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計劃失敗(1/2)
黎子白睜眼瞧了瞧,沒有還手。
一副任宰任打的樣子,反正還手了也打不過,打得過也會失血過多。
失血多了還沒人照顧,把他打傷了,那丫頭現(xiàn)在還在跟他鬧氣,萬一還手把這家伙打重了,那丫頭跑去照顧他怎么辦?
得不償失,任他打吧,反正打不死就行。
紅依以前無聊的時候學習樂器,彈琴、擊鼓什么,有一個強迫性的毛病,就是擊鼓的時候喜歡連擊三下才停。
彈琴的時候有時候強迫癥犯了,也會連彈三個調,心底的一根弦才能放下來,然后繼續(xù)照著譜子去彈。
這揍人,一巴掌過去也沒留意他并沒有閃躲,而是接著手握拳,連在他頭上砸了兩下才停手。
注意到他沒有還手,而且表情很是奇怪:“靖萱呢?”
黎子白:“我怎么知道?”
帶著倔氣,冷冷清清,仍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樣,對臉上的傷絲毫不為意。
而且仿佛剛才一掌兩拳打的不是在他臉上,而是在別人臉上一樣。
最后眸子微斂,又猛然放大了起來,一副赴死的樣子:“你干脆把我打的半死不活得了。”
紅依怒目瞪著他:“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人昨晚就在你這里,怎么會不見。”
而是想讓他把他重傷,然后等薄靖萱出來就說他欺負他,故意誣陷他對嗎?
好一個招數(shù)。
他偏不信。
將黎子白點了穴,直接困在樹頂:“你不說也好,我自己去找。”
黎子白很無所謂的樣子,微搖了搖頭,把眸子閉上。
任他去找,他府中找不到,必然會找到薄景琂那去,然后他到他府中找過的事情必然也會泄露。
他就躺在這里絕不下去,就不信那丫頭連半點良心都沒有,就不會回來看他一眼。
反正神仙命久,餓也餓不死,他就在這等,直到等到為止。
定軍侯府,紅依在這亂糟糟的宅院里找不到人后,果真就找到了定軍候薄景琂那,可以猜測這兩人之間昨天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也鬧出了什么矛盾。
薄景琂在院落中有模有樣的哭喪著一張臉,垂頭喪氣的:“你都知道?”
預感似乎要發(fā)生什么,紅依冷靜下來:“發(fā)生了什么?”
薄景琂:“靖萱被抓走了,原本靜安寺廟的老槐樹被砍了,但是其修為還在,那老樹根不知怎么的就把靖萱拐走了。
她昨晚回來后就在我屋內的前庭里睡著了,結果我清晨醒后,人就不見了。”
說完把手掌里攥著的一張寫著字的白色手絹打開。
上面寫著兩個字:“絳州。”
紅依拿起那手絹,看著那兩個字,手絹是薄靖萱的,他見過。
上面還繡著往生殿獨有的紅色往生花,手心握緊,眸子驟然陰沉,變得有擔當起來。
留下一句:“我去找。”
隨即整個人便不見了。
薄景琂在書房將薄靖萱以那張床為界,設置了一個結界,然后設了隱身術,從外面則是進不去,也看不到那床上人的形態(tài)。
紅依走后,薄景琂故伎重演,繼續(xù)等著下一個人找過來。
結果黎子白那丫的在自家宅院的一棵樹頂上等著,就等著那丫頭良心發(fā)現(xiàn),回來呢。
兩人相互耗著,等到傍晚,薄景琂看實在等不到人,便趕到黎子白那宅院,卻發(fā)現(xiàn)那宅院周遭的屏障已經(jīng)被打破。
推開門,走進去,結果里面亂七八糟被破壞的不行,一陣死寂。
薄景琂喊了一聲,道路一旁的一棵樹動了動,樹葉指著一個地方,隨著指向看去,在一棵樹頂上,有一個人垂垂欲墜。
飛掠過去一看,臉上一個手指修長的五指印子清清楚楚,腦門上還有兩塊青腫的印子,整個人更是一副不爭氣半死不活的樣子。
薄景琂忍住要把這人一腳踹下去的沖動,整個人神色落寞,帶著委屈,還白了他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你自生自滅去吧。”
黎子白:“萱萱呢?”
黎子白突然開口,并一手抓住他的腳腕,薄景琂有些嫌棄的甩掉、踢開:“靜安寺廟,老槐樹被砍過后,樹根失蹤,被人移植到了千里之外的絳州。
靖萱跟紅依已經(jīng)過去調查了。”
整個人幾乎是彈跳而起,黎子白站起來抓住他的衣領:“真的?真去了?”
因為兩人現(xiàn)在仍是在樹頂?shù)姆泵瘶淙~上,而且兩人都站起來的緣故,頂上樹葉一陣抖動,兩人雙雙滾落在地上。
但即便是滾落在地,黎子白在滾落到地后,仍是處于上方,揪著他的衣領,直接把薄景琂壓在地上:“盯著我的眼睛。”
薄景琂瞇縫著眼,想用催眠術?
他大爺?shù)模羞@種對待未來大舅子的嗎?
最后干脆,直接閉上了一眼,一副賴死賴活的:“隨你,反正紅依有七成的仙力、法力在身,靖萱跟著他在那里,也不會受到什么危險。
唉,今天的天氣真好。”
薄景琂閉著眼說瞎話,現(xiàn)在都似乎是洋溢在美好、溫暖的陽光之下,就差沒能好好的舒展下身子,伸伸懶腰了。
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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