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現狀???到底是什么給了你錯覺,認為我對那個國家有什么義務和責任?需要為他的未來考慮?我單純只是要打臉泄憤而已,這么簡單的事情都搞不明白?
陸希原本還準備嘴炮上幾句,但目前似乎也并不是一個好好打嘴炮的好時機。
“我說那邊的兩個,就算是敘舊也能不能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再說?不管如何,請務必要做點什么??!”站在火神身側的貝爾基爾,用近乎于哀求的聲音道。
好吧,完全徹底恢復了真身的貝爾基爾,其造型之威武和華麗,比起陸希當年在奧克蘭皇家禁林的初見面時,更多了幾分大反派式的邪魅狂狷。比起普通的深淵煉魔,他的體型要魁梧上一圈都不止,已經完全可以和任何一頭巴洛炎魔相提并論了。他外皮的肌膚色彩也并非“正常”的深紅褐色,卻和他的眼睛中的魔光差不多,都是一種泛著火氣的仿佛剛剛熄滅的余燼一般的色彩。只不過,那灰燼一般的皮膚表面,不但泛著縈繞若隱若現火光,也閃爍著斑斕的光暈,就像是流淌著魔力的河流一般。
他已經凌空爬到了半空之中,巨大雙翼完全展開,張開的翼展已經超過了十米。那流淌磅礴黑暗魔力的巨大肉翼,在那一刻便你仿佛是遮天的烏云似的,往前籠罩住了地面上的火神“赫薩”。
魔力的陰影凝在深淵煉魔的身邊結成了無數的暗影箭矢,然后呼嘯地轟了下來,宛若雨點似的。陸希能感覺得到,那種黑漆漆的光之箭并非是由于真的顏色如此,而是周圍的空氣波動都已經完全被扭曲,人的視覺判斷也失去了清晰的認知,那絕不僅僅是深淵魔力或者負能量的集合,應該還蘊含相當多重屬性的魔力屬性,甚至包括最難以防御的立場和空間撕裂的屬性。
這樣的魔力光矢,哪怕是只要一發都有可能打穿一頭冰雪猛犸吧?可是,在那密集的光矢的轟擊中,他卻若無其事,或者說,忍耐著劇痛伸出一只手,用打排球的動作,惡狠狠地一巴掌招呼到了半空中的貝爾基爾身上。
好吧,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應該能躲得開的深淵煉魔,一副裝逼裝傻了的樣子,竟然就這樣被對方凌空扇了下來,duang地砸得地面塵土飛揚。
“……無論如何,這可不是我們勾心斗角相互掣肘也能對付得了的敵人!”埃爾亞斯的聲音這時候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他總算是掙脫了對方的擺脫,一扭頭又撲了過來,當場將“赫薩”壓得退后了一步。然而,當他準備直接一口咬掉對方的腦袋,卻被一雙鐵箍一般的手臂按住了頜口,紋絲不動,既合不攏,也無法再打開。
我們要知道,單論咬合力,紅龍是真龍中最強大的——只要看看他們一族那地包天的下頜就知道了——據說是真的可以咬斷真身的肢體??蛇@時候的傳奇紅龍,卻仿佛一只嘴里被插入鐵棒的鱷魚似的,尷尬得差點背過氣去。明明已經恢復了那身長超過了五十米的龐大真身,但面對著一個目測也不過十多米高的敵人,卻在力量上落了下風。
埃爾亞斯說得一點都沒錯。光憑他和貝爾基爾,還真的很難拿得下對方。
“赫薩早已經隕落了……可是,這家伙卻存在著。你應該知道它到底是個什么吧?”面具男的聲音有些凝重。他原本以為,恢復了全盛力量的深淵煉魔和傳奇紅龍,聯起手應該是可以吊打幾乎一切的敵人了??扇f萬沒有想到,被吊打的卻是他們自己。
“知道啊!不過,你倒是可以放心,他并不能代表神祗的不朽?!标懴5目跉馊耘f是顯得非常地理所當然。
“……哦,是嘛,太好了!那么,我們也上吧!”面具人又深深地看了陸希一眼,接著才用這樣簡單的方式邀請了一下陸希。
“好啊,上嘛。”陸希也用相當簡單的方式做出了回應。
于是,戴著鋼鐵面具的塞姆伊人拳斗士,雙腳一個用力,身形一閃,就已經出現在了“火神赫薩”的身后,快的連陸希都捕捉不到。這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高等施法者使用的立場跳躍,但陸希卻感受不到半點細微的魔力和空間波動,分明便是索斯內斯拳斗士的步法奧義。
“嗯,記得妮可說是叫神馬‘殘像移行’之類的,要是能在空中還能這么玩豈不是就可以叫月步了嗎?”陸希暗自撇了撇嘴,看著那個灰袍家伙已經來到了赫薩的身后。他立穩了腳跟,在短短的半秒鐘內便完成了借地氣,起手,以及最后攻擊的所有步驟。他雙腿岔開,穩健地踩在地面上,轟出的拳頭卻仿佛是攻城的重錘似的,直接撞擊在了“赫薩”的小腿踝關節上。那真的就仿佛是攻城錘撞擊城墻和城門時的狀況,連續發出了“轟”“轟”“轟”的巨響。陸希甚至親眼看見,“赫薩”腿上的黃金色的腿甲出現了龜裂,他本人的腿部也出現了扭曲的變形。
“……那,絕不是轟擊掌或別的什么奧術體系拳法……艸,這種說法還真尼瑪違和……總之,這應該是索斯內斯拳斗士的什么攻擊奧義吧,譬如亢龍有悔神馬的?!标懴0蛋档刈聊ブ?,一邊慢吞吞地擺了一個手勢,準備施法。
“講真!一個被神魂碎片亂入了的傀儡,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神祗本身在本人面前冷艷高貴。這種鬧劇也差不多是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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