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驗完貨了嗎?(1/1)
歡愛過后,屋里處處都彌漫著繾綣和曖昧的氣息。
薄安安窩在紀時謙懷里推了推他,“大金主,你該回去了。”
一直以來兩人之間的角色定位都清楚明確,從不過多糾纏,彼此也從不留宿。
紀時謙沉沉看了看她,“你這次出去了多久?”
“三個月。”薄安安一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肌肉緊實的小腹上緩緩摩挲,“怎么?想我了啊?”
這一記挑撥恰到好處,紀時謙本就意猶未盡,那團欲火瞬間又開始蠢蠢欲動。
“幾個月不見,小妖精勾人的本事見長。”
紀時謙握住薄安安的手翻身而上,直接把她按在底下又是一輪盡興。
結(jié)束時,薄安安已然成了一灘軟泥,她一身凌亂看著紀時謙穿衣整裝,拿細長白嫩的腿有意無意地勾著他腰。
紀時謙終于忍無可忍退了半步。
“管好你的腳,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她吃吃笑了笑,啞聲道:“你聞著味兒沒。”
“嗯?”
“你那西裝上,全是香水味,還有這屋子里,全是醋味。”
紀時謙手上的動作一頓,雙眼微瞇望向她。
三年來他養(yǎng)著這尤物無非出于兩點,一是食髓知味終于找到了一個對他胃口的女人,二是這小媚妖從不糾纏得寸進尺。
可現(xiàn)在這底線一踩,紀時謙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薄安安看他不說話,好似故意一般迎著槍口直直而上,收了笑意,滿眼悲情。
“滿大街都是你的訂婚消息,你真要結(jié)婚嗎?”
“對。”紀時謙冷冷說完,不悅和排斥呼之欲出,“手長到來管我的事了?國外待了三月,腦子落哪了還是把魂丟戲里了?”
他的話帶著點譏諷,薄安安聽完沒回駁,一把扯住了他的小臂,輕聲哀求開來。
“紀時謙……你不要娶薄一心,你娶我,好不好?”
薄安安一雙漂亮的眼睛含著三分水光,將戀戀不舍發(fā)揮到極致。
但她越是這樣,紀時謙的臉色便越冷,他冷酷無情的甩開她的手,銳利如鋒的視線居高臨下落在她身上。
“掂掂自己的分量,不該有的心思別有,你要是丟不干凈,就帶著那點念想一塊兒滾。”
紀時謙話語凌厲,先前的激烈一掃而空,只留下如冰天雪地般的冷漠。
“啪!”
關(guān)門聲響起,屋子里只剩下了眼眶通紅的薄安安。
她抬手按了按酸澀的眼,收起悲戚,釋然又無力地笑了一聲。
這次離開,他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紀時謙哪寸骨頭最不能摸她最清楚。
她觸碰了紀時謙不該碰的底線,只有落得被甩的下場。
她可以忍受條條框框的拘束做他的床伴,但不會給他做小三,更何況他的訂婚對象還是薄一心。
薄安安也有做人的底線,該散就散,她絕不會多留!
一如薄安安預(yù)料,次日,紀時謙的助手勒森就打來電話,說要談一談分手的事項。
她爽快赴約,特意精心打扮畫上了精致漂亮的妝,準時準點趕到約定好的咖啡廳。
勒森本以為薄安安被拋棄會一臉愁容,可沒想到對方不但沒有半點沮喪,反而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紀時謙提出的所有要求,好似鐵了心要走。
“分手費我就收下了,不過我向來被大手大腳養(yǎng)慣了,這些錢花光很容易。他提了這么多七七八八的條例,我無欲無求好像不大公平。”
勒森畢竟是紀時謙身邊人,最懂察言觀色,他頗為職業(yè)地一笑。
“薄小姐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桌上兩人對坐著,她拿精致的小勺攪著摩卡,唇邊微揚開門見山道:“聽說最近奧雅內(nèi)衣正在選取新一季度的代言人。”
她點到為止,勒森心領(lǐng)神會,點頭應(yīng)了下來。關(guān)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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