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師兄下套(1/2)
?扭頭涼涼地瞟了眼九冥秀才,金鈴懶得理這所謂的書生,面向蕭暮陽,可看到那張冷若冰霜的清俊面孔時,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想了想,最后只硬生生地說了句,“進來吧。”
說完,金鈴猶豫了下欲要轉身折返到巖石洞內,就在這時,手腕處卻是一緊,緊接著便是一股強悍的拉力。
幾乎僅是那么一閃,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兩道身影就不見了,偌大的巖石洞內,只余安利和九冥秀才兩人。
九冥秀才看了眼安利,便不忍直視地瞥開了目光,嘴里還不忘嘟囔了個字:“丑。”
修士耳聰目明,安利自然聽到了那個字,不由氣結,握了握拳,終是咽下那股怒氣,這時,眼神犀利地瞥見了九冥秀才脖子上的抓痕,再聯想到之前看見的那一幕,她頓時想到了什么,唇一揚,圓鼓鼓的身子自認動作優雅地走上前,來到一塊大石頭上坐下。
坐下來,安利就揚聲道:“自己的女人都跟別人跑了,身為男子,卻在這里無能為力,可憐啊可憐。”
不用說,安利說的對象是九冥秀才,九冥秀才不笨,自然聽了出來,他眸光微閃了下,不動聲色道:“他們是師兄妹,有事情相談,很正常。”
聽了金鈴對蕭暮陽的呼喚,九冥秀才已猜到了他們的關系。
“師兄妹?”安利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面上露出嘲諷,一副早已看穿了一切的樣子,“看來她隱瞞了你。那個女人可真是水性楊花啊,腳踏兩條船,還隱瞞得那么深,一邊和你情意綿綿,另一邊卻和自己的師兄結成道侶。”
在安利看來,九冥秀才就是金鈴背后的男人,畢竟蕭暮陽元陽未失,而九冥秀才,因為某種原因她沒看出他是否元陽尚在,但依據種種情況來看,她認為,金鈴之所以會失去元陰,是因為背后有男人,而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九冥秀才。
斜靠在巖石上,九冥秀才好笑地看了眼自以為是的安利,簡單地說了句:“你想多了。”
“我想多?”安利看了看九冥秀才清秀的面孔,搖了搖頭,一臉可惜,“虧你還長得人模人樣,居然是個傻的,被人騙了都不自知,難道你就沒有看到她手里的手環?那可是最好證據。”
“是啊,我是傻,比不上你,你長得……算了,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呀,恕不奉陪。”撇了撇嘴,九冥秀才閉目斜靠在巖石壁上休息起來,不想再說話,他覺得再跟這個女人扯是沒完沒了了。
安利不傻,對方那一停頓代表著什么她自然想得到,不由心下暗恨:只要她找到消魔花,她一定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美女,到時候看他還敢不敢瞧不起她……
與此同時,另一邊。
看著眼前變換的場景,金鈴眨了眨星眸,不解地望向蕭暮陽,用眼神詢問。
蕭暮陽臉色不變,大掌把她的手握在了手里,在金鈴不明所以中,拿出一塊手帕對著手背擦拭起來,那里,還有未消去的痕跡,正是九冥秀才咬出來的齒痕。
擦拭著,蕭暮陽抿著唇一句話也沒有說,清俊的臉上透了股認真。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金鈴心中莫名的疼惜,這股異樣感覺讓她皺了皺眉,不知道怎的,最近對蕭暮陽的感覺總有點奇怪和莫名其妙,好像從大雷音寺出來第一次見到他就這樣了……
就在金鈴神游天外的時候,蕭暮陽已松開了她的手,冰冷的字眼從他嘴里吐出來,“不可再有下次。”
被冰冷的話拉回神,金鈴一怔,意識到話中的意思,不禁感到好笑,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眼含笑意地看著蕭暮陽,妖孽般的面孔上透了股調皮。
蕭暮陽眸光一閃,輕聲說了句:“回去吧。”
于是,金鈴又被蕭暮陽帶回了巖石洞里,他們一進來,安利就頂著圓鼓鼓的身軀沖了過來,動作倒是麻溜。
聽到動靜,九冥秀才只是抬了下眼皮,就又閉上眼睛假寐起來,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蕭暮陽被安利問東問西,金鈴卻來到大石上坐了下來,不知怎的,洞內氣息忽然變得凝滯起來,金鈴動作一滯,抬頭朝氣息散發處望了過去。
此刻,安利一臉得意,見金鈴望來,她挑釁地揚了揚那不知有幾層的下巴。
這時,閉目假寐的九冥秀才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他揚了揚唇,沖不遠處冷若冰霜的男子說道:“你也不過如此。”
蕭暮陽的眼神越加冰冷,九冥秀才卻又道:“用手段得到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有那個功夫,倒不如想想如何真正得到她的真心,而不是拿一樣東西來套住她。你以為,硬拉在一起的兩人會幸福嗎?你就不怕害人害己,傷了她。”
蕭暮陽抿唇,沒有說話,只是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袖下的手緊了又松。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金鈴問,大概猜出蕭暮陽和九冥秀才是受到了安利的挑釁,只是沒弄明白九冥秀才這番話的意思,她?指誰?
九冥秀才勾唇嘲諷一笑,對金鈴搖了搖頭,“你這女人也是真笨,被人下了套也不自知。”
“對我下套的人多了,我怎么知道你說哪個。”金鈴撇了撇嘴,心中有點不滿,埋汰她很好玩么,老是說她笨。
“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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