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2)
“哥哥怎么還不醒啊,這都半個月了,不會是醒不來了吧? ”病床旁芊芊無聊的翻看著手里的書,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會的,哥哥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張叔叔說哥哥是抱著我的。”
楊易昏迷已經半年了,芊芊心里還抱有一絲僥幸,同時心里充滿了自責。若不是該死的煤氣泄漏,哥哥也不用救我,也就不會昏迷。還有那姓石的畜生,還說什么給我媽幸福。還沒有結婚呢,就擅自做主,要不是哥哥救我,現在我早就不在世上了。
芊芊自從出事以后,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醫院,生怕出現第二個人,把楊易扔到野外再也找不回來。剛剛五年級的芊芊卻在拿著初中的數學書讀,而且還看的津津有味,不是還說一句“這道題又不會,要是楊哥哥醒著就可以問他了。”
“我這是在哪啊?”
“楊易哥哥你醒了啊?”芊芊聽到聲音哭了出來,“醫生,醫生我哥哥醒了快來看看”芊芊沒有管楊易的疑問,而是激動的跑出去找醫生了。
楊易突然發現眼前的世界有些不同,似乎有些重影,有些模糊。楊易把雙手伸到眼前一看,似乎是真的出了問題,不僅是看見了雙手,而且似乎還看見了手指的剖面圖。
楊易以為出現了幻覺,閉了一會眼,張開努力想看清。這次沒有重影了,楊易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手指肌肉的紋理,血管像個凹槽,血液在里面緩緩流動,骨質、骨髓,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
難道我這是“透視眼”,還沒等楊易高興,門外的腳步聲把楊易拉回來現實。當楊易往門口看的時候,又不禁為眼前的人群所驚訝。楊易還沒開口就被醫生摁上了亂七八糟的儀器,記錄了各種數據后,又發出了“奇跡啊”,“不可能啊”的驚嘆聲。
“你感覺有沒有哪里不對勁?身體怎么樣啊?”一個似乎比較權威的四十多歲的醫生開口問楊易。
“我是誰,我是怎么了?我怎么會在醫院?誰是我的家人?”楊易奇怪的問,因為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記不得以前的事。
“哥哥,我是芊芊啊!你不記得我了么?”芊芊急切的說。
醫生問了楊易一些問題后,把芊芊拉了出去。
“你們家屬要做好準備啊,病人應該是腦部受創,喪失了記憶,至于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還沒法確定。”趕到醫院的陳蓉和芊芊在醫生的辦公室被告這個壞消息。
楊易趁著病房里沒有什么人,不由得實驗起自己的新能力。拿著手在眼前的不同距離看,發現不同的距離,會有不同的效果。而且和自己眼的焦點有關系,能不同程度的看手指的剖面,那感覺就像是用小刀一下一下的把手指削成薄片一樣。
雖然能看透捂在手下的被子,但是和小說上的透視眼似乎有很大的區別。玩了一會楊易覺得沒有意思了,拿起桌上一個削好的蘋果剛要吃,突然有了新的發現,蘋果里竟然有一顆星星。
而且在旁邊還有一個長長的東西在蠕動。“該死有蟲子,要是能弄出來就好了。”楊易心里剛想完手里就多了一件東西,在手心蠕動著,楊易一看真的是蟲子,再看蘋果里,原先發現蘋果的地方的確沒有蟲子了。
還能弄出來?難道是挪移?不對啊,那怎么能看見呢?楊易糾結著,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
“哥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么?”那個甜甜的叫芊芊的女生有出現在眼前了,這次身后還跟著一個少婦。
楊易盡管不認識這個小姑娘,但是心里似乎有個聲音在提醒他,這個人是自己的親人,還有那個少婦。她們應該是自己的親人。想了解自己過去的楊易,點點頭表示確認。
通過長達兩小時的訴說,楊易才知道自己從出生到現在的大概。這位叫陳蓉的少婦是楊易的小姨加嬸嬸。為什么會是這么不可思議的稱呼,那就要從頭說起了。
楊易的父親叫楊天賜,母親叫陳瑞,芊芊的父親叫**,母親就是眼前的陳蓉。當然芊芊的母親和芊芊的父母并不是兄妹,四人都是在一個叫陽光孤兒院長大的,因為孤兒院的院長姓陳所以三人就跟著院長一個姓了。后來四人就結成了兩對夫婦,這就有了這么個稱呼。
因為沒有什么特長,所以楊天賜和**在常州市的一個鋼鐵廠當普通的工人,而陳蓉和陳瑞在紡織廠當女工。
楊易快滿月的時候楊易的爺爺和他爸爸相認了,這樣四人又多了個長輩。本來兩家應該是幸福的小日子,但是天有不測風云,楊易三歲那年,也就是芊芊兩歲那年,趁著廠子里放假,四人把兩個小孩交給了楊易的爺爺,打算就近旅游一下。
因為芊芊哭著鬧著不行,陳蓉就留了下來,誰也沒想到這一去就是永別。三人都在車禍中喪生。楊易和芊芊都只剩下一個親人,也許是受了老來喪子的打擊吧,楊易的爺爺身體狀況日漸下降,在楊易八歲的時候又把楊易拋下走了,楊易就轉到了陳蓉家。
楊易聽完自己的身世唏噓不已,原來自己是孤兒,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也許是為楊易的蘇醒而喜極而泣,也許是想起以前的事,陳蓉和芊芊哭的兩眼通紅。
陳蓉看看時間快中午了,意識到楊易這些天只吃流質食物,可能會餓,于是想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