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好吉利的數(shù)字(1/2)
?就如同真祖小姐所說的那樣,當(dāng)她這位吸血鬼最后的真祖全副武裝火力全開的時候,不僅僅是實力,甚至從境界上就能碾壓那兩個守門的死靈騎士長和當(dāng)“血奸”當(dāng)?shù)酶撸ê椭C)潮迭起的吸血鬼公爵。四枚被稱呼為“穆恩萊特之眼”的魔力眼珠,仿佛有生命的靈物一般在空中舞動,無論對方怎樣地閃躲挪移,依舊是用寶石的“瞳孔”牢牢地瞄準(zhǔn)著對方。密集的無屬性彈幕密不透風(fēng)地從那眼珠子中轟鳴而出,彈幕與彈幕之間毫無間歇和停頓,很快便形成了狂亂的魔力風(fēng)暴。
這或許是一次奧義級的大招,但依舊不過是僅僅一招而已。死靈騎士們直接被轟成了金屬和血肉的殘片,當(dāng)場形神俱滅,而兩位血族的公爵,或許是他們對魔力的掌握要更加得心應(yīng)手一些,竟然沒有被直接秒殺。他們仿佛被一團(tuán)殘破得人偶娃娃似的,渾身上下都是被轟爛了的瘡口和劃痕,癱軟在地上,怎么都沒辦法爬起來。兩位公爵級的吸血鬼貴族望著僅僅只用了一招就剝奪了他們?nèi)繎?zhàn)斗力,甚至行動和逃跑能力的真祖小姐,就仿佛看到了遠(yuǎn)古兇獸的食草動物一般,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懼和畏縮,瑟瑟發(fā)著抖,卻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被轟得完全失去神經(jīng)的控制能力了。
必須要說明的是,之所以是秒殺,確實是因為真祖小姐的力量能級,完全能做到對這些看上去很強實際只不過是龍?zhí)椎臄橙说娜轿荒雺海^不是作者犯懶不想再寫上幾章的打斗戲了。這就和之前疾風(fēng)用一招秒了環(huán)首吉蒂勒一樣,當(dāng)然也是因為她突然用降神術(shù)呼喚出了陰府神長矛,正好能對吉蒂勒形成極大的克制,再加上有心算無心,于是才有了那般驚世駭俗的一擊散魂的效果,也絕對不是因為作者覺得反正都要推大當(dāng)家了,二當(dāng)家就不要撈出來搶戲早早退場算了。
總之,我們只需要知道,死靈騎士長和兩位吸血鬼公爵被真祖小姐一招秒了就是了。當(dāng)然,真正讓兩位被秒了但是還沒掛的血族公爵感到抑郁的是,一招將自己等兩人干掉了的真祖小姐,一點點驕傲和自得的表情都沒有,就仿佛僅僅只是碾壓了兩只蟲子似的。
傷自尊了,真真正正地傷到自尊了!
“你,你果然是隱藏了實力的!”賽里爾特指著真祖小姐,發(fā)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聲。那張本來應(yīng)該是很有氣魄的英雄臉,此時卻已經(jīng)扭曲得完全不像話了,就仿佛一個癮頭上來了的癮君子,亦或者剛剛被精神病醫(yī)院抓住的狂躁癥病人,雙目圓圓地鼓起,一片血紅,嘴里的血盆大口更是露出了尖利的犬齒,后面發(fā)出了仿佛受傷野獸般的“嗬嗬聲”。這張英俊的臉蛋現(xiàn)在猙獰得如此可怕,但同樣也丑陋得如此可笑。
“我從來沒有隱藏過任何事,只不過是你沒有見識罷了。卡贊知道我的實力,安格瑪知道我的實力,吉蒂勒也知道我的實力,只有你們以為我是個人畜無害的吉祥物,靠著瘟疫之王的仁慈才勉強活下來的小女孩而已。”真祖小姐居高臨下睨視著賽里爾特:“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何等的丑陋,何等的悲哀。所謂的月下貴族,即便是死也不能拋棄自己的驕傲,可你到現(xiàn)在卻不理解這個道理。怪不得你即便身處高位,卻沒有任何一個族人帶心眼將你視作真正的領(lǐng)主。當(dāng)你借著亡靈的力量狐假虎威的時候,就沒覺得丟人嗎?”
賽里爾特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對于他這種人來說,謊言和誹謗即便是再怎么難聽和刺耳,卻也根本不疼不癢,而真正能讓他感覺到羞惱憤怒的,卻偏偏是這些真話。
“真,真是可笑!你這樣的人,又有什么資格和我談?wù)擈湴梁蜆s譽?當(dāng)初圣座降臨的時候,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向他跪拜的真祖。你為了自己的性命和權(quán)位,不也是毫不猶豫地向同族們動手嗎?就連你自己的親兄長,我們最后的王,也是死在你的襲擊之下!就因為有了這些事,圣座才最終饒了你一命!”維斯科爾森公爵大聲道:“是的,我們是沒有榮譽和驕傲的暴發(fā)戶,但為了活下去,屈服于更強大的力量,這是很丟臉的事情嗎?至少,至少我們沒有對同族出手,更沒有將自己兄長的全家都屠戮一空!”
“是的,你們僅僅也只是沒有向同族出手而已,在當(dāng)時……”真祖小姐展顏露出了譏諷的笑容:“在瘟疫之王正式入主赫納斯之后,同族們的反抗起義此起彼伏,為了快速確立自己在這個勞什子不朽者帝國中的地位,你們倒是很快就適應(yīng)了角色,鎮(zhèn)壓起義者的手段比死靈騎士和巫妖們還要殘酷。拜其所賜,一千年前的你們,不過是兩個小小的旁系末流,在深紅之城中做一介城衛(wèi)小軍官,手下不過兩三百人。現(xiàn)在卻也有了自己的家族、封地以及貴不可言的爵位。論起發(fā)家的速度,便是圣泉皇室的迪瑪希亞家族也都望塵莫及嘛。”
“是啊,正因為有圣座的存在,我們才能有今天的成就。”賽里爾特用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大聲道。他或許是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定了,橫下一條心來,倒是什么都敢說了,語氣反而是越來越流暢。
“我是第三代的血族,如果按照以前的赫納斯王國法度,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成為公爵,而且不管是怎樣鍛煉自己,成長性和天賦也都會遠(yuǎn)遜于一二代的血族,更不用說是你們這些先天性就對所有的血族帶有血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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