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請命北上,溫瑯中計(4/7)
心中認(rèn)定害了宣德帝的東西極有可能是出自烏蘭珠之手。
他披上衣袍,按照烏蘭珠所言前去赴約。
今日的朝會氣氛十分沉悶,整個大殿都靜悄悄的,針落于地的聲音都似能聽得清楚,朝臣們大氣都不敢出,御案上的宣德帝面色黑得不得了。
就在此時,輔國大將軍孟善躬身上前一步道:“陛下,突厥和北方諸部實(shí)在太過猖獗,老臣愿請命北上,好叫他們知曉我南秦軍隊(duì)鐵蹄的厲害!”
寧晟也出列道:“陛下,臣也愿北上一戰(zhàn),一解我南秦北方百姓之苦。”
今日朝會到一半,邊關(guān)便發(fā)來急報,說是北方突厥聯(lián)合北方六個部落開始公然作亂,掠奪財物。
如此舉動,分明是絲毫未將南秦放在眼底。
先前宣德帝已然派人前去警告示威,卻未能有絲毫奏效,反而讓北方的胡人變本加厲!他南秦兵強(qiáng)馬壯,又非那種沒有骨氣的彈丸小國,怎能容忍這些卑賤的蠻夷一次又一次的踐踏?
宣德帝也好,文武百官也罷,自是忍不下這口氣的。
寧晟和孟善二人主動請命后,朝堂中再次喧囂起來,有人道:“這個突厥未免太不知輕重!此次作亂既是以突厥為首,那必要好好教訓(xùn)突厥一番!尤其是突厥的新可汗阿史那穆爾,好叫他知曉我南秦可以扶持他,同樣可以廢他。”
“是了,必要叫這些蠻夷知曉我南秦的勇士之威!”
“突厥真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十幾年前的敗仗還沒吃夠嗎?作為我南秦的手下敗將,居然膽敢再次在門前叫囂!”
西平郡公咬牙道:“此事絕不能容忍!犯我南秦者,雖遠(yuǎn)必誅!陛下,老臣愿請命上陣,親自戰(zhàn)退這些蠻夷!”
……
宣德帝的目光在主動請命的幾人之間來回游移。
第一任西平郡公乃是南秦開國功臣,與孟善齊名的猛將,只可惜早已不在人世。
不過虎父無犬子,而今的西平郡公,也就是顧修遠(yuǎn)的父親,也是個驍勇善戰(zhàn)的猛將。
但這些年來,他對抗的多是南邊的一些部落,對于這西北一帶并不熟悉,貿(mào)然上前必然討不了好。
孟善一生立下赫赫戰(zhàn)功,鮮有敗仗,對于突厥也是打慣了的,但他如今不比從前,年歲已高。若此次北上,打了勝仗還好,若打了敗仗,屆時恐怕軍心不穩(wěn)不會,還會助長那些胡人的氣焰,突厥和北方諸部必然會更加囂張。
最后宣德帝只能將目光落在在西北駐守多年,前不久才剛剛回京的寧晟身上。
以往他在西北的時候,突厥安分老實(shí),連個屁都不敢放,而今他才回永安城不過一年,這突厥便再次張牙舞爪起來。既然如此,那便讓寧晟再次一刀一刀的斬斷他們的爪牙!
思索片刻后,宣德帝沉聲道:“那好!朕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由懷化將軍此次北上為好。”
“寧晟聽令!朕著你率領(lǐng)十萬大軍北上抗擊突厥和北方諸部。若有那等靈頑不靈,執(zhí)迷不悟者,一律斬殺!”
寧晟沉聲道:“臣遵旨。”
退朝回到御書房后,宣德帝的面色極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所有的事都湊在了一塊兒,像是事先約好了扎堆兒來似的。宣德帝神色一頓,而后神色越來越沉,最近這些時日的事情的確蹊蹺。
思及此,宣德帝的神色越來越疑惑。且近來玄衣衛(wèi)也有些奇怪,從陳全那地方搜出的東西,分明指明陳全與齊王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但薛珩卻讓他不要因眼前的東西迷惑,眼下突厥那邊又起了戰(zhàn)事……
宣德帝越想越覺得此事有些不太簡單,思忖片刻對陳德道:“你速去將楚王召來,朕有事問他。”
薛珩接到傳訊后不久便到了御書房,向宣德帝見禮后便道:“兄長何事尋我?”
宣德帝道:“朕總覺得此次突厥和北方諸部生亂,很是有些蹊蹺。”
“朕思來想去,心中總覺得不大對勁。所以朕想派你親自去前線查一查此事。”
薛珩聞言下意識蹙眉,近來端王頻頻在軍中動作,若是他貿(mào)然離京,怕是不妙,下意識便拒絕道:“兄長若生疑,我可以派玄二等人親自前去查明此事。”
言下之意,他不愿親自前往。
覺察到薛珩的意思,宣德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由存了幾分審視。若薛珩欣然應(yīng)允,說不定他會就此打消在心中的念頭,但此時見薛珩態(tài)度堅決,他心中的那絲疑惑反倒是越來越大。
薛珩想要留在永安,那他偏偏不能讓他留在永安,正好可以趁著他走后的這段時間,整肅一下玄衣衛(wèi)。
也好……讓他心中安寧。
宣德帝看著薛珩,面色嚴(yán)肅,語氣沉沉,“不可,此事關(guān)系重大,你若不親自前去,朕實(shí)在放不下這個心。”
宣德帝又啟唇道:“九郎,還記得你答應(yīng)朕的事嗎?”
薛珩聞言面色一沉,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既然兄長不放心,那此事便由我親自跑這一趟。”
宣德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
永樂觀。
寧玖剛剛用過午膳,便見沉香急急忙忙的進(jìn)來道:“六娘子,今日早朝的時候,突然收到突厥和北方的部落在邊關(guān)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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