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2/4)
老三家的一個人獨居在這里,可見她和離的事情是不容赫舍里家的,她一個女人,就算有太后庇護,又能庇護她幾時。若是...就以她這位侄女的性子,用不了多久就得心回轉(zhuǎn)意哭著喊著要回府。
看一眼緊閉的院門,大赫舍里氏扭頭對一旁的心腹嬤嬤小聲的吩咐了一句什么,這才上了馬車。
然而大赫舍里氏站著的位置還是離林琳家門口太近了。
鬼的耳力那可不是一般人類能夠明白的。
良子聽到赫舍里氏吩咐心腹,叫回頭安排一些京城有名的混混來這里鬧事,無機質(zhì)的眼睛閃了閃,便又垂了下去。
現(xiàn)在勸你善良,怕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今天臘八去寺里添了香油,又喝了碗粥。林琳又去定了一整窯的新瓷器這才坐著馬車回家。
回到家,良子將白天的事說了,林琳也沒多大反應(yīng)。
畢竟這些事情她都能想得到。
冬季天黑的早,還不到晚膳的時間,京城就已經(jīng)黑天了。
林琳見此,借著天色笑瞇瞇的跑到佟家,去的時間正好趕上佟家闔府用臘八晚宴。
于是林琳輕巧的跳到房頂,先開瓦片,趁人不備直接給大赫舍里氏下了藥效極強的春天藥,以及濃縮的搖頭液......
不到一刻鐘,大赫舍里氏的藥效就犯了。
一邊臉色潮紅的做難耐求.歡之舉,一邊瘋狂的搖頭。
“嗯,老爺,我嗯,哦~啊,我熱,嗯哦~”
春天藥上勁了,大赫舍里氏一邊熱的扯衣服,一邊還要瘋狂的搖頭,整個人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了。
林琳見大赫舍里氏這樣,差點沒笑噴過去。
親姑姑都想著讓京城的無賴上門騷擾自己了,那么做為親侄女,林琳覺得自己必須要對得起大赫舍里氏的饋贈。
春閨寂寞,禮輕情義重。
╮(╯▽╰)╭
看著佟家人都一副驚怵模樣的看著大赫舍里氏,林琳壓下爆笑的沖動趁人不查丟下一個繡春囊在大赫舍里氏腳邊,便直接在房頂上幻影移行的回家了。
越是再乎身份地位的人,就越是在乎臉面。他們比任何人都害怕當(dāng)眾出丑,被人指指點點。
大赫舍里氏雖然只在自家人面前出了這么大的丑,不過她長輩的面子卻是保不住了。
林琳贈送的繡春囊,繡工精致,上面那對沒穿衣服的小人也是栩栩如生。不過這種小掛件放在年輕夫妻身上那是閨房情趣,放在一個孫子都可以睡叔叔房里人的祖母身上就有些個為老不尊重了。
一屋子的人,除了侍候的下人,就是佟府上下若干主子。
大赫舍里氏的兒子,兒媳婦,孫子。還有上了排位的姨娘和庶子一家。當(dāng)然還有佟府的大家長——大赫舍里氏的男人佟公爺。
旁人見大赫舍里氏這般或是尷尬至極或是驚奇,或是驚喜暗爽,而佟國維則是徹底黑了臉。
佟國維氣大赫舍里氏當(dāng)眾丟人,又藏繡春囊這等傷風(fēng)敗俗的東西。怔了一下,喝罵了一聲“不知羞恥”便怒氣沖沖的離席了。
一般春天藥都會讓人身體發(fā)熱發(fā)軟,佟國維大步離席后,大赫舍里氏也快將身上那件滿繡大旗袍扯開了。
一幫庶子見了,連忙起身回避。姨娘們互相對視一眼,都是一臉忍俊不禁的相攜回了內(nèi)院。
最后大赫舍里氏還是被最近飽受她磨搓的大兒媳婦帶著丫頭婆子送回了房。
之后見大赫舍里氏還在搖頭喊熱撕扯衣服,一時有說她中邪的,一時又說憋狠了得臆癥的。
眾人聽到憋狠了得臆癥這個說法,臉上又是一陣尷尬。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有年輕嬌嫩的小妾,誰還會守著一大把年紀的老妻?大赫舍里氏上了年紀,多少年前佟國維就不曾與她親近,這事府里人都知道。聽到這么個說法,再想到那個被大赫舍里氏‘隨身攜帶’的繡春囊,眾人竟然對這種猜測還真信了幾分。
最后不管怎么樣佟府還是給大赫舍里氏請了個太醫(yī)過來。
林琳下的搖頭液等到太醫(yī)趕過來的時候,還沒有過藥效,但癥狀減輕不少。不過春天藥藥效霸道,非此時的醫(yī)術(shù)可解。太醫(yī)束手難策,只道藥效極烈,無他法許是同房可解之。
明白了,解鈴還需系鈴人。于是眾人的視線在太醫(yī)走后又都轉(zhuǎn)向了佟國維。
佟國維看著床榻里長發(fā)蓋臉,將自己搖成瘋婆子的老妻渾身一僵,臉色瞬間由黑轉(zhuǎn)白。
還有康熙帝在一次全面縮減宮中伙食費用的活動中,是寧愿自己帶著全宮上下所有人都削減分例。也沒讓人動皇太后和太子一分一厘的份例。還再三強調(diào)一概維持原狀,不得刪減。
像是什么千里送舊衣的偏愛之舉,都可以證明太子在這康熙朝前期那就是康熙最大的軟肋。
蛇打七寸,十指連心。
太子有此劫難,只能怪康熙將對太子的疼愛放在了世人皆知的位置。
康熙的太子是寶貝,所以得捧著供著。
康熙的表弟是貴人,所以作賤了別人也得忍著讓著。
旁人何辜?累累白骨。
誰都有父母,誰都有子女,誰都是父母心中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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