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請命北上,溫瑯中計(1/7)
薛珩吩咐道:“玄二,你差個人,速去皇宮回稟此事。”
玄二點頭,“屬下這就吩咐玄五代我走這趟。”
昨夜玄二和玄六跟隨薛珩出了任務,玄五留守在永安城。薛珩和玄二以及玄六幾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些傷,唯有玄五是毫發無傷,讓他進宮去辦差,效率自然會高得多。
永安皇城,紫宸殿。
今日一早宣德帝便接到消息,說是派去查探太廟失竊之事的玄衣衛于昨夜遇襲,死傷慘重,而對玄衣衛動手的正是此次因看守不力導致太廟失竊的齊王。
宣德帝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怒不可遏,氣得臉都發青了,而后想起溫瑯的囑咐,才不得已將自己內心翻涌的情緒克制下來,等到靜下心來之后,他漸漸覺得此事疑點眾多。
齊王是他的兒子,此人的為人行事的風格,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齊王萬不可能在這般敏感之際,公然對抗他此番派去查明此事的玄衣衛。
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若對抗玄衣衛真是齊王所謂,那么僅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得通,齊王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要銷毀,不愿意讓玄衣衛發現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拖住他們。
正做此想,宣德帝便聽外面玄五求見。
玄五進屋后,將玄二方才吩咐他的事情稟報給宣德帝。
宣德帝道:“眼下你們主上身體可有礙?”
玄五回道:“多謝陛下關心!主上昨夜被三批人馬圍攻,好在他反應及時,逃了出來。不過,此次的確折了玄衣衛不少精銳。”頓了頓又道,“最后主上讓屬下告知陛下,說是此事疑點重重,望陛下仔細查明。”
薛珩想的同他一樣,此次的事情的確有些蹊蹺。
宣德帝剛想讓玄五退下,就見最近幾日忙著負責陳全一事的一名玄衣衛進來,那名玄衣衛對他恭敬一禮,然后道:“啟稟圣上,屬下搜索數日,終于在陳全居所的墻縫里發現了一物。”
那玄衣衛將東西呈上,宣德帝瞧見托盤里頭放著的是一張只有一個邊角的信紙,信紙上還有些殘留的筆跡。
宣德帝凝神一觀,見那筆跡不是出自旁人之手,而是他十分熟悉的齊王的筆跡。
幾乎是瞬間,他的臉便沉了下來,他看過之后,牙齒緊緊咬在一起,五指收攏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若是陳全是齊王的人馬的話,那么齊王膽敢對抗玄衣衛的行為也說得通了。
齊王讓陳全在他的身邊對他下藥,想干什么自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他連膽敢對下下藥的事情都干得出來,公然對抗玄衣衛又算得了什么?
思及此,宣德帝臉色更黑。
總之,齊王心思叵測,還需快速捉拿回京才是。
宣德帝當機立斷道:“傳令下去,速將抗旨不遵的齊王捉拿進京,朕要親自審問他!”
宣德帝派去捉拿齊王的人,除了王四郎領著的一眾金吾衛外,玄衣衛也在其列。
玄六得知這個消息后,第一件時間便回了楚王府將此事回稟薛珩。
聞言,薛珩眉目之間滿是思索,然后揮手道:“先按圣上的意思行事,與你親自出面與王四郎一道去捉拿齊王歸京。”
端王既然想玩,那就陪他玩個徹底,最后必要狠狠的將他揪出來,讓其暴露在日光之下。
那夜在永樂觀帶人強行闖入的那個方臉漢子,在當日便遭到了寧玖父親的彈劾。
最后被扣上個藐視皇家,擅自闖入皇家道觀的罪名被仗刑了二十大板,罷黜了官職。
同日,永安城出現了一件大稀奇的事情,那便是如今的新科狀元孫琰,竟是淮陽侯府當年那個被休棄的嫡妻孫氏的兒子。
此消息一出,無疑是為永安城的人們又添了一個笑料。這個淮陽侯府不愧是個破落戶,當初寵妾滅妻,連嫡子都不要,將一個小妾生的兒子捧的那么高,生生敗壞了門風。
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小妾的兒子便是小妾的兒子,終究是上不了臺面,瞧瞧那柳二郎的德性便知。
淮陽侯臉皮素來厚,他查明此事之后便上門去尋找孫琰,結果卻吃了個閉門羹,對方見都不見他,并稱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了。淮陽侯無可奈何,又礙于旁人圍觀,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此事算起來也算是淮陽侯自作孽,當初鬼迷心竅寵妾滅妻,如今自己的親子當上狀元,淮陽侯才想著上趕著巴結,誰知自己的親生兒子卻是認都不肯認他,實在是好笑的緊。
世間種種,冥冥自有定數,這淮陽侯也算今日得了這么個果,也算是應了他當初種下的因了。
*
昨夜,端王在永樂觀外呆了一段時間便徑直入城,于晨鐘響起,天色大亮的時候,回到了端王府。
結果他一回到府中,便正好撞上了在正院里前來堵人的崔婉。
崔婉穿著一身碧色對襟繡寶相花齊胸襦裙,頭梳高髻,上面簪著珠翠步搖,渾身的氣度很是不凡,見端王回來,她忙迎上前道:“殿下昨夜去了何處?怎的現在才回來?”
她的表情看似無常,唇畔也是笑著的,話中的幾分質問之意,端王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端王的眸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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