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信(1/2)
第229章信
雖然僅僅是五個字的回答,趙禳已經心頭一凜。宮中的小宦官,還被禁軍追捕,定然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要不然不會呂夷簡怎么會派禁軍捉拿一個小宦官呢?小宦者,不過是一顆小棋子,呂夷簡和閻文應這么一點心胸還是有的。
在趙禳心思流轉中,云聰子帶著趙禳等人穿過一院子,來到后面一頗為荒涼的竹林當中。
趙禳心中疑惑,不待他發問,公孫玄虛已經開口詢問了。“老友,怎么到這地方安置人呢?”
云聰子也沒有掩飾,坦然道:“一來此次隱蔽,二來恐惹禍。被禁軍發現后,也可以掩飾是其翻墻過來的,就算禁軍不信,也可以推搪一些罪責。”
趙禳笑道:“云聰子真人當是實誠人!”
云聰子到底是臉皮不是厚的太過厲害,聽了趙禳的話后,臉色微微一紅,道:“王爺謬贊了!”
入了竹林,再走一段路程,看到一古樸石碑,看色澤,這石碑已經有些年頭了。石碑上用隸寫著四個字——天地玄黃。
平常得很,卻透著一股道家返璞歸真的奧義。
云聰子走到石碑后面,以腳掃開竹葉,立刻發現竹葉下面居然覆蓋著一木板,木板上有鐵圓環。看來云聰子也不是一味的唯恐那小宦官被人發現,這里如此荒涼,也不會有什么人來打擾。更重要的有這么一塊石碑上,給人一種顯目的感覺。注意力都放在石碑上,誰想到石碑附近就有個地窖呢?
拉開木板。立刻露出一條陰沉沉的樓梯。
里頭傳來一把驚慌的聲音。“誰!”
聽聲音。似乎這人的年紀不算大,想來是那被公孫玄虛救下的小宦官了。
“貧道也!小中官不必驚慌!”云聰子安撫道。
聽到了云聰子的聲音,那小宦官稍微安穩一些,道:“原來是真人啊!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云聰子一邊先走下去,一邊回答道:“救你的玄虛子真人帶來了長沙王了!”
趙禳一邊小心翼翼的向下走著,一邊仔細傾聽。樓梯不算長,很快就到盡頭了。盡頭是一扇木門,從門板間的縫隙里。還透出暗淡而昏黃的光芒,想來里面點有油燈之類的照明物。木門里面縮著的,云聰子叫了幾聲,那小宦官這才打開木門。
趙禳一進去,注意力立刻放在這小宦官身上。小宦官還穿著一身小宦官的服飾,衣服上染有血色,想來是受傷了。看他年紀,也不算大,最多也就十八,不過宦官面白無須。說不定歲數要比趙禳猜測的要大上一些。
不想那小宦官是認識趙禳的,雖然趙禳穿了仆人的服飾。但一見趙禳,那小宦官還是激動的朝趙禳跪下來,道:“奴婢國真見過長沙王千歲!”
趙禳看著這小宦官,沉聲問道:“你是何人,怎的認識本王?”
國真聞言,語帶低泣,道:“奴婢乃是洗衣房的,不過奴婢的爹爹是許供奉。僥幸因為爹爹緣故,見過千歲幾面。”
許供奉就是許琛亙,官至西供奉官。
趙禳微微頜首,并沒有完全信了。道:“可有信物?”
國真搖了搖頭,苦澀道:“并無,不過爹爹在宮中大火前很是奇怪,就在那天剛剛入夜的時候,忽然讓奴婢去見他。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并交了一封信給奴婢。”
說話間,國真已經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來。
雖然地窖中燈火不明亮,但趙禳還是看得出,信封上寫的一個奇怪符號,正是出自許琛亙的筆跡,更是趙禳和許琛亙之間聯系的暗號。
趙禳接過信來,問道:“那日許供奉和爾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國真聞言,再次低泣起來。道:“當時爹爹是如此說的……這也許是一件無用功的事情,如果為父出了事情,你立馬尋個機會出宮,把這封信交給長沙王!你可能辦到?”
頓了頓,國真接著說道:“奴婢實在不明白,為什么爹爹似乎有所感,卻并沒有去避難。”
趙禳接過信封的手頓了頓,過了半響,對國真說道:“你的忠心,本王已經知道,你的功勞,本王也感受到。現在全城戒備,倉促之間本王也不好把你送到王府。不過你在這里呆著的時間不會太長,三兩天內,想來就可以送你出城,找個安全的地方安置。”
“奴婢謝王爺恩德,一切都依王爺的!”國真倒也爽快,果斷的應諾下來。
趙禳點點頭,對公孫玄虛吩咐道:“安排國真秘密出城的事情,就麻煩先生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要錢找王府翊善宋興,要兵找王珪、趙嬴武,要出面的人,找曹飛良。實在沒有辦法,便找本王!”
公孫玄虛點頭道:“王爺放心,貧道自會親自跟進。”
聽了公孫玄虛這話,趙禳也放心了。
趙禳扭頭看向云聰子,感謝道:“這次多虧云聰子真人了,今天下午就會有人送來一萬貫的香火錢,請云聰子真人別客氣!”
頓了頓,趙禳又道:“有什么可以幫到忙的,云聰子真人盡管開口!”
云聰子聞言眉開眼笑,也沒有客氣,一稽首,挺直腰桿道:“這香火錢貧道就不客氣了。另外貧道有一本家侄子,少有勇武,不過心高氣傲得緊,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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