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第一個是非題。
    “真拿你沒辦法。”穆故意嘆了一口氣，又放慢語速將提問說了一遍，然后接下去道：“如果a精靈回答da，那么說明c和a都有可能是隨機精靈，而b絕對不是隨機精靈。”
    “如果a回答……”
    “等等等等！”斯芬克斯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再次打斷道：“你憑什么說b絕對不是隨機精靈？”
    “這不是明擺的事么？如果a精靈回答da，而我不知道da是‘對’或‘錯’，我們假設da是‘對’的意思，那么我之前問題中三個命題要么同為真，要么只有一個為真。但是既然a精靈回答da表示‘對’，而第二命題和第三名題只可能同為真，所以三個命題不可能只有一個為真，必須同為真。在這種情況下，c是隨機精靈，a是真話精靈，而b是假話精靈。那么b肯定不是隨機精靈，為什么我要說這么一句廢話，后面你會知道。”
    “好，再接下來我們假設da是‘錯’的意思，那么三個命題要么同為假，要么只有兩個真。既然da表示‘錯’，那a精靈就不可能是真話精靈，第二命題和第三命題同為假，所以三個命題中不可能有兩個真，必須同為假。在這種情況下，c不是隨機精靈，a也不是真話精靈。但是！”
    “鑒于我之前所說的‘永遠說真話其實和說假話無異’，既然a回答da，那a絕對不是真話精靈，假設a是假話精靈，那么da是‘錯’就是謊話，da還是‘對’的意思，那么結果按da是‘對’的那個結果。再假設a是隨機精靈，那么c是什么我不知道，但b絕對不是隨機精靈。”
    “綜上所述，如果a精靈回答da，那么說明c和a都有可能是隨機精靈，而b絕對不是隨機精靈。”
    “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穆喘了一口大氣。
    斯芬克斯已經(jīng)雙目無神，一臉呆滯，幾欲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