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墳?zāi)沟幕孟?1/2)
鬼上身是因為亡靈對世間某些程度的留戀,所以一般情況下,也就會發(fā)生厭食、嘔吐、嗜睡、頭暈等癥狀,像阿翔大哥的妻子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我想發(fā)生這樣的狀況,只有一種解釋,就是亡靈對世間的留戀來自于對這世界的痛恨!
我走到他妻子面前,看著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天花板看著。
“她是不是一直睜著眼,到半夜才閉上眼睛?”我問阿翔大哥。
“是呀。每次睡覺的時候我都提醒她,可是就是閉不上眼睛,我用手去給她合上,可她的眼皮和石頭一樣硬,根本合不上,到了半夜才閉上眼睛,還能聽到她很大的喘息聲,我問她,她也不說話,不過好像在張口,很可怕的樣子。”
“那就對了。”我說。
“那這是什么情況?”他擔(dān)心地問。
“別急,我先看看。”我說。
一般鬼上身,很容易被亡靈占據(jù)主動,她現(xiàn)在所表現(xiàn)的應(yīng)該就是巧兒靈魂的樣子,說明巧兒在死后應(yīng)該很抑郁,如果這樣的話,還真有點(diǎn)棘手,就算祛除她體內(nèi)的亡靈,怕也兇多吉少。但我不敢妄下結(jié)論,還要再仔細(xì)觀察觀察,這想法還是不告訴他為好,怕他受不了。
我摸了摸她的眼睛,的確像石頭一樣堅硬,再摸摸胳膊比冰塊都冰涼,身體應(yīng)該也一樣,我就不用去摸了。
我心里有一些擔(dān)心,難道這是命?我拿起她冰涼的胳膊,放平整在床上,去把把她的脈。
我表情有些凝重,不對呀,這脈搏完全很正常,沒有一絲異樣,難道是“鬼脈”?
鬼附身一般常見的脈搏很亂,像有兩個人的脈搏,所以叫“雙脈”。還有不常見的,比如今天她的脈搏如正常一樣,絲毫沒有異樣,但表現(xiàn)出鬼上身的癥狀,這叫“鬼脈”,還有其他少見的脈搏,最難破解的就是“死脈”。以我現(xiàn)在的本領(lǐng)破除“鬼脈”都是一個難題,“死脈”我看真的無力回天了。
由于我表情越來越難看,他好像感到了什么,便問:“芹兒怎么樣?”
“是鬼脈!看來這問題還真難解,待我去看看你家女兒的墳,我再想想辦法。”
“好!”他答應(yīng)著。
“那你去準(zhǔn)備東西,需要十八根蠟燭,一張白布,必須純白,一根短木棍,五個黑色的碗,三張冥錢,一包鹽,一瓶醋,幾個紅辣椒,一包黃蓮,一把刀,還有一只活的雞,最好是公雞。另外準(zhǔn)備一個鐵籠子,不知道用不用得著,先準(zhǔn)備著吧,就這些。”
他應(yīng)了一聲就去準(zhǔn)備了。由于是晚上,還得半夜才能去墳前打擾亡人,心里難免害怕,為了養(yǎng)足精神,我就先躺他家沙發(fā)上睡了一覺。
晚上11點(diǎn)半左右,我和阿翔大哥來到了巧兒的墳前,風(fēng)吹的很大,而且沒有月光,漆黑的夜什么都看不見,還好我們打著手電筒。
風(fēng)吹的樹葉在我耳邊沙沙作響,我心跳加速,雙腿瑟瑟發(fā)抖,阿翔大哥打著手電筒走在前面探路,我緊跟在后面,一步也不敢懈怠。
“啊!什么東西?”我腳下一絆,打了個趔趄,摔倒在地上,手摸到了一個東西,像是骷髏頭,嚇得我雙手抱頭,不敢睜開眼睛。
“怎么了,阿暉兄弟?”阿翔大哥趕忙回過頭來問。
“我好像摸到了骷髏頭。”我顫顫抖抖地說。
他用手電筒在周圍照了一遍,說:“哪有什么骷髏頭啊?你是不是驚嚇過度出現(xiàn)幻想了?”
“你看!那這是什么?”我用手指了指我摸到的位置。
“哈哈,你仔細(xì)看看是什么?”
“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看看,不是骷髏頭!”
“真不是?”我試探地問。
“真不是!你看看。”
我小心把手挪開一點(diǎn)縫,眼睛輕輕睜開一點(diǎn)兒,小心翼翼地去看,原來是一塊石頭,有兩個點(diǎn),恰巧被我摸到那兩個點(diǎn),還以為骷髏頭。
“唬……”我長舒了一口氣,“是誰把這石頭放在這里的,故意嚇唬爺爺呢!”
“你可是賣棺材的,怎么還如此膽小?”阿翔大哥笑著說。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當(dāng)你見過鬼你也膽小!”
“我不信這世上有鬼!難道你見過?”
“你不信還問我見沒見,我當(dāng)然見過!等你見了就知道了。”或許他真的信了我說的話,走的腳步明顯慢了下來。
當(dāng)我們來到巧兒的墳前,阿翔大哥跪在墳前和死去的女兒訴說了他的衷腸后,他便根據(jù)我的提示,在墳前觀察著。
風(fēng)吹著,我背后和雙肩都感覺有些冷。
“我感覺我頭上有好幾陣風(fēng)吹過,渾身感覺不自在,兄弟,為什么非要晚上來這里?”阿翔大哥說。
“你不是不怕么?”我調(diào)侃道。
“大晚上在墳圈子里遛彎,有誰不怕?”
“哈哈,晚上更易察覺亡靈的動向。”
“你能看見亡靈?”
“當(dāng)然不能。”
“那你怎么察看它的動向?”
“這吃飯的飯碗能隨便和人說么?”
“還搞神秘,我才不信有什么亡靈呢!”
我就笑了笑,沒有說話。
突然,我感覺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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