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同一種人(2/3)
的。可以讓我看看嗎?”
陸希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瞇瞇眼拿起了那物件,一個用白金雕成的樹根和藤蔓盤繞為形的貴金屬擺件,上面還有許多綠色的小碎寶石做成樹葉的樣子,顯得很是精巧美觀。
“古精靈第三王朝的制品……的確是真貨。陸希先生,這樣的古董,放在伊萊夏爾,至少可以拍出一千五百金米拉的高價呢。”
“那么,就以一千五百金米拉作價吧。”陸希笑道:“正好我也趕時間,就一個大局定勝負可好?”
鄧博萊沉吟了幾秒鐘,雙目緩緩地張開,忽然便透出一股懾人的魄力出來。他雖然依舊保持著嘴角優雅而瀟灑的微笑,但整個人的氣質卻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仿佛從之前儒雅斯文的貴公子變成了一個殺伐決斷的統帥似的:“既然你有這樣的興趣,這就開始吧。”
他甚至沒有問杜伊德的意見,看來,這兩個家族的長輩雖然是以紫菜爹為首,但放到小輩的身上卻完全掉了個頭。
除了在光輝之城那次和那位無面者“巴爾斯”的對賭,陸希在此之后還玩過好幾次星牌,不過都是閑暇之余和冒險中的同伴朋友消遣用的,賭資也基本上都是小面額的銅子,見白的時候都算是大賭玩命了。當然,在星牌10級以及150以上高智商的普照之下,陸希目前的戰局當然是毫無懸念地全勝。
即便如此,陸希也必須承認,面前這個瞇瞇眼是自己目前為止遇到的最強的大敵(在牌桌上),如果這個世界會出現世界范圍內的星牌職業比賽的話,這家伙至少也應該是冠軍有力候選之一。
陸希和羅莎莉對賭過幾次,知道這只活了N多年葷素不忌五毒俱全的合法蘿莉水平其實很不錯,但技術上依舊趕不上瞇瞇眼。而且今天確實是衰神附體次次都拿爛牌,怪不得會被人家宰得那么稀里嘩啦的。
至于紫菜頭嘛,一些基本的牌理和手法倒是記得很清楚,看來是經常玩,但要論起一些詐牌騙牌外加盤外招之類的高級手段,那就和他性格一樣淺薄得一眼就能看穿,算得上是這張桌子上水平最菜的一個。不過嘛,架不住他運氣好,已經拿到好幾次天神了。
一個大局是由九個小局組成的,在經過了一場讓周圍人看得心驚動魄,在資深的星牌玩家看來也算得上經典名局的拉鋸戰后,變成了非常喜聞樂見的4比4的局面。
管理牌桌的荷官開始了本局的最后一次洗牌。他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手甚至還有些發抖,分明便是被桌上這兩位星牌的“絕頂高手”的氣場給威壓出來的,但他心中也是美滋滋的,因為就憑著這桌子上堆滿了的金幣,哪怕是小費也能讓他過上好幾個月荒淫無道的奢侈日子了。
在這個間隙,瞇瞇眼拿起了自己面前裝著朗姆酒的杯子,向陸希做了一個舉杯的手勢,輕輕地嚼了一口,接著才用緩慢而淡然的語氣道:“看看我們,坐在這個高朋滿座人聲鼎沸的賭場中,身邊圍著形形色色的人,他們或許只是普普通通的漁民或小販,帶著偶爾攢下的一點零花錢來到這里,為了一兩個銀角子的輸贏而歡呼或悲傷。而我們,坐在他們中間,卻在進行一場賭注足可讓他們和他們的家庭過上一個世紀小康生活的牌局。生命永遠就是這樣的不公平,您說是吧?陸希先生。”
“啊拉!我們怎么開始討論起哲學問題了?”陸希眨巴了一下眼睛,口吻中多了幾番戲謔。他一邊看著荷官用洗練的動作將牌滑到自己面前,一邊道:“或者說你是想跟我討論一下壓迫者和被壓迫者,統治者和被統治者,外加貧富差距和分配不公引發的階級矛盾之類的社會學問題?”
“無論是端坐社會學還是哲學,對現在這般歡樂的局面來說都太過于沉重了。當然,您所說的那種問題,我們這些坐在上端的人都是沒有立場去討論的。我坐在這里,如果喝上一口格蘭莉夏的紅酒,就意味著至少上萬個果農、勞工、釀酒師以及商販為這僅僅一秒鐘的極樂享受而工作,而這些真正的勞動者最多也只能喝得起朗姆酒。對,就是我現在喝的這種。不過,這才是現實啊!因為這些喝朗姆酒的總認為他們會成為喝得起格蘭莉夏的那個人。”鄧博萊深深地看了陸希一眼:“這才是我們所必須要珍惜的。陸希先生,其實您應該清楚,我們本來就應該是同一種人,站著同一個立場上。”
或許在場的人都沒有聽懂對方的意識,反正陸希就從己方的少男少女和對方的紫菜頭臉上看到了茫然的神情。至于合法蘿莉小姐,她似乎壓根就沒有在聽,正拿著自己分到的牌做抓狂狀,看那樣子是比前幾把還要爛。看樣子,這一局是指望不上她了。
陸希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只剩下最后的決勝局了,可以開始了嗎?”
比起之前幾局的劍拔弩張拳拳到肉的激烈角逐,最后一局的局面卻非常明朗。拿了一手爛牌的合法蘿莉小姐很快便不得不退場,而囂張了幾把的紫菜頭這次終于用完了運氣,三下五除二便被陸希掃地出門。
鄧博萊灑然一笑,翻開了自己最后的一組手牌,引來了一陣深呼吸。那是一張天神、兩張亞神以及四張天使。這七張牌組合在一起,就可以形成星牌游戲中幾乎是最高組合——天宮。這種組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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