？”桑晗這話是跟菲菲說的。
    “不用麻煩你，我來收場。”
    桑晗覺得跟盧主任那種方式好歹還有個過渡，算是互相利用，這種直接要錢的做法，實在太這不純粹就是賣嗎？
    “你能不能不破罐子破摔？！”
    菲菲鐵了心，說:
    “我摔的是我的罐子！”
    “可你丟的是我的人。”
    “別忘了，你跟我一樣，也是鬼。”
    “鬼魂鬼魂，鬼也是有靈魂的。”
    “你怎么就這么自我感覺良好呢？你要搞明白，在別人眼里別人記憶里，只有菲菲的存在，根本就沒你桑晗什么事，還跟我談什么靈魂。”
    “討厭鬼你過來，我要休眠，這事讓菲菲姐自己去處理，我不摻合了。”桑晗說不過菲菲，滿臉緋紅，氣呼呼的。
    “怎么不說話了？嫌錢少了，嫌少了我可以給你加點，但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需要。”向波見桑晗側頭半天不說話，主動加價。
    “嗯？哦，120萬，期限一年，可以約會和那個，但不跟你同住。同意就干，不同意就拉倒。”菲菲頂替了桑晗，很老練，也很果決。
    “那就這么定了，回頭給我銀行卡號，明天給你轉賬。”向波一副勝利凱旋的姿態。
    桑晗的氣還沒有消，回家的路上也沒跟菲菲說話，倒是討厭鬼跟菲菲一路上嘀嘀咕咕的。
    “叮！”
    桑晗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
    “把銀行卡號給我呀？”向波的。
    桑晗這才想起來問菲菲，自己休眠后菲菲跟向波談的結果。
    “我的個娘哎！你這他馬算什么事啊，這一年我還得去替你約會，我得耗多少精力！早知如此，我當初提成比列就不該定那么低。”桑晗感到頭大。
    “還以為你多高的逼格，不過如此嘛！”菲菲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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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有錢人，第二天向波的120萬就到賬了，隨之而來的當然就是向波急不可耐地要求見面辦事。
    好在是周日，大家有時間，但是一想到跟盧主任見面那天晚上，休眠前后的尷尬，桑晗就想打退堂鼓。
    向波則在一個大酒店里訂好了房間等著菲菲。
    桑晗開車帶著菲菲和討厭鬼過去的。
    到了大廳，一想到上去房間后需要面對那個向波在身上摸來摸去，就感到腿軟，渾身起雞皮疙瘩，因為對向波一點好感沒有。
    “討厭鬼，你過來。”桑晗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或許能幫自己解套。
    “干嘛？”討厭鬼來到桑晗身邊。
    桑晗貼近討厭鬼的耳朵：“你能不能把我休眠的時間偷偷弄長一點，既然菲菲姐鐵了心要掙錢幫澤鑫，就讓她去吧，給她支配的時間多一點，我就一點不參與了。”
    “其實是可以的。我能一次把2個小時都給她。”
    “真的？”桑晗感到一種解脫后的釋然。
    “不過，你不用跟菲菲姐說。”桑晗囑咐討厭鬼。
    菲菲看桑晗跟討厭鬼在一邊耳語，覺得好奇，走了過來：“你們說什么悄悄話呢？”
    “沒說什么呢。記住這是房間號，你自己上去吧，注意安全。”桑晗把手機伸到菲菲面前，讓她看一眼房間號碼。
    桑晗隨即進入休眠，菲菲上樓去了，討厭鬼則在酒店的大廳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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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厭鬼，走了回家了。”
    討厭鬼正在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緊閉著眼睛，開始訓練自己的耳朵的靈敏性，沒想到菲菲這么快就下來了。
    “這么快，沒什么事吧？”討厭鬼好奇地問。
    菲菲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討厭鬼是個孩子，有的話不方便跟他說。
    菲菲開著車，上了馬路沒多久，就發現車子似乎有點跑偏，并且越來越厲害。
    “好像車胎破了。”菲菲說話的工夫已經將車停到了路邊。
    討厭鬼一下警覺起來，開啟了氣味鑒別模式。
    “不好了，要出事！”討厭鬼大喊一聲，從汽車里跳了出來。
    居然又是那兩個人！
    “老虎不發威，總當是病貓。今天就讓你們斷了這個念想！”討厭鬼憤憤地想。
    “你們想干嘛？”
    菲菲下車查看輪胎，被討厭鬼一喊，抬頭看到兩個化妝得青面獠牙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眼看著兩個男人手上的匕首分別從菲菲左右刺向菲菲，來不及使用別的招數，一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