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葡萄藤架【下】(2/3)
神,六哥看樣子就知道每日在床上的時間不多,多喝點也好!”
宋仁宗揉著太陽穴,苦笑道:“天下如此境況,今天這里旱。明天那里澇,朕怎么能夠睡的安慰呢?這不,昨天就有個勛貴來。狀告范希文。欺負他家小子。事情說到底。不過是他家小子紈绔了些,撞上范希文。不過范希文也是的,那點小事情,呵斥一番,讓衙役送回其家里面就是了。居然還讓人打了五鞭!”
趙禳怔了怔,道:“范希文?范仲淹?他不是到了蘇州治水的嗎?”
說起來范仲淹也是個能人,其修建的范公堤,為淮南一帶百姓造了不知道多少福。每年澇災沒有了不說。海水中蘊含的鹽分腐蝕田地,使得田地產量大減。有了堤壩后,海水進不了來,本來貧乏的土地,立刻變得肥沃起來。
宋仁宗為趙禳解惑道:“范希文雖然脾氣臭了些,卻是個能人,到了蘇州年許時間,已經把蘇州的水患治理的七七八八,余下的都已經無甚大礙。說起來呂愛卿還真是心胸廣闊的人,非但沒有嫌棄范希文之前和他針鋒相對。還推薦范希文為開封府知府!只是這范希文的確叫人不省心,這次鞭撻還好。在元宵節的時候,有一個浪蕩子沾了一小娘子便宜,被范希文捉了起來打板子呢!”
打板子可不是電視劇里面那樣,拿著水火棍“啪!啪!”的落下,還需要把犯人的褲子脫了。正因為如此,有一些心理扭曲的官員,特別喜歡女子來狀告,一來不管是原告還是被告,立刻就拉個罪名來打板子。
為此很多女子寧愿被占了便宜,甚至被那啥了,都不敢去高官。
女子雖然說悲慘,但男子被打板子也不是什么若無其事的事情。特別想來那浪蕩子是權貴子弟,要不然宋仁宗那里會知道這事情的?身處那浪蕩子的位置想想,作為一個官二代,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那玩意,在平日視為豬狗的老百姓眼中,緊接著還“啪!啪!”的打板子,心靈和都不知道要受到多大的創傷。
趙禳雖然對范仲淹抱有好感,但還是忍不住婉轉的說道:“范希文啊!太過剛直了!”
“王爺!”幼浣重重的把青瓷茶盞放到趙禳跟前,茶水都幾乎濺出茶盞。
趙禳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幼浣,不過正視幼浣后,趙禳發現幼浣不是一個叫人第一眼就感覺驚艷的女子,但絕對是那一種越看越耐看的女子。容貌宛如清新的空氣,叫人雖然平日不怎么注意,但不經意間卻會念頭通達。
宋仁宗啞然失笑,道:“阿攘啊!都忘記了和你說,幼浣可是希文先生詩迷、書迷。對于希文先生的學問,極為推崇!”
趙禳看了宋仁宗一眼,郁悶道:“六哥,你怎么就不強硬一點的!之前還范希文,現在怎么成了希文先生呢?”
不過趙禳心中也忍不住奇怪,這幼浣是什么人呢?怎么宋仁宗對上她,有幾分客氣的呢?怕不是普通女官,要不然那里敢這么說話,說了這話后,宋仁宗沒有呵斥還情有可原,畢竟他是一國之君,呵斥人也要分對象的!就好比狗吠了人,人總不會罵回去吧?不過閻文應這個忠實狗腿子應該站出來呵斥對方的,這情況卻沒有出現,也側面說明了一些緣由。
難道他是自家六哥的情人?
趙禳的目光登時有些曖昧了。
宋仁宗雖然疲勞,但和趙禳就分對面坐,怎么看不到趙禳那沒有任何掩飾的眼神呢?咳嗽一聲,連忙解釋道:“阿攘,你可別亂想啊!這是你曹皇嫂的表妹,三司使高器監之女。”
曹皇嫂不是郭皇后,而是景佑二年九月立下的,爺爺是開國大將曹彬,出身將門。趙禳想來宋仁宗的性情也沒有膽子在曹皇后面前做這事情,不過趙禳還是忍不住擠兌道:“六哥,臣弟可沒有說什么啊!你怎么說我亂想?你到底想說什么啊?”
看著趙禳在一邊裝傻充愣,宋仁宗就一陣氣苦,瞪了趙禳一眼,道:“你可別嚇跑了幼浣小娘子,你三月三可得把小娘子請出來!”
趙禳怔了怔,有些傻乎乎的問道:“三月三?為什么要請幼浣小娘子?”
說話間,趙禳還側頭看了看幼浣,只是幼浣已經嬌羞的低下頭。看到趙禳看過來,眼睛還閃過一抹不高興的神色,只是這次,卻沒有什么表達自己不滿的動作。
閻文應眼中閃過一抹光芒,微笑著湊上來,一臉諂媚的說道:“王爺啊,三月三可不就是女兒節!”
趙禳怔了怔,回過神來后,登時臉色大變。“六哥!你不會是這么玩吧!”
女兒節是什么節日呢?從字面上看,似乎是女子的節日,實際上則不然,而是古代單身男子和女子相親的日子。三月初三,也是傳說中女媧造人的日子,暗合了這個節日的味道。
趙禳自然知道這個節日了,只是他年輕的時候,趙禳不愿意,楊淑妃想著趙禳年紀也不大,也沒有勉強。等趙禳年紀大了,劉娥剛好在三月的時候那啥,楊淑妃怎么可能在這個日子叫趙禳去參加女兒節呢!
劉娥的事情處理得七七八八,趙禳又跑到青州去。沒有人管的趙禳,誰敢讓趙禳去相親啊?
這事情就這樣糊里糊涂的拖到現在,導致趙禳都忘記了三月三就是女兒節。
宋仁宗聽出趙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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