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景琂阻攔(1/2)
京都,定軍候府,慕國公府二小姐慕蘭英與定軍候府世子石晟的大婚現(xiàn)場,薄靖萱趕過去想阻止這場大婚。
奈何她什么都不會,她身上半張符咒都沒有,憑借著那一張嘴,她是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現(xiàn)場中的每一個人,讓他們信同那慕二小姐其實只是一只妖附身而已。
慕二小姐的病并沒有好,她已經(jīng)死了,而現(xiàn)在她身體內(nèi)的只是一只妖。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這樣說是說不通的,于是進了定軍侯府后,便直接去找哥哥,薄景琂正坐在靠窗的一個桌邊喝茶,很是淡定的看著她回來:“被一只妖附身,那就被一只妖附身。
慕博(司命神君在人間的身份)都不去阻止,我們?nèi)胶褪裁矗咳f一,這是司命神君故意的呢?”
薄靖萱:“可,可原先的司命命格中有寫,那青狐妖石蘭為報定軍侯府世子石晟的救命之恩。
以賣身葬父為由進入慕府,并在后來附身到慕府慕二小姐的身上,代替慕二小姐出嫁。
而今青狐妖已經(jīng)死了,又來了一個小蘭花妖以被人欺負(fù),中途被慕府三小姐與慕傅帶回府內(nèi)當(dāng)作丫鬟,現(xiàn)在則是附身在慕府慕二小姐的身上,代替慕二小姐出嫁。
這如此相似的命格,難道哥哥就不怕,你的命運就跟之前我看到的一樣,在兩年后,定軍候世子石晟因為懷疑自己的妻子是妖,特此請道人做法,驅(qū)趕慕二小姐體內(nèi)的妖精。
又懇求哥哥你幫慕蘭英續(xù)命,耗費你那些與本體相連筑基的氣運?”
薄靖萱:“難道你就不怕三百年后,就是因為你現(xiàn)在救了太多的人,做了太多的好事,結(jié)果氣運被人耗盡,把自己弄的不生不死,妻離子散,你媳婦都要被逼著改嫁嗎?”
薄景琂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她:“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無故做好事的嗎?
即便是做好事,我也不會拿出我筑基的氣運來幫別人續(xù)命。即便是幫人續(xù)命,我也會及時收回來的。”
薄靖萱氣鼓鼓的根本就不想跟他說話,都說當(dāng)局者迷、當(dāng)局者迷,誰都說自己不會做傻事,可是真實的情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誰敢保證自己不會犯傻?
而且,若是說犯傻一次沒什么,幫助別人一次也沒什么,可是誰在幫助別人的時候,能夠想到被幫助的人可能會貪而不厭,得寸進尺,進而害了那個幫助他的人呢?
所以這等事情,她就不該過來跟他商量。
氣沖沖的就往門口走去,可是剛走兩步,就被人定住。
薄景琂有些嘆了氣:“你啊,從來就是傻。你哥我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有你這么一個笨的妹妹?”
即便是他日后會耗費自己的筑基氣運去幫那人續(xù)命,那他的要求,他要從想要尋求他幫助的人手里拿到的,肯定是要比他要付出的筑基氣運要高。
而且,這丫頭不是說,她是從三百年后穿越時空來的,那就是說,至少還得有三百年的時間他的氣運才能是被人給耗盡。
那他若是要幫助這么一個人,最多也就用筑基的氣運幫她續(xù)二十年的命,之后,他自然會把屬于自己的筑基氣運給收回來。
即便他來不及收回,她跟黎子白這穿越過來用的是不可逆時空軸,他們兩個,總該是能在這人死后,將她所暫用他筑基的氣運拿回來吧?
將她拉回到桌旁坐好,并警告著:“你不是在穿越這個時空之前做了一個筆記嗎?
這中間三百年來發(fā)生的大事你不是都記下來了嗎?拿出來,給我看看。”
薄靖萱忙一激靈,目光警惕的看著他:“這是天機,不可泄露的。”
薄景琂:“既然不能泄露,那你應(yīng)該也知道,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改變的。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在司命神君的眼皮底下。”
薄靖萱不想去跟他多話:“那你把黎子白找回來吧,我不想跟你說話。”
薄景琂:“你不是跟他鬧翻了嗎?”
薄靖萱:“可是現(xiàn)在我后悔了。”
薄景琂探過身,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表情十分嚴(yán)肅,而且認(rèn)真的:“妹妹,你要知道,你依賴一個人的越多,你就會越被吃的死死的。你找他,也就是,你這一輩子,你認(rèn)定他了?”
薄景琂看她那一副愣愣的樣子,而且說不出話來。
皺眉,無奈的搖搖頭。
薄景琂:“看來啊,你這已經(jīng)被吃的死死的了。”
薄靖萱抿口不答,努力找著借口,也許是這個時空就只有他們兩個是穿越而來的呢?
可她要做的是阻止自己哥哥的氣運被隨便給別人,萬一不小心改變了時空,那受罰的可是他們兩個人。
當(dāng)然,她要跟他商量了。
可是,她也不只是商量吧?
那也許,也許,就是大灰狼一直喂小白兔喂久了,小白兔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慣性思維,認(rèn)為大灰狼是個好人呢?
然后下意識的遇到困難就去找大灰狼。
也不對,他們已經(jīng)分開了,她貌似也說過,再不相見。
她這個時候好像晃腦子啊,腦子里亂亂的,干脆要成漿糊了。
薄景琂搖搖頭,看她那副糾結(jié)的樣子,看她那腦子里的漿糊,她那些所有給自己假設(shè)的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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