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殿中斗智(1/2)
薄靖萱:“你管他做什么?”
一雙眸子看過去,是沒好氣的說道,整個一個怨婦,剛被人甩了的模樣。
因為有人猜測,當時作案的可能不止何螢一個,應該還有幫兇,那幫兇估計還來頭不淺。
所以,與其正面交鋒,不如就先示弱,她一個人先進來,打探虛實,反正她的仙法不高。萬一那人覺得她好欺負,準備出手了,他再上。
凰鈺一雙眸子意味不明的看著她,翹著的腳也放了下來,原本坐的身子挺直,環抱在胸前的手,也放了下來。
整個人身子也往前傾了一點:“他真不在?”
薄靖萱:“在不在,你管他做什么?”
一句極不耐煩的,然后走過去,看向被司律神君所冰封,躺在地上的兩人。
將手觸上冰,有能以肉眼所能看見的消融速度在融化,地面上很快便有一灘水冒出。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乾龍國的國主,聲音帶著點微顫,但眸子卻是尤為的堅定:“仙使有能力去救他們?”
琉璃國的世子琉璃昊,其反應過來的速度與乾龍國的國主只差那么一瞬,只是乾龍國的國主見過薄靖萱,那時她是以仙使的身份。
而琉璃國的世子琉璃昊卻是沒見過她的,于是他的本能是先去護住那兩具尸身,然后才有一種后怕的問:“你要做什么?”
現下天氣炎熱,冰封的尸身被解封過后,放久了,便會腐爛,到時即便是有復活之法,這兩具尸身也是不能再用的。
而這兩具尸身,一個是他妹妹,一個是他妹夫,他去攔,自然也沒什么。
這乾龍國國主的慌張,也可能,是擔心那倆人萬一真死了,烈焰國會找他們乾龍國算賬吧?
又或者,是真的想那倆人死,而很害怕,他們被復活。
薄靖萱跟凰鈺將這兩人的神態都盡收眼底。
凰鈺又十分拆臺的搶在她面前講了一句:“她便是知道法子,憑她這點微薄的仙力,又能救得了什么人?
更何況,司律神君可是上神,都沒那個本事。”
更別說她一個連上仙都算不得的一個中等階級的仙了。
薄靖萱朝他別過頭,咬著牙,嘴角扯了扯,沒動。
那乾龍國國主明顯一剎那松懈了口氣,但也只是一剎那,轉而眸子就死皺起來,死死護著那兩具尸體。
琉璃國世子琉璃昊,神色仍舊是方才那邊,即便是有變化,也變化的很自然,只是將那兩具尸身護的更緊了一點:“仙使若是無能為力,還請離這兩人遠一點?!?
在他心中,興許這兩人還是活著一般。
乾龍國國主緊跟著,目光十分真摯的,而且還是帶著懇求:“還望仙使能夠把上神叫回來,我相信上神一定有法子?!?
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也可以說是故意,也可以說是順水推舟,這話本來就很沖,是一個接一個的嫌棄她沒能力、沒用,救不了人的意思。
而她剛好也需要將整個氣氛鬧的更白熱化一點,畢竟越是安靜、慢節奏的情況下,這真正的兇手偽裝的,也會越像。
于是更為不耐煩用鼻子哼哧:“我都沒試,你們怎么知道我救不了?”
邊說著,手就要碰那仍被冰封起來的兩個人。
突然想起一件事,猛然又收了回來,看向凰鈺:“聽說這九州跟中原不一樣,是介于凡人跟仙人中的。想必,你們應該都有些術法。
根據各國的專攻不同,也有一些特別的術法吧?”
凰鈺點了下頭,然后眉頭朝琉璃昊一挑,似乎在示意什么。
琉璃昊不去看他,只是極力護著那兩個被冰封起來的人,似乎除了他兩手張開攬在身后的兩個人,其余人都是無物般的。
但那乾龍國的國主,眸子有一瞬間跟一只猴一般,轉了幾下。
很是讓人懷疑。
百里長卿在大殿外布陣,是伏魔陣,只要里面有魔族之人,伏魔陣一成,不管這魔族之人是誰,魔力有多高。
都宛若仙者經歷七次雷劫一般,說輕不輕,說重也不會致命。
就是會重傷,但陣法一成,整個殿內就這幾個人,到時誰被伏魔陣重傷,很明顯這‘兇手’就是誰。
(薄靖萱跟百里長卿懷疑,對烈焰國世子下手的是魔族三護法何螢的幫兇,而不止是何螢本人。)
凰鈺眸子便朝那乾龍國國主看去,眸子微蹙,盯得人很是不舒服,初時這乾龍國的國主還回避,別個頭、或者左右移動個位置。
但是發現他那目光實在是不離他左右了,直接就有點毛:“你盯著我做什么?
九州的人再是會點術法,那跟天上真正的仙人還是有很多不同的,而且仙法的使用范圍也都有限制。
你這樣盯我,你怎么不盯你自己?
再者,你不也是九州的?”
薄靖萱朝那人明顯注意又偏重了一些,眸子里忽明忽暗,朝那乾龍國國主也看過去,語氣中帶著點忽悠:“據說,做了虧心事的人,往往都會心神不安。
國主你在這走來走去,難道是先前那魔物(何螢)俯身在琉璃國的公主身上時,你跟那魔物做了什么約定,或者聽信了什么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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