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靈(1/2)
說實話,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靈,甚至他們家祖上三代,還沒有聽說誰看見過靈。
如果說鬼魂,天下之大,人口眾多,每天都會有人死去,這并不稀奇,每天大街上幽散的鬼魂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早就習(xí)慣了。
而靈,原型是動物的話,必須要服用過一些有年份的天材地寶,本身資質(zhì)不弱,才有可能成為靈,至于植物,所需要的要求就更加苛刻了。
所以靈也罕見到了極點,也正是因為靈的罕見,化人后可以生活的悠久歲月中,從自然獲得的力量強(qiáng)大無比,一般的道士根本不是對手。
張曉滿輕輕的伸了個懶腰,將水杯放進(jìn)了背著的斜挎包里。
靈,就像是神話和傳說中的妖一樣,與之不同的就是,妖生性殘暴,而靈,對人基本沒有傷害,作為祖?zhèn)魅牡兰艺嫘蓿瑥垥詽M心里清楚地很,像一些故事中,妖也是有生性純良的,絕對是在扯淡,實際上,妖和靈是一種東西,還有一種叫妖仙的生靈,這些都是生靈成精,其三者的差別并不是力量的強(qiáng)弱,而是在于功德上的差異。
世間生靈皆可成圣,不過路卻是自己選的,生靈成精后,如果并不做好事,以人類為食,吸**血,那么功德就為負(fù),并且身上會生成業(yè)力,墮入妖道,成為妖。
一旦成了妖,通過吸**血和魂魄來延長自身的壽命大限和修為,業(yè)力糾纏下,長此以往,積蓄的業(yè)力越強(qiáng),妖的生性越殘暴,再加上隨著修為的增加,妖所需要的血食越來越多,屠戮和圈養(yǎng)的人只會越來越多。
而靈,身上雖然不至于有多少功德,不過其功德卻是正的,沒有業(yè)力纏身,往往是還沒有做出什么修煉的方向,但是對人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傷害的,不過也不排除有不長眼的人主動招惹,不過這樣的事情,卻是不歸他管的。
最后一種,妖仙,就根本不用擔(dān)心了,和妖不同,妖仙雖然名為妖,不過修的卻是仙道,主修功德,聆聽凡人心愿,一些強(qiáng)大的妖仙甚至擁有自己的妖仙廟享受人間供奉,以此來獲得力量,功德之力的力量周正平和,不過力量卻不在于吸食血食產(chǎn)生的道行之下,只不過成仙之路,歷來艱難,三九雷劫,必須經(jīng)過十二道天雷洗禮,徹底退煉身上的妖氣,成為地仙!
如果是靈的話,那么事情還不歸他管,靈畢竟功德為正,不屬于妖邪之道,不在他的管轄范圍內(nèi),而且,就算是想管,他也沒有那個道行。
一般的普通靈,少說也要有百年的道行,可是他,也就只有40年的道行,而且對于道術(shù)的使用方面,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用的,他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眼功而已。
要是真的去抓靈的話,那簡直是找死的行為,除非是損耗修為,使用祖上傳下來的符咒,不過符咒用一次少一次,張曉滿直到,根本不可能用在這個靈的身上。
將手中的水杯裝進(jìn)了斜挎包之中后,張曉滿便也不去看那個紅袍女子,靈的狀態(tài)還是相當(dāng)?shù)姆€(wěn)定的,除非是遇到非常大的刺激不然是不會轉(zhuǎn)變成妖的。
雖然他也很好奇,想要看看這個靈,上去問一下,怎么回來到這里,不過他也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好奇心害死貓的事情,尤其是像道士這樣修心的,更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雖然靈一般不會攻擊人類,不過畢竟對于人類來說是有區(qū)別的,有些成了精的,雖然沒有墮入妖道,不過對于人類卻并不友善,教訓(xùn)一下還是有可能的。
這么湊上去,萬一碰到什么仇視人類的,那不是純屬找罪受嗎?
張曉滿沒有看著的情況下,一個晃神,紅袍女子就消失在人海中,不知道哪里去了。
“也不知道這個靈是從哪里來的,有多少年的道行,是什么種類。”張曉滿愁眉苦臉的摸了摸下巴,靈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qiáng),適應(yīng)人類的社會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對于這一方面張曉滿并不擔(dān)心。
不過張曉滿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靈化作人類的外觀實在是太美了,美的無可挑剔,無論是臉型,皮膚,還是五官,身材,可以說絕對完美到了極致。
正所謂紅顏禍水,這句話不僅僅是放在戰(zhàn)亂時期才適用的,放在現(xiàn)在這個和平的年代,也同樣是如此,太過美貌不見得會是一件好事,要是因為美貌,出了點什么事情,墮入妖道,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雖然擔(dān)心,但現(xiàn)在也只能心里默默的祈禱了,希望不會有哪個不開眼的家伙招惹,不然的話,別說是靈,自己肯定先胖揍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張曉滿思索的時候,一道凄厲女聲直直的扎進(jìn)張曉滿的耳膜,張曉滿順著目光看去,在二十多米的地方,一個看上去大概是三十多歲的中年女子抱著孩子從人群里擠出來,一把拽住了距離他二十多米的一個道士的衣角。
“你干什么,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那道士臉色難看,一把扯著自己的道袍,想要從女子手里掙脫。
這中央大街是鬧市區(qū),這一鬧,立刻就圍擠了大量的路人,一個個的圍堵著,看熱鬧。
四周的人不少,這個中年女子就像看不見一樣,只是目光哀求的看著面前的這個道士。
“大師,你可不能不管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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