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種世衡(1/2)
第102章種世衡
宋仁宗思索一番后,覺得還是把呼延灼給了趙禳好。對于呼延灼宋仁宗不怎么喜歡,此人好酒好色,為人粗狂,說話間吆吆喝喝的。本來呼延灼是在延福殿當值的,但后來因為宋仁宗不喜歡聽到他那大咧咧的吆喝聲,調了到皇儀殿那里當值。
不過這呼延灼也的確夠厲害,王珪使用一條鐵鞭算得上是大力士了。而呼延灼這家伙年紀雖然不大,卻已經使得兩條鐵鞭虎虎生風,兩條鐵鞭加在一起,足足十七斤重!如果穿上盔甲,那重量怕是有四十斤上下,尋常人甭說穿戴作戰了,光是穿戴著這身鐵甲都夠嗆。
雖然心中已經有所決斷,但唯恐趙禳得寸進尺,宋仁宗決定先為難一下趙禳,這才再行答應一事!
宋仁宗故作不滿的說道:“便是磨礪,也要到磨礪的時候。再說到你那么剿滅那些盜賊,算什么磨礪呢?到時候,朕自然會送他們到西北那里,跟隨名將,見識沙場!”
趙禳訕訕然道:“皇兄啊!你這樣做可是不好的,你想想,一下子就把他們推向沙場,多么兇殘啊!去殺殺山賊多好啊!日后再去西北磨礪,那豈不是更好?”
“不行!這可是朕日后的大將,怎么能夠隨意給你呢?”宋仁宗一臉決然的說道。
趙禳眼珠子一轉,故作無奈的說道:“皇兄,既然如此,阿攘也不勉強你了!”
聽了這話,宋仁宗登時有一種搬石頭。自己豈不是把呼延灼送不出去?
趙禳在這個時候說話道:“皇兄啊!臣弟看你辛苦,實在心疼啊!”
宋仁宗收回心思,苦笑道:“這有什么辦法呢?天下大事何其多,我們這些作為子孫的,就算不能夠中興大宋,也不能夠把祖宗家業敗掉了。”
趙禳沉重的頜首,道:“雖然話雖如此,但皇兄你可聽說過一句話,身體乃是……事業的本錢!”
本來趙禳想說革命的,問題眼前的這位是誰啊?要是革命,革誰的命啊?連忙改口為事業。
宋仁宗若有所思的點下頭道:“阿攘這話雖然聽著有些別扭,但話里面的意思朕也明白!只是處理政務,刻不容緩。朕的身體是好了,但天下百姓的苦難,卻要延續不知道多少時日啊。”
故作思量一番,趙禳說道:“皇兄,莫不如讓阿攘幫你處理一些不重要的奏折吧?”
頓了頓,趙禳一臉真誠的看著宋仁宗,誠心正意道:“請皇兄別懷疑臣弟的用心,臣弟還有幾天便要到京東東路了!不可能一直為皇兄處理奏折,另外奏折上,臣弟給出建議,一切還是由皇兄你下決定。”
宋仁宗一直都想著兄友弟恭,不忍心拒絕趙禳的請求,猶豫了良久,一臉心惜的說道:“明日怕是又是一番彈劾了!”
趙禳不以為然的嘻嘻一笑,道:“皇兄,不是臣弟我說,現在彈劾臣弟我的還少嗎?正所謂虱子多不怕樣!”
宋仁宗聽趙禳說的如此風趣,忍不住笑罵道:“阿攘啊!你都不小了,還那么頑皮,要是諸位相公聽了這話,怕不知道被你氣的怎么樣了!”
兄弟二人笑談一番后,宋仁宗讓閻文應將一部分不怎么重要的奏折分給趙禳。而趙禳就是在宋仁宗下手安置了一方書案,提著筆墨給出意見。
閻文應一邊做事,一邊心中暗暗吃驚,想不到趙禳在宋仁宗心目中的地位如此高。閻文應第一次覺得,自己交好呂夷簡,到底是不是錯了呢?
不提閻文應心中如何想。趙禳雖然之前嬉皮笑臉的,但做起事情來卻有板有眼。為了自己的建議和宋仁宗的批閱混合在一起,趙禳將建議寫在一張紙條上,再夾在奏折中,讓閻文應遞上去。
宋仁宗大為贊嘆趙禳有才名。
宋仁宗交給趙禳額奏折不算太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比較普通的奏折,并且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一州之內的事情。比如某一州遇災,某州官員調遷等等。
趙禳也沒有失望,宋仁宗這樣做,趙禳反而覺得高興,如果宋仁宗一下子給一些重要的奏折他處理。趙禳恐怕會認為宋仁宗行鄭莊公捧殺共叔段的事情了。
簡單的來說,鄭莊公有個弟弟叫共叔段,雖然同父同母所生,但共叔段很得母親寵愛。鄭莊公即位后,母親并不高興,因為他喜歡的是共叔段,于是不斷利用母親的大義,要求鄭莊公擴大共叔段的封地,給予共叔段大量的賞賜。
鄭莊公故作無奈的一一依照,誘使共叔段謀反。這個時候鄭莊公卻早有準備,把得意洋洋的共叔段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閑話休提,言歸正傳。處理著,趙禳忽然手一顫,尼瑪!我怎么忘記了這么一位大神呢?
閻文應雖然一直在服侍宋仁宗,但今天注意力卻是放在趙禳身上,趙禳的異動雖然很輕微,但閻文應的什么人啊?服侍一國之君的人物,眼睛不利怎么行啊?
閻文應不動聲色的拿起茶壺,仿佛要給趙禳添加茶水,目光不動聲色的掃過那份奏折。
像閻文應這等宦官偷看奏折,可不是從頭到尾的規規矩矩的,要不然得看到什么時候啊?更不是大致的掃一眼,而是有規律的。首先看署名,再看標題,再直接看結尾。
為什么不看開頭和中間,那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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