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謀殺上神(1/2)
薄靖萱再抬頭望上看去,是一望無際的藍(lán)天白云,什么都沒有,而頭頂上方分明剛才就有什么類似于敲門的聲音傳過來。
也是急于打破她對黎子白不小心做的那種事情的尷尬,用手在自己額頭搭個蓬,邊轉(zhuǎn)過身往屋頂上看去。
邊故作聲勢的:“黎子白,你家屋頂有賊嗎?”
黎子白轉(zhuǎn)頭看過她的方向,聲調(diào)里,陰陽怪氣著:“是啊,有賊,都偷到我床上了,又不會負(fù)責(zé)?!?
一聽到責(zé)任,薄靖萱忙回頭,腦子還帶著些遲鈍,但是她不傻?。骸罢l說不會,但是負(fù)責(zé),天底下從來就只有男人對女人,哪有女子對一個占她便宜的男人負(fù)責(zé)的?”
就是,他若不率先把她的摟的那么緊,占她便宜,她能踹他嗎?
又手搭著蓬在屋檐上看了眼,實在是沒什么特別的。
便轉(zhuǎn)過頭,直接對視著他。
眸光里也帶著火,準(zhǔn)他生氣,就不能,也準(zhǔn)她生氣了?
吃虧的可是她,你又虧哪了?
一步步往黎子白的那個方向走過去,這是穿越到這時空里,兩人從相識后,第一次拋去上神與小仙之間這種等級之差的吵架。
薄靖萱:“別以為你是上神我就不敢對你怎么著,在這里,我們就是正常的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關(guān)系,同住一個屋檐下,怎么著,準(zhǔn)你耍流-氓,就不準(zhǔn)我自衛(wèi)踹你一腳了?”
這人是腦子有病吧!
男未婚,女未嫁,還敢在床上壓她。
黎子白有些被吼懵了,這些天見她安安分分著,扭扭捏捏著,還在想她怎么可能是那個膽子大到可以扇自己不該扇的人,還動不動就被人追著喊打的小女娃慕蘭笙。
而如今看來,這些天她一直在壓抑著啊。
薄靖萱走過去,距離他只有兩步之遙了,停下來,眸子又上挑了一眼,直直的對著他:“那個,你把傳送符改了吧,以后免得下次我回來還得鬧這樣的笑話?!?
黎子白點了下頭:“對,下次若是掉在我浴桶里,那我這名節(jié)也就都沒了?!?
沉重的吐出一口氣,又轉(zhuǎn)回過身子,手肘放在桌子上,用手扶著額頭。
頭低下,是完全在表明,像方才那種事情,吃虧的明顯就是他嘛!
薄靖萱一股腦的氣全部都涌上頭頂,不把這眼前這人當(dāng)作她不能得罪的上神看待,更不當(dāng)作萬一真是她上一世修成正果的男人來看。
直接一腳就踹過過去,板凳踢開,摁在地上。
管他什么,即便是兩人有月老牽的紅線,但是紅線斷了,姻緣可以拆的。她還都不喜歡他呢,在他面前還需要維持什么破形象?
直接是把人摁在地上,薄靖萱是單膝跪著,一只腿還在壓著他的身上,很是兇悍,半個江湖女漢子擒拿盜賊、小偷的樣子。
眸子也沒有任何的嫻靜、淑女可言。
嘴角動著,義正言辭著:“我可敬告你,別耍流-氓,弄那些什么假的、虛的。
戲文什么的我看的不比你少,以為裝自己委屈,把自己弄的委委屈屈的,這件事就是我的錯,你卻是完完全全的吃虧者了?
怎么不想想,這世間男女之間若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著那也都是女方吃虧,哪有男方吃虧的,又哪有女方要為男方負(fù)責(zé)的?
你黎子白到底算不算個男人啊,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還要我負(fù)責(zé),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搬出去。
我們干脆恩斷義絕得了。”
底下被壓著的人,黎子白張口,幾乎快被壓死了:“殺人償命,我就欺負(fù)你一下,你就壓死我?你良心呢?”
舌頭吐著,頭開始往上抬,若不是兩手都被她的雙手扼住手腕控制著,他都恨不得直接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處。
捏著自己的脖子讓自己能多吸些氣進(jìn)去。
薄靖萱這下才猛然松開他,從他身上跳開,又猛然退后幾步,生怕又過來報復(fù)什么的。
畢竟他沒打過她,兩人也沒交過手。
萬一他上手了,她打不過怎么辦?
再加上也逃不過,還有,她來這個世界還沒有住處。
不免就有些后怕著,一直不停的退后,臉色也變得難看一些:“那、那個,
你別怪我?!?
戰(zhàn)戰(zhàn)栗栗著,怯怯的,又仿佛是這一次要逃離大灰狼的手中,害怕被大灰狼吃掉的兔子。
黎子白看她一眼,眸子只是在自己要快要爬起來的時候,從低著的頭往上瞟她一眼。
只是冷冷的一眼,沒有多少怒火,只有被壓下去的兇氣。
薄靖萱還是以為他會對她出手呢,卻不料他只是站起來,然后拍打了下自己衣服上的灰塵就沒其他動作了。
黎子白將摔倒的凳子也扶起來,用白色繡了幾朵梨花的手帕擦了擦,重新坐好,然后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壓壓驚,不緊不慢的。
直到一杯茶盡,薄靖萱那邊已經(jīng)退到黎子白房間的門口,一雙眸瞪得大大的,如百靈鳥般上下左右轉(zhuǎn)亂著。
眸色閃躲,腦子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解決方法。
直到感覺到那邊已經(jīng)快被磨的沒有性子,脾氣都蔫了才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完全就是主人對待下人的命令:“晚飯我要吃面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