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章 輸了要作詩(1/2)
這樣一來,每組兩人,一個會的一個不會的,還算公平。
如果非說有什么不公平的就是丁衣衣打的次數(shù)最多,而劉文龍是打麻將次數(shù)最少的一個。
不過打麻將也是靠運氣的,不代表打的次數(shù)多就會贏得次數(shù)多。
經(jīng)常打麻將的人都知道,老手可能會看下面的牌,估摸一下出熟牌不會給人家點炮。
生手不太能看好牌,有可能不小心就給別人點炮了。
可是老手和新手打牌總是摸不透對方的出牌的規(guī)律,因為他們并不會看下面的牌的熟悉度而出牌。
丁衣衣雖然是個老手,不過這次的主打人員可是一群新手,會的只是輔助一下而已。
丁衣衣大概把打牌要注意的事項介紹了一下,大家就開始找東南西北風(fēng)了。
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四張東南西北風(fēng),于是大家就把四張風(fēng)放到桌子中間。
“找這四張風(fēng)有什么呢?”李玉不解的問道。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把這四張風(fēng)反面朝上放在桌子上,然后每一個人拿一張確定自己需要坐在哪個方向。”丁衣衣解釋道。
“打麻將居然有這么多講究。”九皇子不禁驚嘆到。
他只知道寫詩作詞講究押韻,平仄,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游戲也這么多講究。
六皇子先拿了一張,九皇子和公主也各拿了一張,李玉最后拿的。
雖然李玉在家里很受寵,不過比起皇子公主她還是地位低的那個。
雖然說這是詩歌會,不用太顧忌身份,但是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等到大家都拿過牌確定了坐在哪個方向之后,就按方向找好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了。
這徒弟都坐下了,師傅當(dāng)然也跟著徒弟落座了。
由于牌是打亂的,所以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壘長城了。
這個簡單容易,所以經(jīng)過說明以后大家就開始壘長條。
四條長龍壘好之后就該打色子了,色子大家都知道,賭場都有啊,李玉雖是女子但是也知道色子有大小點。
六皇子打了一個兩點,九皇子是五點,結(jié)果公主一下打出了六點,李玉根本不用打了。
公主又打了一下色子,還是六點,于是把牌剩出來六對,就開始起牌了。
一次一個人起兩對,一會兒就把牌起好了。
丁衣衣一直都在看九皇子的牌,因為都是教徒弟的,自然不能看其他人的牌。
“唉,你們說一會兒誰輸了是罰徒弟還是罰師傅呢?”六皇子不懷好意的看了看丁衣衣,他到要看看這丁衣衣怎么解。
“徒弟師傅都罰怎么樣?輸了除去運氣之外就是師傅和徒弟的原因了。”丁衣衣看也沒看六皇子,只是在盯著九皇子的牌看。
“你說這師傅教的不好才會輸,難不成不該罰師傅嗎?”六皇子并沒有就此罷休。
“師傅教什么就會出什么嗎?皇子公主都是這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們只不過是輔助你們而已。”丁衣衣把這燙手山芋又扔了回去。
六皇子一下就說不出話來了,心里默默的和自己說這丁衣衣還真是牙尖嘴利。
白瑾軒也是專心致志的準(zhǔn)備當(dāng)個好師傅,既然丁衣衣想方設(shè)法給他制造了機會,那他不好好把握豈不是對不起衣衣更對不起自己。
“公主,牌是按照數(shù)字和類別放的,比如說長條的是條,上面有數(shù)字標(biāo)明大小。”白瑾軒說著就指給尚九鳳看。
尚九鳳把條狀的麻將牌都放到一起,又按大小排好。
不得不說公主就是聰明,觸類旁通的把萬和餅也都排好了。
等到大家把牌整理的差不多了,公主就在白瑾瑜的幫助下出了第一張牌。
不得不說公主手里的牌還不錯,連一張風(fēng)都沒有。
打的第一張牌就是一張條,等牌打出去以后丁衣衣就知道公主手里的牌應(yīng)該不錯,否則怎么會一出手就是一張六條。
公主打過牌以后也沒人說要碰,所以丁衣衣提醒九皇子該起牌了。
九皇子就從剛才起牌的地方拿了一張牌看了一下,這是一張風(fēng)。
本來他想打手里那張孤零零的風(fēng),可是現(xiàn)在又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風(fēng)。
所以他把那張風(fēng)放在另一張的旁邊,看了看手里的牌。
“丁小姐,我這該打哪一張了?”九皇子虛心的請教丁衣衣這個當(dāng)師傅的。
丁衣衣指著一張一條說道:“打這一張吧!”
“好,就打這一張。”九皇子聽了丁衣衣的話,把一條打了出去。
其實他手里是有風(fēng)的,不過是兩對風(fēng),一對是本來就有的,一對是剛才湊成的。
所以肯定是先打不要的,風(fēng)還可以碰,碰過以后就相當(dāng)于一串了。
“碰。”李玉在白瑾瑜的授意下拿出牌中間的兩張一條放在了自己前面的一條長牌前面。
“三條。”李玉又從牌里面拿出一張牌打了出去。
六皇子也沒有起牌就被隔過去了,臉上有點兒不高興的樣子。
他就問身邊的劉文龍,為什么別人都可以起牌,他不能起呢?
劉云龍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番,六皇子的臉色這才和緩了許多。
葉倩和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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