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面見國主(1/2)
百里長卿只是朝那女子的方向瞟了一眼,神情仍是一副冷冷淡淡,但是卻讓人猜不懂那意思。
那女子似乎是看傻了,還以為是另換了國主,或者,她是被送人了。
咬了咬下唇,雖顯得有些‘傷’,但是心底竟然還有種莫名的喜,畢竟,這位看起來更不凡。
年輕,而且比那老國主更有魅力,更帥,不論是這姿色,還是這氣質(zhì),還有這人目前所坐的位置。
以及老國主對此人的態(tài)度,可見,應(yīng)該是個更厲害,更值得托付的主。
所以這心里的算盤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往他身上打了,她月空螢,什么樣的人沒見過?
她活了這么多年,自然看人也更準(zhǔn),一副很不情愿,但還是一步步的往那自以為的乾龍國‘國主’旁邊走。
已經(jīng)走到了旁邊,正要坐下,卻被白玉蕭一擋,百里長卿眸子一撇,唇角輕哼一聲,面色不解:“這位是?
貴國王后?”
一時,是尷尬。
那乾龍國國主不停的使著眼色,并且還打著手勢示意她下來。
月空螢,往下面那位置看了一眼,一咬下唇,抬腳轉(zhuǎn)身,就往下走,然后腳踩裙角,本來應(yīng)該是直往那座上之人摔去的。
結(jié)果摔倒的方位突然變了,而是摔到了另一邊,被另外一個人伸手擋了下要摔下去身子。
而后,那人靠近了她的耳朵,一句話飛快的閃過。
頓時整個人一激靈,也顧不得臉面什么了,直接就往下面落跑而去,直接撲在那乾龍國國主的身上,一句小聲,略有點慌張,帶著委屈兮兮的,還用袖子蹭著眼角。
月空螢:“我還以為夫君不要我了,把我送人了呢。”
但也只是對國主委屈了那么一下,畢竟身為這乾龍國的國主以及王后,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顏面還是得注重的。
尤其,這國主,是最重視顏面的,月空螢也知道,想要不失寵就還得維護(hù)著他的面子。
所以,撒完委屈后,轉(zhuǎn)過身便是一個大禮――跪拜。
在這種場合下,身為一名女子,而且不知道那上頭的人是誰,自己的夫君也還在旁。
自然還是裝沉默,就這樣跪下認(rèn)錯,先旁觀局勢再說。
再者,她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倆人來歷絕對不一般,尤其是方才那人,在她耳邊的那一句話:何瑩,別來無恙啊。
這句話、這語調(diào)太像一個人了。
她是魔界中人,魔界的三護(hù)法-何瑩,但是此時,她已經(jīng)變換了一個模樣,怎么還有人能認(rèn)出她?
而且這語調(diào)甚為熟悉,莫非,是魔界中人?
可若是魔界中人,那他旁邊那人,那坐于國主位置上的人,一身白衣,那氣質(zhì)是怎么看,怎么也都不像是魔界中人啊?
乾龍國國主賠著錯:“內(nèi)人不懂事,莽撞了上神,還請上神念其無知,只是一女流之輩,還望上神能夠放過她。”
百里長卿:“敢問此人是?”
月空螢抬頭往上面看去,他不會看上她了吧?
乾龍國主也是一驚,心底直有些抖,上神不會也想摻和一腳吧?
胸口砰砰直跳著,一方面還要維持著自己的風(fēng)度,一方面還要有恭敬,一方面,這心臟,更是心亂如麻。
乾龍國主:“上神,這不過就是我剛?cè)⒉痪玫耐鹾螅性驴瘴灒恢性印!?
百里長卿:“那就是正處于這風(fēng)口浪尖上的女子。
不過我對此不感興趣,我今日來也不是為了你們九州國這內(nèi)亂之事。
內(nèi)亂自會有人來處理,我來接管的,只是魔族入侵一事。”
眸色是極為的認(rèn)真,而且還帶著一抹狠厲。
乾龍國國主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了,便又一鞠躬往前試探去問:“那上神,是想從何方面查起?”
百里長卿:“九州內(nèi)亂之初。”
:“魔族之人潛入九州的時間,跟九州內(nèi)亂之初的時間是差不多同期的,所以別誤會。
單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則是托著那只手的手臂,衣袂飄飄,上神風(fēng)度盡顯。
還有一種不可冒犯的神威。
坐在那里,他不走,這乾龍國國主也不敢去驅(qū)人走,但是他口口聲聲說不管他們這九州內(nèi)亂所牽涉四國的私事。
也正是應(yīng)了當(dāng)年父神還在時,所承諾的事,這神,不管下界各國的私事。
但是不管私事,他管魔族之人入侵之事。這大批魔族主力入侵的時間跟這九州內(nèi)亂之始的時間差不多。
九州內(nèi)亂之始,便是因為這私事。
這不是很明顯嗎,這位上神只是借一種說法來管他們的私事。但是這理由又說的十分的正當(dāng)。
即便他們心里不樂意,可這位上神不走,他們也沒轍啊。
便只好硬著頭皮:“九州禍亂最初開始的端倪,雖表面上都說,是我娶上王后之后開始,但那個時候,九州已經(jīng)有些不安寧了。
琉璃國的公主琉璃月,本是許嫁給鳳凰國世子凰鈺的,但誰知,這琉璃月并不喜歡凰鈺,而是在其年幼時就對烈焰國的世子焰筱楓心懷好感。
于是就換了便裝,易容逃到了烈焰國,與烈焰國世子焰筱楓經(jīng)過一段月下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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