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0章 亡命之徒(1/2)
此時兩輛追過來的巡邏車突然停了下來,一名士兵喊道:“班長,前面路上有兩個人。”
一名老兵一揮手,兩輛車上的士兵跳下車,舉著槍快速跑過去。發現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一個已經昏迷不醒,另一個意識也已經模糊。
一名士兵說道:“高原反應,他們需要馬上救治,要是再耽誤,很危險。”
班長拿出通緝令,快速的翻看著,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說道:“他們是逃犯,趙康、柳江,你們馬上把他們兩個押回去。一定要快,不能讓他們死了。”班長說著話,突然笑了一聲,“這一下我們可立大功了。”雖然這話說得有點太不要臉,但也是事實。不管這兩個家伙是因為什么原因被抓住的,那也是被他們抓住了,這個功勞就是板上釘釘的。
幾名士兵把兩名犯人抬上車,然后兩輛車分道揚鑣,一輛繼續追擊,另一輛掉頭往來路疾馳而去。
姚銓到了派出所檢查站,第一個跳下車跑進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的士兵急切的說道:“你怎么樣?”
士兵臉色蒼白,見到姚銓笑了一聲:“我沒事!”接著又突然哭了起來,“營長,快點去營救排長。”
姚銓安慰了幾句,對著跟隨進來的醫療隊隊長,也是他的老婆王芳說道:“快點看看他傷。”
王芳點點頭,在醫療箱里拿出一把剪刀快速剪開士兵的褲腿,傷口還在流著血,看起來非常嚴重,但流血量并不大,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這樣的槍傷,怎么流了這么點血。經過檢查之后舒了口氣,可臉上的表情卻很奇怪。
姚銓焦急的說道:“到底怎么樣啊?”
王芳笑著說道:“槍是自上而下打的,子彈在腿部表皮層穿透。看起來傷口很嚴重,其實連肌腱都沒有傷到,這小子可真夠幸運的。”
姚銓也舒了口氣:“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
王芳說道:“連肌腱都沒有傷到,能有什么后遺癥。只要不感染,就不會有問題。”
姚銓終于放下心來,拍拍士兵的肩膀:“好好養傷!”說完轉身往外走。
王芳急忙命令醫療隊的護士把士兵抬出去:“燕子、徐穎你們兩個回去給他處理傷口,其他人跟我走。”
說著就上了醫療隊的車,跟著姚銓疾馳而去。剛剛行駛了十多公里,就碰到了回來的那輛巡邏車。
一名士兵跳下車敬了個禮:“營長,我們抓到了兩名逃犯。”
姚銓急忙下了車,看著兩名都已經昏迷的犯人問道;“怎么回事?”
士兵把事情說了一下:“估計現在其他逃犯已經到了羅卜蓋孜前哨哨所。”
這時王芳拿著兩個氧氣袋跑過來,檢查了一下兩個犯人,把氧氣給兩個家伙戴上,“他們兩個現在也很危險,快點送回去急救。”
“是!”士兵再一次敬禮,然后上了車,“走!”
姚銓上了車,拿起無線電通話器說道:“我是姚銓!”
“營長,我是通信班班長俞長棟。”
姚銓說道:“抓到兩名逃犯,由于高原反應,他們很危險,馬上通知醫療隊做好急救準備。”
“收到!”
明鐵蓋山口是帕米爾高原上地勢最開闊的河谷地帶,在漫長的歷史時期里一直是絲綢之路的主要通道。直到最近半個世紀以來,紅其拉甫河畔建起了一條現代化的中巴友誼公路,紅其拉甫達坂成為重要的口岸通道,日漸興隆,持續千年來往不絕的明鐵蓋山口才冷落下來,漸漸被人們遺忘。
在海拔4300米的羅卜蓋孜,藍天白云下矗立著兩座哨樓。這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老哨樓,用石塊壘砌、黃泥封抹的哨樓,半個多世紀來雖然沒有多少變化,卻在這個季節性臨時哨所里,從多個側面看到了高原邊防的今非昔比。尤其是遠遠看去,頓時給人一種世事滄桑、物是人非之感。
羅卜蓋孜前哨哨卡前站著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大約能有三四十人,估計是駐扎在附近的某個連隊得到命令后,過來支援的。
楊洛好像沒有看到前面的士兵還有那一排黑洞洞的槍口,而是抬頭望著天,看著仿佛就在頭頂,伸手可攬的白云說道;“有人說離天最近的地方是西藏,要我說這里才是離天最近的地方。”說著抬起手,好像是要去抓住天空中的白云。
鬼狐站在楊洛身邊,點頭說道:“這里真美!”
“是啊!”楊洛感嘆的說道:“想想我們的祖先多么偉大,居然能在這里趟出一條絲綢之路。”
孫排長突然說道:“你們跑不了的,我勸你們還是放下武器投降,這樣你們還有活路。”
楊洛低下仰起的頭,有些傷感的說道:“沒了,自從我們越獄的那一天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有的只能繼續往前走,如果死在路上那也是天意。”說完又微微抬起頭,看向前面舉著槍的一名上尉,“這么半天也不說話,你們是在拖延時間嗎?沒有用的,無論你們來多少人,我們也不會投降的,因為我們被你們抓回去也是死,還不如死在這里。”然后一歪頭看向三四百米外的雪山腳下,“我知道,已經有狙擊手鎖定了我的腦袋。但在我被打爆腦袋之前,他一定會陪我一起上路。”說著用槍點了點孫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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