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離開(2/3)
的是苦得要命,一向有些暈車的張曉滿坐在車上竟然有種舒服的感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覺車戛然一停,張曉滿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透過車窗可以看得到,這車停在了一個酒吧的前面。
酒吧周圍倒是沒有多少建筑物,而整個酒吧看上去也頗為冷清,鮮有人跡的樣子。
“小子,我們到了。”透過汽車的內視鏡,馬先生可以看到后座的靠背的小子已經醒了,嘴角不由得抽搐一下,該說這小子神經大條好還是一點警戒心都沒有好,只能在這種關頭都能睡著,不怕被人賣了嗎?不知道他現在可是相當具有科研價值?
馬先生心里可是清楚的知道,在市公安局上報后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有十多家隸屬于科研局的生物科研機構申請研究這小子,要不是被頭壓了下來,這小子估計就躺在那個科研機構的解剖床上了,還哪能到這兒來?
張曉滿點了點頭,推開車門,感受著四周清新的空氣猶如隔世一般,雖然在審訊室里只呆了接近三個小時的時間,感官上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之久。
張曉滿正感慨,一邊的馬先生已經停好了車。
馬先生下了車,將腰板拔直了,一臉認真的整理了一下著裝,“走,跟我進去。”
“馬先生,我以為你要帶我去見見你的領導,或者是組織里的其他人,你怎么帶我來酒吧了?”張曉滿完全摸不著頭腦。
“跟我進去就知道了。”馬先生身上的衣服完全整理好,看上去整個人的氣質也不太一樣了。
張曉滿眉頭直跳,該不會是這家伙想要去酒吧瀟灑一番,讓我給錢?這可是個坑撒!
張曉滿心里直犯怵,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實在是這貨的模樣,一看就不像是啥好人,總感覺有種趙二狗的氣質。
算了,被宰一頓就被宰一頓了,誰讓自己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面前的這個馬先生手里,反正上午剛從趙二狗的手里敲出來了五千塊,吃吃喝喝也用不了怎么多吧。
跟著馬先生進了酒吧,酒吧里只有星星散散的兩三個顧客,坐在邊緣的卡座上,手中高腳杯里的紅酒,一臉享受模樣。
酒吧中央的吧臺后面,坐著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青年柜員,雖然有人推門,不過這青年柜員就像是沒看到人一般,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一幅無視的模樣。
馬先生也沒有在意,直徑的走了過去,張曉滿就緊緊的跟在馬先生的后面,也一并走到了柜臺前。
“沉默之船1907,這小子付賬。”馬先生輕輕扣了一下桌子,指了指一邊的張曉滿,呲出了滿嘴大黃牙。
青年柜員這下倒是抬起頭了,饒有興致的掃了一眼張曉滿,翻開一邊的本子,查閱起來。
娘的,我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事!張曉滿二話不說直接拿起手機,查起這個沉默之船1907,一聽這名字就高大上,有種不妙的感覺。
現在的網絡異常強大,想搜索一些資料基本上是頃刻之間就搜出來了,在資料出現的瞬間,張曉滿的冷汗也下來了。
“沉默之船1907(champagnepiper-heidsieckshipwrecked)”這酒名列最名貴香檳之列,這款香檳是在1998年在芬蘭灣的一艘沉船上打撈到的。
這批香檳總共有2000瓶,容量750ml,它們原本是要裝船運載到俄羅斯,供俄國沙皇和皇室成員飲用的。然而在1916年,運載這批香檳的船只卻在半途中被一艘德國潛艇用魚雷襲擊而沉沒了,這2000瓶香檳也隨著沉船一起沉沒海底。
后在莫斯科麗茲卡爾頓酒店這中香檳以二十七萬五千美元/瓶的價格被貴客拍走200瓶。
張曉滿要吐血了,這什撈子酒,這么貴?按照現在匯率,275000美元折合180多萬人民幣啊!自己看上去像是有錢的人嗎?話說,為什么這么偏僻的酒店會有這么貴的香檳啊!
“馬先生,我可沒那么多錢!”張曉滿驚懼的連連擺手,事情可要事先說清楚,不然喝完這香檳,自己沒錢付賬,要是這馬先生也沒錢付賬的話,那倒霉的只有可能是自己。
這馬先生可是個高官,估計不會攤上什么責任,自己就慘了,喝了霸王酒,價值188萬,還不知道要判多少年呢。
張曉滿的話讓馬先生啼笑皆非,是了,這小子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沉默之船1907儲蓄在保鮮窖,后門右拐第三個房間,自己去拿。”青年柜員也沒有理會張曉滿的話,冷聲的開口。
“跟我來。”馬先生雙眼瞇起,沒有解釋什么,一把拽過張曉滿的手,從后面踏出,拉著他走進保鮮窖。
為什么要拉著張曉滿的手?自然是因為害怕這小子跑了,這小子還不知道怎么回事,萬一因為這樣跑了的話,他罪過可大了。
張曉滿滿頭黑線,被馬先生拉著跑,現在他的確有種想跑的沖動,錢雖好用,但是他沒有。
保鮮窖的門是合金的加厚密封門,打開后靠著三面墻擺著不同的酒架,每面墻上的酒類品種不同,紅酒,白酒,香檳一應俱全。
保鮮窖的溫度很低,只有0攝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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