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2/4)
要對人施壓時,還真不一定有幾人能扛得過去。
薛平貴對于自己讓人傳流言有那么一瞇瞇心虛,不過他連人家閨女都敢誘拐了,又有什么不敢給人當兒子的。
而且他真的是薛家抱養的兒子,他的身份又是經過‘親三姐’認證的,所以心里很是鎮定。
“回相爺的話,是與不是,您可以去問問三,三小姐。”薛平貴還裝了一把傲氣,看起來對這個認親之事也不熱衷一般。
“老夫自然是問過她。”上下打量薛平貴,王允整顆心都是痛的。若是讓他選擇,換個誰都比面前的薛平貴強。“且將你身上的玉佩給老夫一看。”
一說起玉佩,薛平貴就是一陣心痛。可再心痛,沒了就是沒了,他能怎么辦?“要讓相爺失望了,玉佩被一乞丐偷去。平貴現在能拿出來認親的,除了嬰兒肚兜便只有身上的烙記了。”
王允一聽這話,瞇了瞇眼,又仔細的打量了一回薛平貴的神色,“罷了,你且帶上東西跟老夫回府再做計較。”
當初‘丟兒子’的時候,王允并未在現場。所以無論是嬰兒肚兜還是身上的烙記他都認不出來。至于那塊玉佩,他腦子里還記得模樣。
帶上薛平貴回相府,讓妻子認一認。不過無論認出個什么結果,薛平貴都會被留下來。
心里已經打定主意的王允有些后悔親自來這一趟了,他與薛平貴說完,轉身就要走。
這時外面幾個看熱鬧的乞丐就蹦跶出來了,將薛平貴讓他們幫忙傳流言的事情用一種夸張的說法說了出來。
這事王允一早就想到了,看一眼那些乞丐,又將視線轉到薛平貴身上,看薛平貴急得臉紅脖子粗還想不到要反駁什么,王允心中就是一陣哀嚎。
老夫的兒子不可能這么蠢。
給了身邊管事的一個眼神,那管事的就將幾個乞丐帶下去,一頓大棒甜棗后幾個乞丐不但達到了報復薛平貴的目的,也拿到了一筆封口費。
王允沒理會管事的要如何辦這事,只坐著轎子帶人先走了。隨后薛平貴抱著黃綾和嬰兒肚兜也跟在轎子后面一道回了京城。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王允對這個兒子并不怎么上心了。
當日王允與王母一道去庵里接林琳時,那可是帶了轎子一道過去的。現在...嘖,能說一句如果不是親生的嗎?
薛平貴不知道王允的真實想法,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認親,成為相爺府的大少爺,然后走上人生巔峰。
一行人回到宰相府,王允便帶著薛平貴去了后院花廳。
王母一早就得了消息,帶著兩個女兒和女婿都等在那里。
王母沒有兒子,時常會在腦子里想,她要是有兒子,兒子應該是什么樣子。等林琳送給她一個兒子后。王母的這些思想就落到了實處。
只是王母就發現沒見到這個兒子前,她還時常思念,想著兒子怎么樣怎么樣。可見了這個兒子,王母又發現感覺不太對。
確實不對,林琳在給王允夫婦施魔法的時候,動了一下手腳。以免他們倆感情投入得太多,最后傷心傷身。
一行人見過禮,王允帶著老妻坐在上首,兩個女兒和女婿各自左右站立。
王金釧是大姐,素來溫柔和善,此時笑著對王允問道,“爹,這就是弟弟嗎?”
王允壓了一口茶,看向大閨女,“認親的玉佩被人偷了,爹便帶回來讓你娘認認烙記,若是烙記不假,那便是了。”
云淡風輕,說的好像是讓妻子認個古董一般。
金釧聞言詫異看她爹,然后又看她娘,再將視線落在站在屋中央的薛平貴身上。
最后抬頭看向站在王允身邊的蘇龍,心里泛起幾絲怪異之感。
金釧是真心想要有個弟弟的,所以才會覺得父母的神情有些說不上來的怪異。
銀釧對于突然出現的弟弟接受度不高。此時和金釧站在一邊,滿心滿臉的挑剔。
“那娘你可好好認認,別讓人魚目混珠了。宰相府的大少爺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可以冒充的。”
王母聽到丈夫的話,剛要讓兩個閨女退下去,就聽到二閨女說這話,瞪了她一眼,張嘴打發她們姐倆退到屏風后面。
就算是親姐弟,也都到了避諱的年紀。若不是...兩個女婿還站在這里,讓人看了豈不是心里膈應?
銀釧嘟了嘟嘴,還不太想動,最后還是被金釧拉著去了后面的屏風那里回避。
等這姐倆轉身走了,王母才對面前站著的薛平貴平靜道,“脫吧。”
長安以西六百里便是玉門關,玉門關之內是大唐,玉門關之外便是西涼。
多年來大唐與西涼比鄰而居,卻時有摩擦。不過是彼時強了,便要挑釁或試探一番,今朝便是如此。
西涼使團帶來了一匹紅鬃烈馬,野性難馴,讓大唐這邊傷透了腦筋。于是在兵部動用了不少人手也未能馴服后,便有人提議張榜納賢。
林琳聽說這事以后,嗤笑了一聲。
領軍打仗難道還能只靠蠻力不成?
好的將領未必會武功,哪怕會武功也未必是天下第一。就像天下第一也未必會領兵打仗一般。
弄匹破馬來,就能看出大唐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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