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好個難哄(1/2)
微汗的掌心,又攥了一下,隨后五指伸開,用仙術制造的冷風,在桌子下面,將掌心中的汗一一吹散。
然后從身上摸出一面白色的手帕,黎子白:“你先擦一下?!?
眼眸,朝她袖子上被水潑上的衣袖看去。只一眼,隨即又快速的收回來。
然后一手捏著自己面前的杯子,頭略低看著杯中的倒影。
他也是有尊嚴的,這種事,他也是考慮了很久,他是上神,地位尊貴、受人尊崇。
而能做到上神這個仙階,基本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他以為,給了她名分,兩人到月老那進行公證,然后再去天界找幾位德高望重的上神給他們做見證人。
雖然現在不能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但是他能給她最好的見證人,來幫他們見證。
九重天天上,佛門那邊,他跟觀音大士關系不錯,而到了九州那邊,時機成熟,他們便不必再隱藏自己的身份,也能讓天帝知曉。
當年天帝能夠順利登位,賺足名譽,有他一份功勞,再者天帝的前身,是父神的胞弟,父神是他的師父,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雖然他被傳為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與天地同生,無父無母,但是他有師父。師父-父神雖已經仙逝。
但是身為父神胞弟的天帝,仍可勉強算為他的親人。
到時再叫上些同門關系較好的師兄弟,在人間先舉辦一場簡單的婚禮。
等三百年后,回到正常的時間軌道上,他們再大辦,并昭告六界。
而婚禮一過,一些事就不得不去想,新婚夫婦,那種事應該是很正常的啊。
現在這三百年來,他們還不適合生孩子,這也是一個問題。
而九州之后,他們能回到天上的機會也就比較少了。
所以那種藥,一定得趕早去跟司醫神君要。但是這有錯嗎?
名不正言不順時,不甘不愿的不讓碰,到時候名正言順了,也不讓碰。
那他還提前辦這個婚禮做什么?
還不如直接就用強的,就跟上次一樣。
手心,又再次微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兩人之間的沉默,就像山洪爆發之前的預兆。
薄靖萱等了許久,都不見他開口說話。最后逼的不得了,才放低了聲音,速度極快的一句:“凡是女孩子臉皮都薄。”
等了幾秒,又抬頭看一眼,見他沒反應,又加了句:“那種事情,我們私下里可以,但找司醫神君拿藥,那就算了吧!”
畢竟,這就是大張旗鼓般的跟別人宣布,他們那啥、那啥了。
雖然不用說,他們也能猜到,但是直接去找司命神君要那種藥的話,她是感覺著尷尬,很不好意思,也很拉不下臉來。
自然他去要,那也不成。
黎子白這才唇角微動了一下,抬眸望向那一臉頰已經微紅的人兒,是嬌羞。
原來拒絕是不好意思,也對,這種事情,他自己偷偷摸摸的去辦就行了,唇角幾不可察的笑了下,隨即又恢復成原本的緊繃樣子。
微抿了下唇角,頭往下再一低。
不說話,倒看她還要怎么辦。
另一邊有小兒過來給其他客人添茶的聲音,薄靖萱便喊了一聲:“這邊,麻煩再給我上一個杯子,再一壺去火的茶?!?
喊得倒自然,喊過后,還不忘眼眸偷偷瞧他一眼。
最后,干脆伸出手去,用自己手中的玉笛去碰了碰放在他面前的那只玉簫。
薄靖萱:“生氣了??”
薄靖萱:“那你想怎么辦,我聽你的好不好?”
黎子白:“沒?!?
一個字,長久的不吭聲后,一個字‘沒’。聲音倒是干脆,而且聽不出半點生氣,轉而又看見他動手,舉止優雅、大氣的給自己添了茶,又非常自如的放在自己唇角抿了抿,又嘗了嘗。
將頭偏向窗外,一雙眸子往下面說書人的方向望去,倒真的像一個風姿優雅,專門是來聽書的讀書人一般。
變化的簡直是太快,生氣的時候就悶著一張臉,或者干脆就直接瞪著一雙冒著熊熊火焰的眸子。
而捋順了他的毛,或者他想到了其他解決問題的方式,甚至是腦子里冒出了什么壞主意,就一改方才種種樣子,一副悠閑自在的沒事人一樣。
這舉止要多高雅有多高雅,要多欠抽,就有多欠抽。
搞的,整件事情又變成她的錯似的。
又或者,是她自導自演了一出戲,而人家從一開始就沒在乎,就是在耍她玩呢。
單手撐著下巴,一手則是把玩著她那只白玉笛。
即便不生氣了,那就在轉回正題上:“那我還要不要回南陽了?”
一句話問出,輕輕飄飄,聽在對面人的耳朵里,很是刺耳。
黎子白:“京都,梨花巷里不是還有一家酒館嗎?
你若是覺得悶,可以去打理那里。再者,南陽的水災還有半年時間才會出現呢,這些日子,與其在南陽度過,你就不能過來陪陪我?”
一雙眸子,已經偏了過來,正望著她,話語中滿滿的是爭寵的酸味。
去南陽的話,就是陪紅依跟薄景琂在南陽那邊等著水災的來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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