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晗和燕蘭一進門，穿白襯衫的男子，笑著沖兩人招手：“來，來，進來！”
    燕蘭沒等誰安排，就直接坐到了白襯衫的左手座位上，桑晗正在看自己應該座哪兒，發現兩個男人都盯著自己發愣，桑晗羞澀地低下頭，此時她已反應過來，她沒有別的選擇，只有一個座位，那就是在藍襯衫的右手。
    沒有客套寒暄，也沒有引薦和自我介紹，這樣的飯局，桑晗還是第一次。
    “開始吧？”白襯衫端起葡萄酒杯，轉向藍襯衫。
    “來，一起來。”藍襯衫端起杯子跟白襯衫伸過來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然后轉向桑晗和燕蘭，邀請兩位女士一起舉杯。
    剛開始讓桑晗感到十分壓抑，兩個男人就當燕蘭和桑晗是空氣一樣，自顧自地喝著酒，咬耳朵說著什么，桑晗只好假裝時不時跟燕蘭低語兩句，其實沒什么內容，只有一句是桑晗真的想對燕蘭說的，那就是：“你也不認識你對面的那個人嗎？”
    燕蘭湊近桑晗的耳朵：“是啊！第一次見。”
    桑晗心想，難怪呢。
    氣憤似乎有些冷場。
    菲菲跑過去捅了捅桑晗：“你知道男人喜歡什么，不是嗎？”
    桑晗揮手撥開菲菲的手，沒有言語。
    菲菲以自己的經驗，覺得這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見桑晗還是沒有什么改進，菲菲又去捅了桑晗一下：“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來！你不能傻座著，你要主動出擊。”
    桑晗有點心煩。
    主動！
    談何容易？
    為了配合菲菲，出門之前桑晗是想過各種可能和怎么應對的，可到臨場發揮，還是膽怯心慌。
    桑晗用胳膊肘拐了菲菲一下，示意她別多嘴。
    平復了一下心情，桑晗瞅著兩個男人酒杯里的酒要見底了，站起身來，靜靜走到兩個男人中間，端起醒酒器小心翼翼分別給兩人倒酒。
    桑晗用左手給身體右側的藍襯衫倒，白嫩的酥胸距離藍襯衫的臉近在咫尺，藍襯衫不盯著看已經不太可能。桑晗換了只手，如法炮制，給白襯衫倒酒。
    桑晗在往回走的時候，有意把腳步放得比較慢，這樣兩個男人都能有足夠的時間和足夠好的視角看到自己的后背，說直白一些，那就是扭動的美臀。
    白襯衫和藍襯衫，兩個人的目光果然像粘在桑晗的美臀上一樣，四眼發直，直到桑晗落座轉過身來看向他們，兩人才回過神來。燕蘭早注意到兩個男人的神態，低下頭佯裝吃菜，免得那兩人尷尬。
    桑晗從眼角的余光就已經感覺到后面火辣辣的注視。
    或許兩個男人實在沒法再把架子端下去了，或許身體內的鼓噪讓他們無法對眼前的美色再正襟危坐，桑晗倒完酒后，氣氛一下子變得輕松多了。
    “來，來，你們兩個女孩子，多吃點，這都是好東西不吃浪費，都是養顏的，吃了你們一定會更漂亮。”藍襯衫夾起兩塊三文魚，送到桑晗的碟子里。白襯衫見了，也夾起一塊甲魚送到燕蘭的碟子里。
    這一幕讓藍襯衫看見了，批評的口氣，笑著對白襯衫：“你太不懂憐香惜玉了，那甲魚是補男人的，你自己得先吃舒服了，人家女孩子才會舒服。你們說對吧？”藍襯衫的話自然是帶顏色的，但依然不失儒雅的神態，說到最后一句，才轉向燕蘭和桑晗，笑得比較夸張了一些。
    “大家都舒服就好。”桑晗見燕蘭只是附和地笑著，沒說話的意思，才這樣應了一句，給藍襯衫捧場。
    “對對對，你真是太有才了。”白襯衫借著臺階趕緊下。
    藍襯衫聽了桑晗的話，瞪大眼睛，目光在桑晗臉上定住：“真會說話。上過大學吧？”
    桑晗想，真的對我一無所知嗎？“上過的，山海市fd大學，中文和信息雙學士。”
    “名校，才女啊！了不起！”白襯衫不知真那么認為，還是在給自己邀功。
    “我說你不行嘛，露餡了吧？”菲菲在桑晗耳邊鼓噪，“你是作為我菲菲在跟人家說話，不是你桑晗。”
    桑晗：“……”
    藍襯衫沒說話，低頭像是在琢磨什么，表情非常舒緩，藏著一絲笑意。
    讓菲菲看了笑話，桑晗覺得挺沒面子，于是端起酒杯去給藍襯衫敬酒，但不知道怎么稱呼，遲疑了一下，只好站起身來，走近藍襯衫的身邊，說：“我敬您！”
    “哎，好，好。”桑晗在其右手側，藍襯衫正好左手端起酒杯，右手在桑晗的腰間一邊拍一邊說。
    桑晗心想，這人還算收斂，沒有直接拍在自己的臀上。
    桑晗和燕蘭分別向白襯衫和藍襯衫敬了酒。
    來回推杯換盞幾個回合以后，大家都滿面紅光，桑晗和燕蘭這時已經知道了藍襯衫是盧主任，白襯衫是朱局長，當然盧主任也分清了誰是菲菲，誰是燕蘭。
    跟其他場合吃飯大不相同，期間沒有任何人進來主動提供服務。
    時鐘悄悄指向12點。
    “主任，您看今天還滿意嗎？”白襯衫一語雙關地征詢藍襯衫的感受。
    “滿意，當然滿意。”盧主任笑瞇瞇地看著桑晗，再轉向燕蘭：“尤其兩位美女，不僅人漂亮，而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