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炎殿下吃醋了(1/2)
季雅芙握住我的手,俏臉上是淡淡的微笑:“在我心里,那個女人根本沒辦法跟你比,我對你有信心。”
“我也是,而且風(fēng)熙炎可是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小雨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她身旁的李澤然依然是淡然的微笑。
怎么感覺自己的心思好像全被人看穿了?
我應(yīng)該沒跟她們說過吧?
怎么。。。。。明明昨晚才決定要正視風(fēng)熙炎的啊,怎么這幾個人這么快就明白我的心意了?
難道她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有人連做夢都叫著風(fēng)熙炎的名字呢,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季雅芙一臉笑意的打趣道,我愣在原地。
我有叫風(fēng)熙炎的名字嗎?
有嗎有嗎有嗎?!
噢!
不活了!
房門第二次被人推開,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白袍的修長身影,他英俊的臉上此刻掛滿了熟悉的笑容。
記憶深處最鮮明最溫暖的笑,像春天的陽光透著暖暖的光線。
他筆直的走向我,在我來不及開口的時候一把將我摟進了懷里。
“小尋。”他低低的叫著,這世上唯一被人這樣叫的名字再一次聽到我?guī)缀醵家獰釡I盈眶了。
“季雨哥哥。”
我的聲音在他胸口悶悶的響起,果然,還是沒有騙過他那雙精明的眼睛。
良久,他放開我,眼睛里盛滿的依舊是熟悉的寵溺。
“我就知道上帝不可能這么殘忍,你依然在我能見到的地方生活著。”他看著我笑,眼睛里薄弱的霧氣,或許,七年前我的突然消失對他來說是一種打擊,我依然記得他在微涼的雨里久久的站在刻著我名字的墓前,像一尊雕像般整整站了一天都不曾離去。
那是我對他最深刻的記憶。
“把藥拿過來。”君季雨側(cè)過頭,聲音平穩(wěn)而冷淡的說道。
一直站在門口處于呆滯狀態(tài)的護士小姐終于回過神來,急急的走過來,雙手捧著一個精致的托盤。
護士小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床延的君季雨,聰明的沒有說話。
“小尋,來,吃藥了。”君季雨將顆粒狀的藥丸置于手心,右手端著一杯純凈水,就著他的手將那些藥和著純凈水吞了下去,抬起頭來的時候,護士小姐像生吞了一顆雞蛋似的表情映入眼簾。
不用這么驚訝吧?
只是喂個藥而已好吧,以前生病的時候君季雨都是這樣照顧我的。
天賦什么果然從小就能看出來了。
“尋,這位真的是你男朋友嗎?”小雨呆呆的問,我這才發(fā)現(xiàn),從君季雨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李澤然和季雅芙他們就一句話都沒說,敢情都在看好戲呢。
我干凈利落的回答:“不是。”
“可是你昨晚。。。。”小雨下面的話被李澤然打斷,他的手正捂住小雨的紅唇阻止她再繼續(xù)下去。
昨晚。。。。。
想到這個,我歉意的看著君季雨,昨晚被我利用了呢,真是有點對不起他。
他的大手撫上我的頭頂,揉了揉:“雖然我也很想你昨晚說的話是真的,不過,我還是尊重你的選擇。”
每一個人的一生都會遇見很多人。
有最重要的人,有一般重要的人,也有轉(zhuǎn)身即忘的路人。
君季雨屬于第一項,最重要的人。
卻不是我最最重要的那個人。
他的心意在這七年輾轉(zhuǎn)里漸漸的清晰起來,原來,很多年前的曾經(jīng),就已經(jīng)有一個人無限的寵溺我了呢,只是我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而已。
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事,我跟君季雨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呢?
或許幸福了,或許,依然如此。
“這些年你跟嵐姨過得好嗎?”君季雨寵溺的看著我,問道。
“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我笑著回答,以君家的勢力,他應(yīng)該早就把我這些年的經(jīng)歷查得一清二楚了吧,親口問我也不過是求個安心而已。
這樣的心意說不感動真的是騙人的。
我情不自禁的倚向他的肩膀,少年稚嫩的細肩已經(jīng)變成了眼前這副精瘦強悍的身體,我們都長大了呢。
再也不是以前天真無知的小孩子。
他有了美好憧憬的明天,我擁有的則是短暫的人生和被打斷的生命線。
“這七年我很想你。”君季雨將我揉進懷里,嘆息著說,聲音是說不清的無奈和隱忍。
我安心的閉上眼,“我也是。”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相信我,小尋。”他抱著我的雙臂更加收緊,我能感覺到他平靜的語氣下的些許不安。
我反手抱住他讓他安心,“我一直都相信季雨哥哥。”
突然“砰”的一聲傳來。
看向門邊,風(fēng)熙炎站在那里,平靜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唯獨那緊握的拳頭泄露了他此刻的不滿,他腳邊正躺著一個保溫盒,里面的粥和點心全都灑了出來,即使是摔在地上也隱約能看見點心的精美,剛剛那聲超大的聲響應(yīng)該就是它掉到地上發(fā)出來的。
不是未婚妻來了嗎?
為什么現(xiàn)在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風(fēng)熙炎看了我一眼,突然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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