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密會(2/3)
寺禮儀院那里,沒有問題的!”
趙禳說的話,有好有壞,卻讓趙元儼一種真實的感覺。趙元儼也由不得對趙禳多了幾分好感,贊道:“如果多阿攘你這樣明白事理的人,我們宗室何至于如此被壓制呢?徒有王爺之名,比那些外姓人都不如。經(jīng)營個田莊,還得受那胥吏雜役敲詐勒索。胸中有錦繡,卻不敢露出半分來!”
頓了頓,趙元儼一臉真誠的說道:“阿攘啊!你的話雖然有道理,但八王叔怎么看,那個太常寺禮儀院同知實在太委屈你了。雖然八王叔沒有什么能量,但正所謂一人計短眾人計長。尋上幾名老王爺、公爺,怎么也給你在部堂上尋上個好位置!至于什么宗室的力氣都使在本王那里的話,可就別說了,本王當不得啊!”
趙禳依舊沒有答應,推搪道:“八王叔和老長輩出面,這實在太為難老長輩了,因為《宗舉令》的事情,老長輩已經(jīng)和六哥鬧的有些面紅耳赤,再干預這事情,怕要給呂夷簡那老狐貍進讒言了!反而連累了老長輩!”
說到呂夷簡,趙元儼也一臉氣憤,一向溫文儒雅的他,既然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呂夷簡這老匹夫,ri后本王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趙禳自然知道其中緣由了,當初劉娥駕崩,宋仁宗親政。正是朝局大洗牌的時候,八王爺趙元儼和趙禳早就商量的七七八八,雙方共同使力,打破宗室子弟不得為官的祖制,兩人首先擔任官職。
結(jié)果趙禳成事了,而趙元儼呢?其實已經(jīng)七七八八的了,宋仁宗還是比較信任這位素有賢名的八王叔的。呂夷簡當時已經(jīng)展露出自己的才華,叫宋仁宗信服,已經(jīng)基本確定留任。當然了,后來給趙禳和郭皇后一唱一和給弄的告吹了。
而呂夷簡當時認為自己會繼續(xù)留任,自然怕八王爺趙元儼上臺后,成為自己朝堂上的大敵了。于是派人散布消息,說趙元儼自封為天下兵馬大元帥,招納死士。一個造反的字都沒有,但這么一句話,已經(jīng)足夠叫人懷疑趙元儼了!
趙元儼自然嚇個半死了,連忙閉門不見客。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見客都不敢了,那里還敢出來當官呢?
為此耽誤了三年的時間,不說人生有幾個三年。就當時趙元儼的年紀都不輕了,被呂夷簡這么鬧一鬧,可謂是又浪費了幾年珍貴的年華了。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如果斷人仕途,可就如同滅人全家了!可以說,趙元儼對于呂夷簡,可謂是殺了對方的心都有之。
趙禳趁機岔開話題道:“八王叔,時候也不早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怕會有些麻煩!”
趙元儼也臉se凝重的點了點頭,向趙禳告辭。“如此本王便就此告別了!”
趙禳頜首道:“客套的虛禮侄兒就不多搞了,到了青州那里,八王叔可以倚重壽光縣推官周欽及沂州通判羊準。除此之外沂州鄉(xiāng)紳胡夫臣、青州的宋海貨棧二掌柜胡克己,都可以向他們問詢到準確的民情!”
頓了頓,趙禳說道:“詳細的,侄兒過兩天,會送來書信。”
趙元儼捉住趙禳的雙手,用力握了握,道:“阿攘如此帶叔父,他ri定然不會負了阿攘的!”
唯恐引人注意,趙禳只是送了趙元儼出西廂房門口。趙元儼披上黑衣披風,蓋上面罩,朝趙禳點了點頭,便在門外的兩名侍衛(wèi)護衛(wèi)下離去。
“王爺!談完了?”
側(cè)頭看過去,是曹飛良。似乎是想彌補這三年來和趙禳的接觸,這幾天,曹飛良都在趙禳面前很活躍,經(jīng)常可以看到他的人影。
趙禳點了點頭。“嗯!”
轉(zhuǎn)身往西廂房那里走,曹飛良也不見外,跟著進去。
后面有婢女進來,送上新的香茗和糕點,暖暖的。在這有些冷意的天氣中,喝上一杯暖暖的香茗,立馬感覺到一股暖意落入肚子里面,叫人渾身毛孔都張開。
曹飛良在邊上可沒有趙禳那么享受,躊躇了下,露出幾分憂國憂民的神se,道:“王爺,不知道八王爺尋來,所為何事呢?屬下想?yún)⒅\一二,好叫王爺更加盡善盡美!”
趙禳有些好笑的作勢敲曹飛良的頭,不過手只是在半空中虛點幾下,道:“你就滑頭!”
曹飛良什么心思,那里能夠瞞得過趙禳呢?說到底,自從趙禳到了青州后,決策重心自然在青州,三年沒有見,曹飛良也怕自己再也回到不到?jīng)Q策層里面去。
趙禳也不是一個不念舊臣的人,便不厭其煩的,把自己和八王爺趙元儼之間的對話,原原本本的說完。
期間曹飛良難免聽到不合符自己心意的,不過曹飛良也沒有立刻激動的表露出來,而是安安靜靜的聽完。趙禳表面上不說,但還是暗暗點頭,在汴梁城三年,曹飛良也沒有白待,至少已經(jīng)把耐心給養(yǎng)出來了。
組織了一下詞語,曹飛良抿了一口清茗,認真的對上趙禳的眼睛,說道:“王爺為何拒絕了八王爺幫忙的要求呢?雖然說這會還上王爺你舉薦八王爺?shù)娜饲椋l也不會因此認為,這便可以還上了。而如果太常寺禮儀院那里的情況,王爺怕是不太清楚,在那里過ri子,清閑得近,京官都稱之為‘半寄祿’。”
‘半寄祿’自然是顧名思義,等同于半個寄祿官。
曹飛良接著說道:“ri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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