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離京調(diào)查(1/3)
看著蘇舟寧往自己身上攬責(zé)任,玉清鶴感覺頭更疼了。紫
早朝又不是給這些人處理家務(wù)事的,這吵架都吵到朝堂上面來了!
他重重一咳,清了清喉嚨,緩緩說道:“蘇大人不必如此,朕還沒到不能明辨是非的時候!朕并未說要處置蘇大小姐,不過蘇大人你倒是同朕說說,左相這話里有哪句是污蔑蘇大小姐清白了的?”
皇上有意維護(hù)蘇清瑤,這令蘇舟寧心中大喜,但表面又不敢太表現(xiàn)出來,遂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皇上,瑤兒送走顧秀秀與雨柔是因她二人已不是蘇府之人。而瑤兒心地純善,不可能因為顧秀秀腹中胎兒便心生妒忌,故意將其驅(qū)離而出。且在月前微臣便已寫了休書將顧秀秀休離出府,只是左相大人攥著休書不肯對外明言。”
玉清鶴立即看向臉色有些發(fā)白的顧鴻,眼睛一瞇,沉聲質(zhì)問:“左相,蘇大人說他已將顧秀秀休出蘇府,如今這顧秀秀母女已不是蘇府之人,這件事情可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顧鴻以受害者的姿態(tài)跑到朝堂上來求他論斷還真是可笑!
顧鴻緊緊咬著下唇,心知天子已有發(fā)怒之兆,也不敢欺君,趕緊說道:“回皇上,這件事是真的。但秀秀腹中懷的胎兒是蘇大人的孩子也是真的!難道蘇大人因為一紙休書就不愿意要自己的親生骨肉了?老臣倒不知,原來蘇大人如此狠心!”
這話擺明了是在指責(zé)蘇舟寧的不是,這也讓滿朝的文武百官聽在了耳里。如今這朝堂變得不像是朝堂,反倒要處理起個人家的私事,也令許多大臣豎起了耳朵細(xì)聽,紛紛對這兩家的事情有了許多興趣。
蘇舟寧為之語塞,論那顧秀秀腹中的胎兒,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予以還擊。雖說顧秀秀懷的是他的孩子,但那孩子是怎么懷上的,他和顧鴻心里都清楚萬分。他從來都沒說不要顧秀秀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他不能原諒顧秀秀的所作所為,所以他不會將顧秀秀接回府里安頓。
聽到這里,玉清鶴已經(jīng)沒什么心思繼續(xù)處理他們的事情了,他嘆了口氣,一顆心已經(jīng)完全偏到了蘇府那里。
“丞相也說了,顧秀秀只是蘇大人的侍妾,既是妾室,蘇大人肯給她一紙休書便是給足了她的面子。既然顧秀秀已不再是蘇府的人,自然是不能回蘇府居住的。朕也覺得蘇大小姐此舉無錯,但蘇大小姐的行為確實是有些過了。這樣吧,傳朕口諭,午時過后,讓蘇大小姐親自去左相府給顧秀秀母女賠罪。至于其他的,便是你們兩家的事情了。如果還有哪位愛卿有事可以啟奏,無事便可以退朝了。”
在北蜀,侍妾是可以任人買賣或是轉(zhuǎn)贈的物事兒,其實就跟在市面上流通的東西差不了多少。可顧秀秀畢竟身份擺在那里,所以很少有人會因她的妾室身份而敢瞧她。
自從顧秀秀對蘇舟寧下春藥一事流傳開來,京中貴胄便對其嗤之以鼻,此后顧秀秀都不在任由一項宴會的邀請名單上,而左相府也因此蒙羞。但因顧秀秀這個時候肚子里懷有蘇舟寧的孩子,顧鴻便覺得可以利用這個孩子讓她重回蘇府。
可如今他都將狀告到御前了,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一句輕描淡寫的道歉了事。顧鴻心中雖然不甘,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天下間權(quán)利最大的就是皇上,皇上已經(jīng)發(fā)了話,他還有百條命敢去反駁不成?
說到底,也是因為玉王爺太過寵愛蘇清瑤,所以導(dǎo)致皇上也不敢輕易去動這位蘇府的千金。可他們在蘇清瑤手里受的屈辱就能當(dāng)做是白受了嗎?
顧鴻握緊了拳頭,鬢角白發(fā)閃著幽幽冷意,壓下心中所有的不甘,對玉清鶴行了一禮,又說了句臣遵旨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蘇舟寧偏過頭,看了那顧鴻一眼,但見顧鴻目光深沉,眼睛盯著面前的一處銅像,讓人猜不透此時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蘇舟寧收回目光,只對玉清鶴道了聲多謝皇上,便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著。
今日早朝經(jīng)過這件事一鬧,玉清鶴也沒了上朝的心思。好在今日沒什么大事要說,早朝便很快就散了。
出了宮門,顧鴻正好與蘇舟寧目光對上,蘇舟寧手心冒著冷汗,挺直了脊梁。
反常的是,顧鴻沒有像往常那樣對蘇舟寧語出奚落,他僅看了一眼,便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馬車。
直到蘇府與左相府的馬車離開皇宮,宮門口依舊還有大臣正在議論這件事情。
下了早朝,玉清鶴去了御書房批閱奏折,過了沒多久,忽然有太監(jiān)來報說是六皇子醒過來了。
玉清鶴當(dāng)即丟了朱批用的筆,急忙站起身,大步朝月華宮走去。
月華宮外,兩排太監(jiān)躬身而立,小明子聽說皇上來了,趕緊從寢殿里面跑出來給玉清鶴行禮。
玉清鶴擺了擺手,撩起繡著金線的龍袍一角,跨進(jìn)了寢殿內(nèi)。
珠簾之后,面容俊美邪魅的男子背靠著床頭,有氣無力地張開嘴,由著身邊的婢女一勺一勺的喂著他湯藥。
“如月。”
玉清鶴站在床前,低頭凝視著他慘白的臉色,聲音里依稀能分辨出一絲心疼。
玉如月大驚,錯手打翻了藥碗,掀開被褥便要下床給玉清鶴行禮。
玉清鶴連忙制止他的動作,讓他躺在床上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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