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步步緊逼(1/2)
局勢逆轉(zhuǎn),縱然在只有幾個人的時候,女王可以直接跟薄景琂說,是因?yàn)槟鞘掫嵊畎阉e認(rèn)為他未婚妻,然后他侵犯了她。
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而他又不想留下來,不得已她才要扣留他。
然后再要求薄景琂不要得寸進(jìn)尺。
可是現(xiàn)在人多勢眾的,一個女孩子家,被侵犯這種事,是能隨便說的嗎?
就賭這一點(diǎn),不管女王是表里如一的還是假裝的,她這臉皮是厚還是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都不會直接把這一樁說出來。
頂多會來個秋后算賬,然后對薄景琂的看法再低那么幾個度。
女王是一個人坐在那擂臺之上,并未帶隨從上來。因?yàn)闊o妄海的治安極好,這里的東西都是供大于求,自己家的東西都吃不完,怎么可能還會有人去偷竊,去想著綁架做惡事什么的?
但如今,女王是真正的后悔,后悔沒帶兩個人上來,也好幫她當(dāng)當(dāng)這銳氣。
一雙眸子,突然有些抬不起來,就像是被人陰了一般,一個柔柔弱弱的女王,一個看起來怎么可能會綁架一介凡人的女王。
女王的表情或許還能說的下去,但是擂臺下面則是一陣死寂。
這些人,畢竟不是凡人,他們大多都是這無妄海里各種未修成仙的精幻化成的,對于無妄海地宮里的事,也是有人知曉內(nèi)情的。
在前幾日,女王救下一個人,并囚禁于宮中。
以及那一場海難,其實(shí)那場海難發(fā)生的原因,并不是因?yàn)樗麄儫o妄海故意而為之,船上的人也不是他們故意而不救。
他們這下也是明白了,這兩兄妹演這出戲,就是折騰不出個所以然,故意來找茬,想調(diào)查海難一事唄。
良久,從下面突然一人舉手上前,先是對著女王以及臺上拜了拜,然后轉(zhuǎn)過身,對著臺下的眾人又鞠一躬。
然后走上前,那人又拱手而立:“我們霓凰女王囚禁一介凡人,是有些過了。
但這六界,凡事有因必有果,薄公子可否聽一下我們的緣由?”
薄景琂點(diǎn)了下頭。
薄靖萱直接替哥哥開口,沖那人笑了一下,眸子閃過自得的狡黠。
薄靖萱:“但說無妨。”
那人又向女王請示一下,女王點(diǎn)頭,有些事情包不住也就包不住了。再者,他們也沒有做錯,都是那天道欠他們的。
左手捂著胸口,深深喘著氣,喘著息。那件事情,發(fā)生在二十多年前,對于外界來講,也便是一萬一千年前。
那時她還只是一個孩子,情竇初開,在普通人看來,也就是一個十二三歲的丫頭。而那個人,自稱是來人間游歷的散仙,路過這無妄海,便不想再走了。
每天白日里他就去這無妄海附近的這個鎮(zhèn)上擺攤算卦,黃昏時喝酒,等到夜半時,便會來這海灘上,尋一個礁石,然后坐在礁石上,一手便還放著一壺酒,仰著頭,便朝天上一個方向去看。
唇角的笑容永遠(yuǎn)那么一副彎彎的,寵辱不驚。
她那時還在父母的羽翼之下,觀摩這人良久,便偷偷的潛出水面,初潛出水的第一眼,那人看到了他,嘴角的笑容更滿,兩只眼睛都笑的彎彎的。
那人朝她走過去,就像看一件這世間難得的珍品一般,眼中帶著珍惜,走的越近步子越慢,待到走到她面前時,兩只手伸出,又突然怯怯的縮了回去。
自言自語了一番,人又重新走回岸邊的一個礁石旁,然后坐在上面繼續(xù)望著天。
她覺得好奇,便將魚尾巴幻化成人形的腿,一襲平凡人間女子的裝扮,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
他還以為是夢境,不過一場幻境罷了,便跟她說了許多話,說自從在月宮一別,便對她念念不忘。
還說那天他不小心看了她的身子,毀了她的名節(jié),但是他絕對會是一個有責(zé)任心而且前途無量的男人,他會對她負(fù)責(zé)。
還懇求她不要生他的氣,不要躲著他,也不要不見他。
她聽他說了許許多多,為了幫他跟那個姑娘表白,她還特地跑到了廣寒宮,去找那位姑娘。
去了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shí)他被騙了。
那位姑娘是廣寒仙子的一位婢女,長相一般,但勝在身材姣好,身高、體型都跟廣寒仙子極像。
不想一輩子都呆在廣寒宮,做一輩子只能給別人端茶、打掃庭院的婢女,便偽裝成廣寒仙子的樣子,用面紗遮住臉龐。
然后潛入廣寒仙子寢宮的側(cè)殿,往常廣寒宮大宴賓客的地是在前殿,但廣寒仙子的美是六界皆知,每回大宴賓客,都是擠破了頭圍繞著廣寒仙子轉(zhuǎn)。
余下那么幾個,有的是擠不進(jìn)去,有的則是不屑于,還有的,本來也便是不想來,只是應(yīng)酬罷了。
那婢女便挑準(zhǔn)了這個時機(jī),引誘一名男子往后院走,后院翻過墻,再穿過花園繞到側(cè)殿后頭的窗戶那邊,便是個十分安靜的地。
有一顆樹,樹上有一頂超級大的鳥籠,一般只要有人跑到了后院,便會率先被那只鳥籠吸引過去。
而那婢女便在側(cè)殿里彈琴,婢女是彈得一手好琴,除了借助那一奇特的鳥籠,便是借助她那琴聲來吸引天上的男仙。
若有她覺得合心意的,一曲過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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