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刁鉆前X(1/2)
腦子頓時一陣嗡嗡,目光對上去的一刻,似乎被電了一下,目光快速的閃躲,抱過自己的錢罐就跑。
四周圍著的人群猛然醒悟。
:“那丫頭是騙子,趕緊追~”
:“我的錢~”
一個嘴巴里含著麥芽糖的小孩哇哇的哭著,這是她要準備去買糖的錢,圍著人群的另一邊,一個身穿魚紋、赤白衣衫的男孩朝那哭泣的女孩白了一眼:“小家子氣。”
女孩:“你說誰小家子氣呢?”
哼哧一下,竟然不哭了。一雙眸子圓鼓鼓的瞪著、賭著氣。
薄靖萱跑到一處拐角,突然聽到有女孩的聲音,便探過頭去看。那女孩吃的圓滾滾,虎頭虎腦的,關(guān)鍵是那女孩額前有一顆痣,是花骨朵般的形狀,印在左額靠近發(fā)際處。
那男孩,一雙鳳眸,高傲不可一世,更為不啻的:“這里把隨身玉佩都捐出去的,可就只你一個。”
薄靖萱忙去翻自己那個罐子,果然有一個白龍玉佩,價值不菲。
這騙人錢財不能去騙孩子吧?
忙跑過去,將那玉佩放回那孩子的手中,頂著一張臟兮兮的臉,以及一個蜂窩頭:“姐姐不乖,姐姐這是身上實在沒錢所以才來乞討的,這個玉佩還你,姐姐實在不敢收你太貴的東西,你給我一個銅板就好了。”
那個女孩眼中明顯有一絲驚愣,看著那莫名其妙的一塊玉,下手極狠,往錢罐子里一抓,抓了里面的一把銅錢就跑。
而那白龍玉佩則被那女孩又給丟在了薄靖萱手里。
周圍的人嚷嚷著,用自己籃子里的菜砸她:“騙子,還我們的錢。”
一時腦袋被一個雞蛋砸中,正懵著時,方才那出言不遜的小男孩,從她手中拿走那白龍玉佩:“連小孩子都欺騙,不要臉。”
薄靖萱:“我呸!”
一個拳頭掄起:“那個玉佩是那個小姑娘的,你才不要臉呢,那么名貴的東西你都敢搶?”
那個男孩子瞪了她一眼,眸中怒火似乎能秒殺一切,一個小小的孩子,怎么能有這么大的氣場?
嘴角哼哧了一聲:“就憑你,一個騙子,還敢跟本公子爭做好事?”
這意思,是他要親自還給那小女孩?
這么小的孩子就開始撩妹了?
已經(jīng)掄起的拳頭并沒有立即放下去,而是被一個人從身后給握住了手腕,正愣怔間,手腕被猛然一折,反手向后。
手中的那個罐子也被打落在地,而后被人拖著就走。
仍是那位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的那位,被拖到一個無人的巷口,那人直接就把她往地上一甩,而且十分嫌棄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一副被惡心到了的樣子,然后伸出手,露出自己手腕上斷掉的那半截姻緣紅線,幾乎是咬牙切齒著:“原來你小時候,長那樣?”
這什么意思?
唉,不對。
手腕上能明顯看出被剪斷的姻緣紅線的人,不是仙就是妖。
而這人又不像是妖,薄靖萱:“我們同道中人?”
往上拉過袖子,露出自己左手也被人剪斷的半截姻緣紅線。
那男人的眸子,似乎變的更為厭惡:“黎子白,被你剪去姻緣紅線的那位。而方才那小女孩,是三百年前歷劫時候的你。”
薄靖萱:“啊?”
薄靖萱:“你逗我吧,我這姻緣線是它自己斷的,我還覺得是某個人對其他人動了情把這線給剪了呢。
早知當初,三年前就不該跟著嫂嫂去月老那求這姻緣紅線了。”
白衣男子,左眼一跳:“薄靖萱,薄靖萱?”
幾乎是慌忙跑過去,捂住他的嘴:“驚慌失措什么啊?我是天上的人,現(xiàn)在在這里法力盡失,若是上頭的人知道我的名號,那還不得殺了我啊?”
憤懣著。
那白衣男子也是一臉嫌棄的拿開她的手,一副嚴重厭惡的模樣,從身上趕緊拿出一張帕子,還是濕的。
對著她的臉就直接貼上去,胡亂擦著,咒罵著:“還以為是多么傾城的美人,原來就長這樣?這姻緣線斷了也罷,免得日后我娶了,還得臟我的眼。”
胡亂的擦了后,看著一手帕的灰,直接險惡的往她臉上就一丟。
薄靖萱白著他,看他這模樣,竟然說這里是三百年前,莫非,就是跟她一個時代里,追過來的那個與她的姻緣紅線連著的另外一個人?
可這人也差勁了吧?
竟然敢這么對女孩子說話,一點尊重都沒有。
薄靖萱:“你也真夠可以的,這姻緣線斷了就斷了,你有必要再追到這里嗎?這里是不可逆的時空軸,你來到這里,你就回不去了。
還不如,你再去跟月老求一根呢。”
黎子白:“哦?月老敢給我牽紅線?我呸,他好大的膽子。”
盛氣凌人的樣子,皺著眉心,別過頭。這個樣子,怎么跟方才那個男孩一模一樣?
薄靖萱:“該不會,方才那個欺負女孩子的男孩,是你吧?”
黎子白嘴角抽了抽:“以后不見,也別讓我見到你。日后若是有人問起,你這姻緣線是怎么斷的。
你就說,是我剪的,因為我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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