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杜醒了(1/2)
一邊吃著喝著,張大嫂問俞一粟:“俞師傅,我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俞一粟點頭:“我老家是hn的。”張大嫂一聽:“hn啊,離這里不近啊,怎么來的我們這里?”俞一粟說:“我本來是要去淄川的,路過這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些異常,留下來查看了一下,這才遇上這事。”張大嫂說:“既然來了,就多留幾天。碩碩一直昏迷不醒,你留在這,我還能踏實一些。”俞一粟聽她說來說去,都是在擔心兒子,于是就說:“大嫂放心,離開之前,我一定會把事情解決,不會再留下禍患。”張大嫂聽他這么一說,立刻放心不少。
楊海波一直靜靜聽著,聽到俞一粟說要把那東西除掉,就忍不住說:“大叔你怎么除掉那妖怪?要用什么法術(shù)?”俞一粟呵呵一笑:“要除掉那東西也不一定要用法術(shù)。一會兒你敢不敢跟我到村北頭的破廟里去?你要是敢去的話,我就讓你親眼看看怎么不用法術(shù)除掉那妖精。”楊海濤聽他這么一說,馬上挺起胸脯:“有什么不敢的,吃完飯我就跟你去。”張大嫂見他臉色發(fā)紅,知道他是在趁著酒勁說話,就對他說:“深更半夜不回家,你爸媽找來怎么辦?”楊海波搖搖頭:“沒事,我家就在村北,去的時候順便跟回家說一聲就行。”說完一口喝干杯中酒,伸手又想去拿酒瓶,張大嫂搶先一步抓起酒瓶:“行了,別再喝了,你臉都紅了。”說著把酒杯也收了起來。
楊海波也不敢勉強,卻又不甘心,就對俞一粟說:“大叔,你走之前,我請你到我家喝酒,行不行?”俞一粟見他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就順口答應(yīng):“好。”楊海波又說:“大叔,你是真有能耐,我服你。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們就都被老杜頭給騙了。給他騙了不要緊,給他這么一耽誤,陳碩說不定出什么事。老杜頭這家伙,我早知道他不是好東西。以后要是再讓我碰到他招搖撞騙,我就把他的老底都抖出來。”說到這里忽然停下,眼睛看著屋子里。張大嫂見他發(fā)愣,也順著他的眼神往屋里看,只見一直躺在沙發(fā)上的老杜頭已經(jīng)坐了起來,坐在那愣了片刻,伸手拿起自己的黃布兜子跨在肩上,站起來往外走。張大嫂見他醒了,趕緊迎了上去,問他:“老杜,你沒事吧?”老杜頭走出屋門,看看她,又看看俞一粟和楊海波,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對張大嫂說:“沒事,我,我回去了。”說著就往外走,張大嫂跟在后面說:“你吃了飯再回去吧?”老杜頭擺擺手,頭也不回地出了院門。
張大嫂看他的樣子,猜想他可能是因為作法的時候忽然昏倒,感覺很羞愧,所以才會匆匆離去。楊海波對著院門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老家伙,什么東西!”張大嫂見他口沒遮攔,忍不住說:“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讓人家聽見多不好!”楊海波聽她這么一說,蹭地站了起來:“聽見怎么了,我還就想讓他聽見。”說著對著門口大聲喊道:“老王八蛋,****的,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張大嫂一把捂著他的嘴,把他按在凳子上:“我的小祖宗,別喊了!“楊海波是借著酒勁發(fā)瘋,實際并沒有醉,還有自制力,也知道這樣大吵大鬧不太好,于是就不再言語,摸出煙來一口接一口地抽了起來。
這時幾個人本來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經(jīng)楊海波這么一鬧,誰也沒了胃口。張大嫂見沒人吃了,就開始收拾碗筷,楊海波也趕忙站起來幫忙,俞一粟也想幫忙收拾,卻被張大嫂制止住了,便只好到回到屋里。想起陳碩始終昏迷不醒,就想去看看,推開西屋的門,看到陳碩已經(jīng)坐了起來,正在解綁在手腕上的手帕。俞一粟邁步進屋:“別,這手帕不能解。”一個陌生人忽然跑進自己的屋子里,陳碩茫然不解:“你是誰?來我家干嘛?”說著又想解手帕,俞一粟握住他的手腕:“你中邪了記得嗎?這手帕能驅(qū)邪。”陳碩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但已經(jīng)不再去解手帕,而是問他:“我媽呢?”俞一粟說:“她在廚房,我?guī)湍闳ソ兴D阆忍上拢悻F(xiàn)在身體虛弱,不能亂動。”說著出了屋。陳碩其實是強打起的精神,單是胸口的傷就已經(jīng)讓他難以忍受了。
片刻之后,張大嫂急匆匆地進了屋,后面跟著俞一粟和楊海波。張大嫂見兒子終于醒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拉住陳碩的手問他:“身上疼不疼?餓不餓?家里還有雞湯,要不要喝點?”陳碩點點頭:“我真有點餓了。”張大嫂笑道:“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吃東西,不餓才怪,你先忍一下,我去忙你熱一下。”說完便去了廚房。楊海波在床邊坐下:“你可算醒了,阿姨都擔心壞了。怎么樣?傷口疼不疼?”陳碩一笑:“這點小疼痛,我能受得了。你怎么也來了?”楊海波道:“我在街上遇到阿姨,聽說你病了,就過來看看。聽阿姨說,你昨天晚上一直折騰了大半夜,你還記得不?”陳碩回想了一下:“模模糊糊地,好像有點印象,具體怎么回事想不起來了。”楊海波就把事情經(jīng)過,特別是下午的事跟他說了一遍,把老杜作法的經(jīng)過和俞一粟到來之后的事添油加醋說得神乎其神,陳碩這才知道是俞一粟救了他,立刻改變了對俞一粟的態(tài)度:“謝謝你啊大叔,要不是你來的及時,我這條命可能就沒了。”俞一粟淡淡一笑:“沒事,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那個,我聽張大嫂說,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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