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招惹禍患(1/2)
二人坐下,只聽唐傾城娓娓說道:“這個吳老前輩可能和我娘有些關系,是我娘的一位故人,我也是很小的時候聽她說的,我還依稀記得我娘邊說邊哭,因此現在都沒有忘記。”
于紫英聽她這么說便能大概猜出是什么樣的故事,吳太白很有可能就是唐傾城母親的老相好。
唐傾城繼續說道:“我母親本是中都一個小家族的千金小姐,打小便與一位愛喝酒作詩的公子青梅竹馬,而我唐家當時已經是中都內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我外公最后也只能將我娘許配給我爹,據說那位愛喝酒的公子受了不小刺激,從此便瘋瘋癲癲,整日里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還因為我娘的事得罪了我爹,我爹一氣之下便將那家族給打垮了,那公子哥也從此沒了下落。”
于紫英心說那公子哥一定便是吳太白了,卻沒想到他除了愛喝酒以外還能作詩,想必年輕時也是一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帥哥,說道:“怪不得那老前輩說你長得像他的一個故人,可能便是你娘了。”
唐傾城點了點頭,出神說道:“我爹確實說過我與我娘有七分相似。”
于紫英一愣,問道:“傾城沒見過你娘嗎?”
唐傾城答道:“嗯,我出生時我娘便因難產去世了,我爹這些年也再未婚配過,也算對我娘十分深情了。”
于紫英看著唐傾城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悲傷也不禁感慨,就算再榮華富貴的富家子女,看來也是有悲傷的經歷。
唐傾城又說道:“我想見見那位吳老前輩。”
于紫英為難道:“我跟他分開時,他說他明天便要離開中都,去哪里也沒跟我說,他落腳點我也不知道。”
唐傾城又看了看手里的金葫蘆,無奈嘆了口氣,喃喃道:“我倒十分想聽聽他和我娘以前的故事,不過看來是無緣了。”
唐傾城因為提起了她娘的往事頗有些傷感,于紫英也只能安慰兩句便告辭了。
接下來數日,于紫英白天便去給唐連恒治病,到了晚上便回到住處修煉八蒲散強化經脈,偶爾也去那禁地之中找陸金鵬喝酒,而禁地之中竟沒了守衛哨崗,想必是唐關贏知道自己與陸金鵬有交情,這才沒出面干涉,不過等自己治好了他爹的病,他有可能便要跟自己攤牌了。
這日于紫英又去找陸金鵬喝酒,王仙妤自己一人在房中打坐練功,練著練著便聽到韓盈雪走進屋來,睜眼一看見這小妮子衣衫凌亂,雙眼通紅兀自在流眼淚,且雙頰之上有十分明顯的掌印,當下便知道她是被人欺負了,于是問道:“怎么了盈雪?是誰欺負的你?”
韓盈雪見到王仙妤哭的更加凄慘,撲入她懷中便放聲痛哭,王仙妤邊撫摸著她的后背便說道:“你告訴我是誰,我給你做主。”
哭了好半晌,韓盈雪這才抽泣說道:“是天芝府的曲朝,他晚上喝了些酒,便…便將我侮辱了。”說完又不可控制地嚎啕大哭起來。
王仙妤聽到此話后頓時眼睛冒火,連忙抱緊韓盈雪,咬著銀牙狠狠道:“他住哪里?我去殺了他!”
韓盈雪連忙阻止,說道:“仙妤別去,他是唐連崢的外孫,在整個唐家都是無人敢惹的人物,你別因我得罪了他們。”
王仙妤冷哼一聲,說道:“唐家的人不敢惹他,我敢!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白挨欺負!”說著便也不問韓盈雪那曲朝到底住在何處,直接拿起美人曦便往外走去。
韓盈雪見攔不住她又不能讓她闖禍,當下也只得冒死去家族禁地之中找于紫英。
王仙妤先找到了唐傾城,向他詢問了曲朝的住處,跟她說是與曲朝見過兩次面想進一步結交一下,唐傾城也沒多想便就告訴了她,可等王仙妤走后,唐傾城這才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從沒見過王仙妤這般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樣子,當下也不由得擔心起來,便趕緊去追她。
可王仙妤早已來到了曲朝的住處,一腳踹開房門便往屋里走,只聽屋內除了熟睡的鼾聲之外再沒有別的動靜,想必是曲朝喝醉還沒醒酒正在熟睡,于是連忙走進內室,果然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
王仙妤也不廢話,拔出仙人顫便飛身過去,一劍刺穿曲朝的肩膀將他釘在床上,曲朝吃痛驚醒哀嚎出聲,想要反抗卻被釘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王仙妤冷聲問道:“你叫曲朝?”
曲朝尚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幾日聽說有刺客潛入唐家行刺細雨醫王,想必今日來的便是那個刺客,當下下意識便說道:“沒錯,你是誰?”
話剛出口,王仙妤便接連數掌拍在了曲朝的腦門天靈蓋之上,直把他腦漿打出來這才作罷。
拔出仙人顫后便心想:“我還是趕緊離開唐家吧,學那來搶昌平劍的男子一般從水路走,給大哥留下聯絡記號便成。”
等唐傾城帶著丫鬟趕到的時候王仙妤早已離去,只見曲朝房門大開,屋內也沒有任何動靜,當下不由得微微緊張起來,連忙快步走進屋中,見到床上的場景后不禁被嚇得花容失色。
那丫鬟也被嚇得不輕,說道:“小姐,咱們趕緊去告訴大公子吧。”
唐傾城一時陷入兩難,自己家族中的人被殺,那可不是什么小事,找到兇手報仇那自不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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