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陸希,分身hold住全場(1/3)
危險解除了?深淵惡魔們心中一喜。那個炎魔祭司更是愉悅地收起了混沌魔力屏障,沖著陸希用深淵語發(fā)出了一個兇殘霸氣威武的喝罵和詛咒,法陣往地面一頓,混沌魔力凝結(jié)成了十余條吞噬天地之蛇尤蒙剛德的形態(tài),張牙舞爪,嘶吼狂飆。緊接著,其中的三分之一撲向了天使長小姐,其余的則全部朝著陸希撲了過來。
深淵魔法采用了混沌魔力的加成,便會形成這樣更加猙獰可怖的形態(tài)。在鋪天蓋地的魔火之蛇的狂舞中,不管是分裂成兩個的陸希,以及展開了三對光之羽翼的大天使長薩蕾莉爾,都顯得如此的脆弱。
然而……作為炎魔祭司的授業(yè)恩師,深淵宰相鄂倫達爾卻在這里幽幽地嘆息了一聲,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大失所望的態(tài)度。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從煉魔將莉莉薇接了過來,輕輕一揮手,一道溫潤得和惡魔畫風都不符合的魔光,在魅魔和煉魔的身上滑過。被陸希按在地上摩擦了的小女孩面前昏迷不醒姑且不提,但煉魔卻仿佛是打了雞血似的,瞬間就精神了許多。方才被審判的神光轟出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隨后,鄂倫達爾則更退后了一步,輕輕地一揮手,新的混沌魔力便再一次在他身邊展開,化作了消解一切,阻隔空間的防御屏障,將自己和兩個弟子完全護在了其中。
他的動作非常及時,剛剛做完這個動作。浩瀚的神罰之歌便再一次從他們的腳下騰起。已經(jīng)開了保護罩的鄂倫達爾他們倒還好,但防魔的屏障之外,那個剛剛才擺了一個pose,放出了大招的炎魔祭司相當于是在神罰之歌面前完全不設防,現(xiàn)在當然就完全悲劇了。他本人,以及他本人所釋放出的混沌之蛇,就這樣當場被(從地面騰起來的)光雨覆蓋,仿佛是被忽如其來的地火所吞噬了。在圣白的光幕之中,深淵的魔力和混沌力量在其中茍延殘喘著,但終究只是最后的垂死掙扎,或者說,這樣反而還加劇了炎魔祭司的痛苦。他發(fā)出了痛苦而絕望的慘叫聲,在熾白光幕之中掙扎著,勉力抵抗著,接著卻一點點地被完全燒成了灰燼。
“蠢貨!我已經(jīng)說過多少次了,作為一個鄂倫達爾祭司,若你不能客服身為炎魔的兇暴嗜血的一面,那么成就便僅此而已了,更有可能最終死在這上面。這么簡單的道理,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站在屏障之后的深淵宰相,望著死的苦不堪言的弟子,卻無動于衷,如此地道。
“……他其實很尊敬你的。我看得出來。真的想要為這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報的可憐人默哀幾秒鐘呢。”陸希的聲音幽幽地響起。
“我知道。”深淵宰相態(tài)度淡然地回答。
“但是您并不是太看重他。與其說是您的弟子,倒不如說是炮灰和馬仔。至少,相比起您這兩位可愛的女弟子……”說到這里,陸希忍不住掃了一眼兩位鄂倫達爾祭司。好吧,已經(jīng)恢復成蘿莉狀態(tài)的莉莉薇小姐,雖然剛才臉被按在地面上摩擦過,但至少之前還是毋庸置疑的玉雪可愛。然而,貝爾基爾的德國骨科妹妹可就實在是不符合正常人的審美觀了。她或許在煉魔的族群中是個美人吧,然而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至少,您對兩位小姐是要器重得多。不會只是單純因為性別產(chǎn)生的差別待遇吧?話說,這種類型的色老頭為人師表,我其實是見過的。”陸希又道。
這一次,深淵宰相沒有搭話,卻饒有興致地看了看對方:“你這是血分身吧?一個凡人,能夠使用神罰之歌,還能使用血族的天賦能力,這可真是太有趣了。年輕人,我是不是說過,你的未來,我一眼就能看穿這樣的話嗎?我必須要為自己的自負而表示歉意!必須要承認的是,你的身上確實是有太多未解之謎了。陸希?貝倫卡斯特,你的身體真的足夠我研究上一千年啊!怎么樣,不準備為了整個世界神秘學領(lǐng)域的進步,而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貢獻嗎?”
你所謂的貢獻就是被你拿去切片啊?
陸希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天敵盯上了的獵物似的,馬骨悚然。雖然他其實一點都不害怕一個“區(qū)區(qū)”的深淵宰相,但被對方這樣以完全物化的眼神打量著、審視著、甚至狂熱地期盼著,卻完全引起了陸希無法克服的生理性質(zhì)上的厭惡感。
你這樣的蛇精病才是未解之謎呢。方才還打生打死的,現(xiàn)在卻試圖打開監(jiān)獄是想要鬧哪樣?當然,我問了你肯定也是不會回答的,也就懶得費那工夫了。
鄂倫達爾的研究者之魂開始燃燒,而且他的眼力很好,說的一點都沒錯。方才被打穿了胸口的陸希,現(xiàn)在貫穿的傷口處卻閃過了一絲充滿了血氣的光霧,微微一閃,隨即便完全愈合。這不是血分身的效果,還能是什么呢?
而站在一邊的陸希本體,卻下意識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心里道:“……好險!如果我不是靈覺在方才感受到了致命危險,第一時間把本體和血分身來了一個互換,現(xiàn)在胸口被打穿的就是我本人了。嗯,雖然只要不是死透了,應該還是能馬上升級復活的。可是,這種心臟被完全蒸發(fā)掉的感覺,是要多不可救藥的抖M才想再體會一次啊!嗯,什么,剛才中的是右胸?就算只是半邊肺葉被轟穿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不過,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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