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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怎么和陰冥聯(lián)系,一起想辦法。”秦若自知她和陰重陽就是一條船上的,他出了事她也絕不會好過。這里不比上面,連這地方的規(guī)則她都沒掌握的秦若深知陰重陽對自己的重要性。
“月圓時,松離江。”陰重陽的六個字是藏在他心中最深的秘密。陰冥和自己的所有往來,都要通過這條線進行。乍一聽似乎只是時間和地點的六個字,也讓秦若的眉頭皺了起來。
兩人屋中商議,傳到內(nèi)史耳中的話卻成了一段風流韻事,再一次坐實了陰重陽和秦若之間的不清不楚。
陰尋和內(nèi)史談完了話,客套說道:“內(nèi)史初來乍到,想來還沒安排好落腳點如果不嫌棄可以先在我家中小住。”純粹只是官場上的客氣話,他對內(nèi)史也有諸多的不滿,作為一個軍人,帶兵打仗多年卻在剛才的密談中得知今后一切軍中事宜全要聽從這個文官的。是個人都會稍有不滿,可作為長時間沉浸在官場中的一員,他又知道絕不能將這種不滿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所以現(xiàn)在說的真真是標準的客套話。內(nèi)史什么人,來了這里本就是上面派下來長期的一項事宜,又怎么可能連個像樣的落腳點都沒有。
“陰將軍,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內(nèi)史的話讓陰尋大吃一驚,偏偏他又不能將這出人意料表現(xiàn)在自己的臉上,那張同樣不帶感情的面容成了他的保護色,將他重重疊疊包圍著。在內(nèi)史精明的眼光下,也看不透他此刻的心理活動。
“走,那咱們就回去喝壺小童泡的茶。”陰尋接的也非常之快。快到連一點遐想的余地也不給內(nèi)史留下。
兩人之間在無聲中仿佛達成了默契,又似乎他們中間隔著千山萬水就算是再過萬年也依舊連朋友也做不成。
陰重陽的焦急等待中,等來了陰尋和內(nèi)史一起回來的消息。直到兩個人都站在了他的面前,他還有些恍惚,容顏上難得的露出了驚訝。
小童絮絮叨叨中都是對將軍的不滿意。“哼,這是要整桌麻將還是怎么滴,家中突然來這么多人讓我忙得過來嗎!”她走在屋檐下,不乏對陰尋此舉的不滿意。
話音落在屋內(nèi)兩個男人的耳中,只是彼此相視一笑。陰尋卻是再清楚不過,小童這句話就會為他家中引來更多的監(jiān)視者。
“喂,我說將軍你們兩位這眉目傳情的,是不是完全沒考慮到我的感受?”陰重陽的油嘴滑舌,用到此時反倒緩解了陰尋的尷尬。
陰重陽翹著二郎腿,完全沒坐姿的攤在面前椅子中。他是出來找小童要東西的時候碰到這兩人的。隨即在內(nèi)史熱情的招呼下,不得不一同進入了大廳。
“陰兄這話說的可就沒意思了。”男人之間的話題自然繞不開女人,被提及的兩個當事人又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對象,陰重陽不過是揶揄玩笑的一句話,馬上就得到了內(nèi)史的反擊。“相比我們,您陰兄才真是身在福中,逃難也不忘帶著美人相伴,我和將軍可是差遠了。”
“怎么?內(nèi)史大人也覺得秦姑娘不錯吧?那可是我精挑細選了好久最后才拿定的人選,讓將軍羨慕是一定的。”相互之間的套話,從來都是在字里行間。陰重陽甚至已經(jīng)想到之后的日子里,他必須和秦若在所有的人面前扮作情侶,才能應(yīng)付的過去。
“陰兄還真是一點虧也不肯吃。”內(nèi)史將話題打住,絕不會在陰重陽面前表現(xiàn)出他對秦若的興趣,就算消息已經(jīng)在傳遞的途中,關(guān)于秦若深諳茶道這件事情還是要等著王的命令下來他才會有所行動。陰重陽看似不經(jīng)意的話他又怎么會上鉤。
“內(nèi)史,我這房子空閑房間多得很,您隨便挑一間住就是。”陰尋也是大方的主人,對上內(nèi)史這樣處處小心翼翼的人,他知道自己安排的房間只怕內(nèi)史會覺得別有用心,不若敞開了說隨他高興,才會博得內(nèi)史的信任。
陰重陽保持著他沒骨頭的坐姿,從陰尋的話中又學會了一招。聽著內(nèi)史爽朗的笑聲,心下了然。
事情算是就這么糊弄過去了,陰重陽坐了沒半柱香的功夫就開始抓耳撓腮。內(nèi)史和陰尋的對話也早就奔跑在全然的廢話的,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是平靜的不能再平靜。
依舊是有內(nèi)史的手下,悄無聲息的來到房中沖著內(nèi)史大人咬耳朵。他們說的內(nèi)容陰重陽一句都聽不到,可那些話在陰尋這位大將軍的耳中卻是無所遁形。猛然間,陰尋發(fā)現(xiàn)了陰重陽的異樣,盡管不知道這個一貫將精明掛在臉上的陰重陽為什么會突然之間全身繃緊,可他還是冒險下了個決定。
“秦姑娘呢?我來這么久好像還沒看到秦姑娘。”內(nèi)史也像是心有所感,夢染之間發(fā)現(xiàn)秦若并不在陰尋家中的大廳。看似只是隨口一問,其中的含義讓陰重陽大氣都不敢喘。
內(nèi)史問完話,雙目緊緊盯著陰重陽正在等待著他的答案。
“嘿,內(nèi)史大人。您也知道的,我這人向來風流慣了。秦姑娘這會只怕在屋中睡的沉。”秦若不在屋中,陰重陽和她細細說了接頭的事項,秦若便自告奮勇去和陰冥聯(lián)系。他們彼此都知道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只有秦若那樣的身手才能做到不被盯梢的人察覺。他雖然覺得不妥卻也無可奈何,兩人商量好之后秦若馬上動身,留他在這里為她打掩護。原是以為只要面對將軍一人的陰重陽,在迎來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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