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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那人在他們二人斜對面,抱著一箱金銀,眼中貪婪。
小草精眼中冒火,噼噼啪啪。
什么好處?是指面前的金銀財寶嗎?
秦若有點不解,城市的情況和二人之間不明說以的“好處”。
領頭人張口就來,“嘿,這小仙草我尋思著,咱們倒賣出去,能掙上不少,你說是不是,離???”
小草精被身子捆子雙腳,卻也不老實。
耳聽領頭人提到要將自己當個寶貝賣出去,眼睛圈就紅了。
恨恨從客棧老板那松了口,直接嚷嚷。
“賣你妹!老子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嗯下有無數小弟,你敢賣老子?就不怕老子的小弟光是口水,就能將你淹了?!?
那雙被捆著的手,也不實閑兒。
交握扣著,就捶在老板的身上,看上去,似乎根本沒有什么力道。
唔,小草精這說辭到底是想嚇唬人家,還是求人家可憐?
不倫不類的,聽來就沒什么威脅性。
被領頭人稱作離浮的,垂著臉,首先做的不是回話,而是去看從小草精的牙下逃脫出來的手臂。
嗤一聲,晃晃手臂,才作答道:“別叫我名字。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們的來歷嗎?天天的除了錢還是錢,你能有點出息嗎?我怎么就有你這么個笨蛋兄弟?!?
嗔著怨著。一點也不覺得滿室的金銀就是所謂的“好日子”。
“生什么氣,明兒時間一到,咱們就溜出去,將這小子送去西海拍賣所,你看如何?”
西海拍賣所?
秦若挑眉,并未出聲,隱在隱身訣中的大眼兒帶著疑惑,投向秦楓。
低沉的嗓音,醇厚好聽,就在秦若的耳朵邊炸開。
“西海倒是有個倒賣寶貝的去處,拍賣所我卻是未曾聽說過。”
算作是給秦若的解釋。
挨得近了,那沁人的暗香幽幽浮動,秦若只感覺鼻頭癢癢。
“離這個姓,我倒是略知一二。正常人少有,多半是魔族才用?!?
秦楓也聽見了剛才老板的話,一并將離姓的原由說了出來。
秦若了然,可又有點不甘。
在她印象中,客棧老板就是個最普通的小人物,什么時候又和魔族扯上了關系?
小伙計對秦楓的話,聽不清楚,也不太感興趣。
只在旁暗自祈禱:還好,一個孩子,并沒有被他們下了殺手。
”明兒咱們能出得了城?你是被這些金銀弄得昏了頭了吧?客棧里今天來的那幾人,明兒不得一并收拾了?我只套出那白家幾人姓甚名誰,至于其余一男一女,還有這小草精,可還根本沒有著落呢。“
被喚作離浮的老板,一點都不想折騰自己。
大熱的天兒,太陽一出來他就想窩在房中睡覺,去什么西海,去什么拍賣所。
自家的一畝三分地,管好比什么都強。
白家三人,是說老神醫和白沐白霜嗎?
難道棺材中壓著的名字,就是這叫離浮才套出來的?并不是一開始他們想象,齊濤的原由。
”我說離浮小哥兒,你這貨太沒義氣了。“領頭人隨意從珠寶中挑出一串項鏈,嘴上說著話,眼光卻是死死盯在金鏈子上,半寸都不舍得移開。
”當日里咱們接的這差事,誰又能想到是好是壞?若不是我,你照舊和城中的那些死物一般,渾渾噩噩,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吧?就看在小弟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也當陪著我,走上這么一回啊。”
勸著說著。
客棧老板眼一瞪,不是對著小草精,就是對著這說話都不愛看自己的同伴。
“陪什么陪,少在這里和我繞,以前陪你的次數還少?今天明擺著和以前的情況不同,不去不去。”
頭搖的撥浪鼓似的,就是不為所動。
”你要真想去,就自個兒去。喏,我這里還有前次的欠條,你順道替我還了吧?!?
說著話,從口中摸摸索索,居然真讓他翻出張紙條。
”欠條?哎呦我的媽,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領頭人一拍腦門,脆響一聲。
”是咱們上去找那小花妖的時候,欠下的嗎?“
問的幾多猥瑣,還帶著點回憶的味道,嗯,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
老板斜著眼看他賊眉鼠眼,猥瑣下流的表情,心中怒其不爭。
”那小花妖的花銷,當日里就付清了。你說說你,腦子里都裝的什么玩意?酒色財氣,樣樣占了個全?!?
眉毛一橫,頗有點家長教育不爭氣兒子的趕腳。
領頭這位也不急,再摸摸自個兒圓潤的肚皮。嬉皮笑臉,”離浮,我要是酒色財氣,樣樣不占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仿佛他天生就該是這幅德行。
離浮被他點了一百次的名字,說了又不聽,干脆不在這事上和他糾纏,左右反正也不會有人,他擔心個屁。
”那倒是?!把壑樽右晦D,在掃領頭人一眼?!蹦銈冞@族也算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的奇葩種族了?!?
領頭人被他這不知是褒義還是貶義的話一說,頭昂的高了起來。
就在離浮的話說完后,干脆牙齒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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