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關驛丞走馬上任(1/3)
趙瑞雪輕輕地“嚶”了一聲,緩緩的撩開被子像小貓一樣露出了頭,卻躺在那一動也不動,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深情的望著關山月。
美人在榻花滿堂,身居三尺聞余香。趙瑞雪這個小妮子眼波流轉,朱唇輕咬,鼓起勇氣抬起頭迎上了關山月炙熱的目光,側臥在那擺出了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關山月還從未看過如此動人的眼睛,尤其是當小妮子那雙眼睛注視著他的時候,他心中便愈發躁動不安。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關山月心中不住地念叨著,企圖平息下心中那躁動的情緒,但最后他只是憤憤地,低聲吐出了一句話:“我去,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現在好想空一下!”
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躁動,他喘著粗氣,一把把趙瑞雪摟在了懷里,用手抱住小妮子的頭,猛烈的攫取起她櫻唇內的那份甘甜來。
兩對唇瓣輾轉摩挲,小妮子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未經人事的她生澀笨拙的迎合著關山月的猛攻,其中幾次險些咬到他的舌頭,可她依舊星眸緊閉不敢睜眼。
不一會趙瑞雪便敗下陣來,身體仿佛空成了一團毛茸茸的棉花,酥軟在關山月的懷里,閉著眼不時的發出陣陣輕柔的呻吟。
飄飄欲仙的關山月也是未經人事,如今他的手卻無師自通的解起了趙瑞雪脖間扣子。心急如焚的他手忙腳亂的解了半天才解開,猴急的把手放進去摸索了起來。
摩挲了半天,關山月輕輕的給趙瑞雪整理整理了凌亂的衣服和發絲,輕輕的在他的櫻唇上嘬了一口,“快去吃飯吧,再不去飯就真涼了!”
腮暈潮紅的趙瑞雪不知道關山月為什么戛然而止,靠在他的懷里,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委屈的說道:“是雪兒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嗎,相公為什么不要了人家?可我已經盡力了啊……”
看著懷里人面桃花秀眸惺忪的俏佳人兒,關山月覺得一陣好笑,他之所以不要趙瑞雪倒不是她什么地方的做的不好,是受過現代教育的他實在是過不去心里的坎,下不去狼爪辣手摧花。畢竟人家才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放到現在還是個孩子呢。
關山月一臉的寵溺,用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笑道:“你呀,無論什么事兒總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相公我之所以不要你,是還沒到日子呢,到時候啊,有的你受。”
“哎呀,羞死了,我去吃飯了!”趙瑞雪雙手捂著臉,透過手指頭之間的縫隙一臉欣喜的偷偷的看關山月,羞紅著粉臉從炕上下到了地上,歡快的吃起飯來。
折騰了大半宿,關山月頭痛的從溫熱的火炕上醒過來時,太陽早就曬屁股了。
趙瑞雪早就早早的起來準備好了飯菜,在鍋里給他溫著。此時他正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迎著朝陽一臉傻笑的哼著小曲跟王大娘臉對臉的縫補著昨夜晾干的衣服,歡快的像一只百靈鳥。
明朝的男人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油瓶子在鍋沿兒上倒了都不帶扶起來,動不動就用三從四德或者《列女傳》來教育婦女,自己卻轉身去看《嫖經》這種奇葩的書,真是“爺們”的很。
關山月剛開始的時候極其的不適應趙瑞雪的伺候,推脫了幾次后,小妮子反倒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問他是不是想著休了她,搞得他是不知所措,也只得硬著頭皮接受起小妮子的伺候來。
經過趙瑞雪這個小媳婦幾個月細心周到的伺候,關山月現在基本成了一個合格的“相公”。
這不,他改掉了起床先上廁所的習慣,剛醒了便招呼起趙瑞雪來,這一天要是沒了趙瑞雪他好像就不知道怎么過一樣。
趙瑞雪在院子里,聽到關山月的呼喊,麻利的咬斷針上的線頭,幸福的沖著王大娘一笑,甜膩的說道:“大娘,我先去吃飯了,要不您在跟我們吃點?”
一臉慈祥的王大娘笑著搖了搖頭,停下手中的活計,催促道:“不了不了,老婆子我剛才都吃過了!你快去吧,關公子今天頭一天走馬上任,吃完飯他還有許多要緊的事兒要做呢,替我跟他說一聲恭喜啊,我這腰不好,就不去屋里打攪你們小兩口了!”
這時屋里又傳來了關山月的呼喊聲,趙瑞雪清脆的應了一聲,沖著王大娘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放下手中針線一溜小跑的沖著屋內跑去。
關山月來到驛站的時候,驛卒們早就在小吏的帶領下分列在大門等待著他的到來,開來曹縣令早就打過招呼。
關山月一臉的和氣,毫無一絲官架子,跟各位驛卒簡短的講了幾句客套話。便在小吏的帶領下參觀起榆林堡驛站來。
迎面是三間厚實的大瓦房,是驛丞和小吏的辦公場所,中間用來待客接納,左邊為小吏所用,可曹縣令常年不在,東邊那間最后的也就一直空著。雖然墻也是土胚的,但遠比普通窮苦人家的厚實,單就是那幾個大窗戶就遠比普通的房屋氣派。
關山月又在小吏的帶領參觀下,才知道明驛除管理人員外,另有夫役。夫役就是稱驛卒,數額龐大,來源復雜。
榆林堡驛站有常年在驛站服役的職業驛卒,有自備口糧輪番到驛站服役的貧苦農民,有抽調的邊防戍卒,亦有發配到邊遠驛站的刑徒。
據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