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公公疼婆婆愛悍匪掉進蜜糖罐(1/3)
老子這是往死里砸兒子啊,一點都不護短。
親戚們看不過去了。
“以曾!你過分了啊!”
“三弟,再生氣你也不能拿韶川的命不當命吧!他是你兒子,你怎么能這么砸他!”
“幸虧韶川伸手敏捷!要不然頭上肯定被你開瓢了!有你這么當爹的嗎?”
“都六十多歲快七十歲的人了!你這驢脾氣就不能改一改!”
呵斥譚以曾的都是譚以曾的兄長,嫂子之類的。
譚以曾看著譚韶川沒事人似的,一手臂摟著乖乖模樣的藍憶蕎,然后壓根不把爹的脾氣當一回事兒的握著茶杯的手輕巧的將茶杯放在矮幾上。
譚以曾氣的眉毛翹起,悻悻的語氣道:“我就算發再大的火,這個混賬東西都不懼怕我,我之所以發這么大的火氣,還不是因為他不僅不怕我,他連你們也不放在眼里,你說說,你們昨天都百忙之中抽出空來來家里做客,他倒好,我一想到這個混賬昨天缺席,我想砸死他!”
說著,譚以曾作勢就要再舉杯子砸譚韶川。
“你夠了!”
“誰還沒有個急事!再說了韶川又不是那不懂事的孩子!昨天沒來指不定有什么要緊的事,你也不問問他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就知道砸他!”
“你像個當爹的嘛!”
譚以曾的語氣登時消了:“我替你們出氣,你們反倒數落我……”
低垂了頭顱就差笑的肩膀都抽抽了的藍憶蕎不敢笑,不敢抖肩膀。
只能窩在譚韶川手心里的手亂撓撓。
那無聲的意思是說:你爹可真會演戲。
比我還會坑人。
譚韶川不動聲色。
“來來來,韶川,快坐下。這是……”
“蕎蕎是吧?”
“蕎蕎,這名字真好聽。”
“人也長得水靈。”
“有二十了嗎?”
“大學還沒畢業吧?”
“韶川你這么臭小子!這么小點點的小姑娘,你就給人糟蹋了!我跟你說,你婚后你可得讓著她,哄著她,看著比你小這么多!”
藍憶蕎小臉紅了。
真的很想告訴他的親戚,叔伯們,在譚韶川糟蹋我之前,我天天睡他的大床,天天在他大床上尋思著,怎么能把他糟蹋了。
他好委屈啊。
譚韶川并沒有帶著她坐下,而是牽著她挨個長輩給她介紹:“這是大伯大伯母。”
“大伯,大伯母。”藍憶蕎又乖巧又懂事,看上去靦腆極了。
“哎呦這孩子,真招人疼。聽你媽說已經是韶川的人了?以后韶川要是給你氣受,回來老宅這邊,你媽,我,都是你告狀的地兒哈孩子,崩讓自己個受委屈。”
藍憶蕎頭垂的更低了。
一臉的緋紅怎么也退不下,更是招人憐愛了。
“來,這是大伯母送給你的。”大伯母一邊說,一邊從包里掏出一個錦盒,錦盒打開,藍憶蕎看到一串棗紅的手串。
她是個土妞子,看不出來這是嘛玩兒意。
“這血珀是大伯母在緬甸那邊的佛院里開了光保平安的,來,大伯母給你帶上。”大伯母抬手抓住了藍憶蕎的一只手。
藍憶蕎卻是害羞的。
“瞧瞧這小嫩皮膚。帶這個血珀正正好。”
“謝謝大媽。”藍憶蕎溫婉的說道。
譚韶川又帶著她介紹到:“這是二伯父,二伯母。”
“二伯父,二伯母好。”
“好孩子好孩子,快來,讓二伯母看看,聽說你和韶川住在一起都有段日子了,都怪二伯母平日里太忙,也不知道,快點跟二伯母說,肚子里有動靜了沒?韶川年輕體壯的,恐怕他一沾你的身子,就能懷上吧?”
“伯母。”藍憶蕎臉頰尚未消散的紅暈登時變成了血紅。
她什么場景都想到了。
比如譚家人都高高在上,個個尊威無比。
比如譚家人對她的女囚身份冷嘲熱諷,不太待見。
這些她都能想到,并且有法子應付,可她唯獨沒想到一來到這樣的場面便是各種問她和韶川同居,各種問她有沒有懷上小寶寶的事宜。
叫她一個二十二歲的小姑娘如何不羞赧。
這一刻她才明白,再高貴的貴族也和市井小民其實都是一樣的。
一回歸到家中,關心的自然是一個家庭最重要的事情,孩子。
她雖然沒想到她們會這樣問,但她理解她們,開口問這些的都是女人們,她們覺得都是譚家自己人沒外人。
她們最關心的當然是譚韶川的孩子的問題。
這一刻,藍憶蕎心里很是內疚。
她不能生。
臉紅尚未退卻,她的小臉也低垂的不敢抬起來了。譚韶川明白她的意思,緊握了她小手的大掌將她攥的緊了又緊。
仿佛在告訴她: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擔心。
他從未嫌棄過她不能生孩子。
這一點是藍憶蕎最愛他的地方。
“你得吃胖點知道嗎孩子?”
輪到四嬸的時候,四嬸拉住藍憶蕎的手對她說的話。
“咱們譚家人丁興旺,嫁到咱們譚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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