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如玉般的面容因疼痛走了形，可憐楚楚，讓人心疼。
    而此時，如此的疼痛并沒有讓蘇文淺罷休。
    素日里可愛隨和的女孩，此時靚麗的眸色低沉陰鷙，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玉藕般還掛著晶瑩水珠的雙腿。
    “疼？”她咬著牙，那一刻，她的表情里甚至有著鋪天蓋地的厭惡。
    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捶在自己的腿上……
    疼嗎？
    疼。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那一刻，自殘的舉動讓她覺得自己是瘋了。
    “疼痛是自然反應，難道這也要怪自己的腿嗎？它們做錯了什么？”
    突然，背后的一個擲地有聲的男音響起。
    波瀾不驚，卻帶著十足的震懾力。
    不知蘇文馳何時現在自己身后，蘇文淺停下動作，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情緒逐漸從失控中走出來。
    緩緩轉身，她紅著雙眼，眼中卻沒有半滴眼淚。
    見到她這幅樣子，蘇文馳狹眉單挑，表情如他的話音，毫無波瀾。
    “哥……”蘇文淺喘著粗氣，努力平復著自己。
    “就我們兩個，你換個稱呼吧。”蘇文馳道。
    文淺一驚，“主……主人……”
    “你在對我的寵物做什么？”
    終于，蘇文馳還是問了。
    蘇文淺眨了眨眼，張了張嘴巴，不知所言。
    “我說過，你的身體不屬于你，是我的。”
    蘇文馳冷冷的看著坐在冰冷地面上的女孩，刀刻一樣的五官，不帶一絲情感。
    “主人，我錯了。”
    蘇文淺老老實實地跪著。
    剛剛腿上被捶打的地方，紅紅的，泛著火辣辣的熱。
    蘇文馳垂眼，冷漠地看著地面上卑微的女孩。他的手攥成了拳頭，薄戳輕啟，卻終還是將那看不懂的情緒隱藏在冷漠之中。
    “你今晚試著取悅我。”
    扔下一句話，蘇文馳轉身去了臥室。
    隔壁傳來男人皮帶墜地的聲音，那富有質感的聲音，扣動少女的心弦。
    蘇文淺腦子一片空白，傻呆呆的。
    怎么……取悅他?
    蘇文馳喜歡什么？
    這種充滿恥辱感的命令，讓她頭皮發麻。
    “怎么，想看我洗澡？”
    蘇文淺回過神，轉身的一刻，趕緊閉上了雙眼。
    “唔！”
    蘇文馳沒有避開她，當著她的面，做了男人進浴室后該做的一切。
    蘇文淺神色復雜地背過身，終究，還是被一個濕淋淋的雙臂納入懷，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狠狠折騰了一宿，蘇文淺卻在事后難以入眠。
    而身邊的男人卻沉沉入睡，安靜的呼吸著，蘇文馳睡熟后，沒有半點惡習，與晚上索取她的惡魔似乎毫不搭邊。
    剛剛……真的沒事嗎？
    蘇文淺皺著眉，回想著剛剛，自己十分清醒的記著，蘇文馳確實是，將他作為男人的種子直接丟進她的身體里。
    想到這，她不自覺咬緊被子邊緣。
    是啊，自己是人魚，與人類的基因組織不同，所以再怎么結合，也不可能會有孩子。
    所以她的身體，就可以供她的主人隨便使用。
    “呵呵……”黑暗中，她唇角漾出一絲陰森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