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2/4)
么懷疑薛平貴的身份都會將他接回府去。
只要薛平貴進了宰相府,若是他的兒子倒罷了,好好養活將來也能有個繼承香火的孫兒。
若不是...只要進了宰相府,想要摁死一個人那還不是再輕松不過的事。
有了這個流言和兒子,至少他那做了糊涂事的閨女就能保全了。
宰相府里的事情,只有王允不想知道的,卻沒有王允不知道的。
王允一早就聽老妻與兩個女兒說今天是三丫頭的回門日,想到他打聽來的消息,心里就止不住心疼。氣也氣過,罵也罵過了,到底是自己的親閨女,如珠如寶的養到今天,哪能看著她吃苦。
所以今天王允并沒有上朝,他守在家里的書房,等著三丫頭回門。
不管怎么說,這門親事既然已經做了,滿不滿意這個女婿已經不重要了。
將人留在宰相府,再幫著那姓薛的謀個一官半職,有他看著,三丫頭今后的日子也能有個保障。
唉,兒女都是債,但愿這三天的苦日子能讓三丫頭知道他的用心良苦。
然而過了午時,王允也沒有等到女兒和他打心眼里瞧不上的女婿上門,心里的火氣瞬間高燃。
等他從書房出來的時候,這才發現府中的氣氛甚是詭異。
走到后院花廳就看到妻子帶著兩個女兒紅的眼睛都腫了。
王允見了又氣又心疼,心中不住的告訴自己等三丫頭回來了,一定不能再縱著她,慣著她胡來了。
“怎么回事?”心中已經認定一定是三丫頭沒回門才讓老妻傷心難過成這樣。但王允死要面子,嘴硬的不肯說出來。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站了一屋子的丫頭下人,喝道,“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去打水給夫人小姐洗漱。”
王母見到王允,還想說點什么,一旁的王銀釧見到她爹進來,連忙站起來埋怨道,“爹,我有個弟弟的事,你和我娘怎么從來都沒跟我們說起呀。現在滿京城的人都說那個薛平貴就是我老弟。”
王允愣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記憶旮旯里找到了他還有個兒子的信息。“你弟一出生就被歹人搶去...等等,你說誰是你弟弟?薛平貴?那,那寶釧,寶釧在哪?”
哪怕記憶造假了,可王允在感情上還是先想到了自家老閨女,于是聽到消息,第一個關心的仍然是王寶釧。
“爹,今天是三妹回門的日子,我和娘還有二妹一早起來便等在這里。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人,娘擔心會出什么事,便派下人去武家坡......”
然后那下人還沒等走到城門口就聽說了三姑爺竟然是三小姐的龍鳳胎弟弟,自家的少爺,于是武家坡也不去了,腳下跟踩了風火輪似的跑回宰相府報信。
聽到這里,王允心下竟是沒有半分找到兒子的喜悅之感,看一眼妻子和兩個女兒,王允微微嘆了口氣,對著三人說了一句此事他會派人去查證,讓她們三人安心在家等著。
三人還想說什么,不過見王允的神色不太好,便都住嘴不提。
好酒都是需要時間來發酵,林琳的酒已經釀好了,現在就等時間到了好啟壇。
安排了一場好戲的林琳,看著這出戲雖然出了一點小意外,但整體格調卻沒變,就不怎么關心了。
不在關心薛平貴的林琳,按著原主記憶去了京城里名聲極佳的庵堂,捐了些香油錢,便去了釵環,跟著一庵的女尼們開始修行。
好吧,她其實也沒怎么修行。
就是要了一間靜室,然后偶爾跟著庵里的師傅上個早課,早上起不來床的時候,就直接在夢里清修。
一日三餐庵里有人給她送到房間外,林琳其他的時候,幾乎都不出房間。
不出房間卻并不代表人就在房間里。
總之,林琳很會自己找樂子。從她兩天內輸掉十兩銀子,七十根供鬼的香燭就可以看得出來,手氣和心情都不錯。
相較于林琳這里,京城里的流言在傳到玉門關后,某位還算淡定的青年卻失手打翻了茶碗子。
王寶釧和薛平貴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弟?
他怎么記得薛平貴是當今唐皇的嫡長子李溫?
王寶釧還為薛平貴守了十八年寒窯,最后只當了十八天皇后就病死了。
太叔攻回想了一下這個曾經被某個妖精批得一無是處的民間傳說,腦子里都是那妖精肯定無比的猜測。她說能準確讓王寶釧死在第十八天的手段一定是那個叫代戰的女人干的。
一年寒窯,一日皇后。
抬起頭,薛平貴對著一窯洞的乞丐朋友苦笑道,“兄弟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認親,還需要從長計議。”掃到那幾個丐幫朋友臉上狐疑的神色時,薛平貴直接將林琳拿出來當借口了。
“你們也知道三日前十字街頭繡球選婿的風波還沒有過去。若是現在便去宰相府認親,您們讓世人如何看待我和寶,我和三姐呢。一個弄不好,三姐就得以死以證清白。現在認親,就是將我三姐往死路上逼,平貴不能這么做。”
“你們又沒洞房,怕什么。”
薛平貴搖了搖頭,“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百姓們不明真相,以訛傳訛。沒影的事,也會被他們傳得有鼻子有眼。”說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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