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看著不錯(1/2)
既然他不信任她,不與她說,那薄靖萱她也不必要強問。
男人總覺得一些事情,女子不方便知道,會感情用事,會壞大事。
可并不是所有女子都會壞大事,都會是那種感情用事,不考慮全局,就好比她,在大的事件面前那是毫不含糊的。
不然一世到凡間歷劫,也不會被人稱為是慕家最有用的一枚棋子。
不過關于人間的事情,她貌似又想起了一些。
以往是故意不去想,許是因為三百年前歷劫時候的事,歷劫結束后,在往生殿的三百年中,對凡間,尤其是中原的一切,她都是比較反感的。
倒是對九州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貌似她曾經看九州的一個故事時,聽人談起中原的皇帝,是姓‘慕’。
叫慕什么來著,她忘記了,但如果是確定姓‘慕’的話,就表明這慕家最后是推翻了皇室黎家,成功上位。
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在那一世的歷劫中,就很有可能是她負了他,禍害了他的江山。
有些矛盾著,她自覺自己不是那種紅顏禍水的人,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率先說了出來:“在中原,未來的皇帝,是慕家的。但我覺得,這事跟我絕沒半點關系。”
黎子白沉了一下,唇角一抹安慰的笑:“我知道。”
薄靖萱:“那你就不怕,在那一世歷劫中,我紅顏禍水,禍害了你的江山?”
黎子白:“那若是,真是紅顏禍水怎么辦?
你說我現在逃,來得及嗎?”
手中把玩的白色的玉笛朝他的肩膀敲去,表情帶著緊張,但轉念一想,又變成了得意:“木已成舟,現在就想后悔了?
要怪,就怪當初你就別色心不改啊!”
她可是沒傻到用自己神仙的本身去隨便跟人發生關系,即便是跟無妄海的霓凰女王一樣,這家伙因為在凡間歷劫時,她負了他,為了報復他把她給強了。
但是那樣的話,他做什么還要把他許多貼身的東西都留給她?
就像那六界都絕無僅有的自帶冷藏功能的白色儲存包,就像她手中正把玩的這只白玉笛。
黎子白從自己袖口滑出一柄玉簫,也學著她的樣子把玩著,這玉簫跟玉笛本就是一對。
她是有話直說,從不做虧心事,也從不擔心會遭受什么報應,可是他不敢。
當年的很多細節,景禾也不跟他說清楚,只是講個大概,那十多年里他算計的深沉,一些感情是真是假,局外人也不是能看的很透。
而且算計他的人,也特別多,真相與假象各種交織,但是有一點,他們在一起時候的感情,肯定是真的。
用他手中的白玉蕭,去碰她手中正在把玩著的那只玉笛,黎子白:“其實,日后孩子跟誰姓,我無所謂,那孩子姓慕也好,姓黎也好,但是一定是我們的孩子。”
就是說,那未來中原的皇帝,一定是他們在那一世歷劫時候的孩子,唇角還勾著笑,很是明朗,跟他的那句話一樣,他是真的不在意,只要兩人感情和睦,孩子跟誰姓無所謂。
但是真的無所謂嗎?
在人間,這孩子的姓氏是個大問題,哪怕是兩家人的共同后代,但跟誰姓,就相當于日后就是哪家人,而且尤其是男孩子,哪有跟女子姓的?
便各種疑心:“當真不介意?”
黎子白略感無奈道:“如果我能選擇的話,自然是得我姓,可若是不能選擇呢?
我們那一世歷劫匆忙,只活到了二十多歲,那孩子丟了,被司命神君在人間的身份慕博撿到,并悉心培養,帶著慕家剩余的勢力,一步步卷土重來,奪回了屬于他的天下。
但是他寧愿姓慕,也不姓黎,我虧欠那孩子的,所以,我也尊重他的選擇。”
話語說到最后,很是深沉。
他是想好好說的,用最輕松的語氣,可偏偏這件事根本就不深沉。也想過不告訴她,但是現在不說的話,日后再說,恐怕更難。
能插進第三者的愛情,那都不叫愛。
可是再親密無間的兩個人,在有了孩子之后,永遠都是以孩子為重。
因為十月懷胎的辛苦,因為那是兩個人的結合,而且是一個新的生命,由兩個人共同締造的。
聽完那句話后,薄靖萱手下把玩玉笛的動作突然沉重了起來,但畢竟是沒有記憶的,所以感觸也就沒那么深。
她是個大度的人,樂活派的那種,唇角突然勾了起來,咧開嘴角笑著:“或者我們這次穿越過來,就是要讓我們彌補他一個虧欠呢?”
穿越到,他們歷劫時候的這一世,雖然歷史關于他們的這一條線不能改變,但是在這一世他們虧欠的人,還是能一一都擬補回去。那個孩子,也一樣。
黎子白往她身邊又靠近一步,掰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遠遠看著,一身穿白衣的男子,胸口環抱著一個灰白色衣衫,素凈書生裝扮的女孩。
那女孩模樣很俏,女扮男裝往往都是一眼就能看穿的,除非,束胸,外加是臉上再動點手腳。
但若是什么都不動的話,那就是一些江湖女俠或者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出門游玩,好方便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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