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鬼的經歷和心智顯然不同于一般人，但孩子終歸是孩子，不一會兒就恢復了原樣，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那樣的。
    桑晗暫時不想去折騰菲菲密碼的事了，讓討厭鬼去玩兒電腦，自己繼續看微信。看著看著，出現一個有點眼熟的名字：澤鑫！
    這個是菲菲的男朋友！香煜說過的。
    “怎么回事啊，電話一直打不通，干嘛不開機呢？”桑晗點進去看到澤鑫最早的一條微信。
    “手機是丟了，還是沒帶在身邊??？看到后速回電話?！边@是今天下午的。
    看到最后一條，桑晗就坐不住了。
    澤鑫微信說：今天晚上實在走不開，明天晚上我一定要去找你。實在憋得難受?！?
    桑晗看到這兒，臉騰的一下紅了，心砰砰直跳。
    憋得難受找菲菲呀，難道還真要我跟他那個不成？
    再說了，香煜還在呢！討厭鬼寸步不離呢！你讓我跟你睡覺？
    我的個娘哎！
    這叫什么事??！這叫什么事?。?
    桑晗氣餒地把手機砸到床上，又一臉愁容。
    討厭鬼偷偷瞥了一眼，沒有理會，繼續盯著電腦。
    “討厭鬼，你說我”桑晗發現自己已經形成對這個討厭鬼的依賴了，這樣的事情竟然也不加思考地準備去問他。
    “姐姐怎么了？”
    “唉，算了，弟弟你還小，姐姐沒法跟你說?！?
    “也未必?！庇憛捁碛只氐侥欠N淡然的模式。
    “菲菲姐的男朋友明天要來找我?！?
    討厭鬼眉毛一挑：“繼續說?！?
    桑晗費了不少腦細胞，琢磨怎么措辭。
    “你知道，菲菲姐跟他男朋友關系很好，發展得很那個，就是關系很很深”
    “一起睡過了唄！說話真費勁?！?
    “他微信里的意思好像是說很想菲菲姐了，所以明天要來找她，他根本不知道菲菲姐已經死了，你說我”
    “所以你怕他要跟你睡覺？”討厭鬼說話的時候，咧著嘴，淺淺地笑。
    “你真夠討厭的，我都緊張死了，不知道怎么應付，你個小屁孩，啥也不懂，就知道在那兒看熱鬧?！?
    “姐姐多慮了。”
    “”
    “我想看熱鬧也看不上。”
    “”
    “他不可能來。”
    “”
    “他在監獄里?！?
    “你怎么知道？他明明說了要來的，還說”桑晗又懵逼了。
    討厭鬼把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抬起來，又扔下：“你貌似認真，根本沒看進去嘛。”
    “你太討厭了，能不能不老笑話我??！”桑晗知道，自己因為著急，總愛跳著看，有些細節就漏過去了。
    “菲菲姐男朋友澤鑫進去了后，手機就留給他的好朋友在用，用來跟菲菲姐一起跑他的案子的事情?！?
    “這人真是的，怎么說這樣的話呢！”桑晗這時心情放松了，也不回避討厭鬼，把微信遞給討厭鬼看。
    討厭鬼匆匆掃了一眼，又咧嘴笑：“你想多了！他只是有話要說，電話里不方便。”
    看了討厭鬼那副樣子，桑晗又氣又羞，上去揪住討厭鬼的臉頰，呲牙咧嘴，恨不得從討厭鬼的臉上咬下一塊肉來：“你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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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晗晚上睡覺之前，很幸運地發現菲菲的微信零錢里還有一些錢，心里默念著：菲菲，我只能先用你的錢救救急了，等我找到工作發了工資肯定還給你。
    “今天也不上班嗎？”桑晗早上帶討厭鬼去吃飯，一出門又碰到了樓上的帥哥，心想怎么這么巧，并且他還是不座電梯。
    “嗯---嗯？嗯!”桑晗反應過來后，胡亂應付著，正好電梯來了。
    高峰過了，沒什么人。
    “樓上那個哥哥好像很厲害，總是爬樓梯，不坐電梯?！鄙ｊ掀鋵嵤且驗樾睦镉悬c好奇，才拿他當話題，短短2天，已經碰到他3回了。
    “剛才那個嗎？”
    “嗯。”
    “一點不厲害。他最多就爬2層?！?
    桑晗皺了一下眉，沒說話，心想這討厭鬼估計應該是發現了什么。
    討厭鬼也沒往下說。
    討厭鬼如愿地吃到了雞腿漢堡，那是幫桑晗看私密檔案的酬勞。桑晗說，你回家去，我出去辦事。討厭鬼不干，說你該干啥干啥，我跟著不礙你的事，坐公交也不用你買票。
    桑晗無奈地瞪了討厭鬼一樣，也沒啥脾氣，只好隨他的便了。
    “請問您辦什么業務？”剛一進銀行的營業大廳，一個漂亮的接待小姐就迎了上來。
    “我想開張卡?！?
    接待小姐反身從旁邊的取號機上撕下一張紙條：“您在那兒等著叫號就可以了?！?
    雖然大廳里辦事的人不是很多，但是速度不是很快，等得有點煩，桑晗想起了辦手機時那個倒號的鬼大哥。
    “唉，討厭鬼！你不是能干嗎，你能幫我取張不用排隊的號嗎？我懶得等。”
    桑晗沒有聽到討厭鬼的反應，前后左右掃了一眼也沒見著他，覺得有點不對。
    “討厭鬼，你跑哪去了？”
    還是沒有討厭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