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接連不斷的陰謀(1/2)
廖一戀差點被飛來的報紙砸到,幸好戰坤眼明手快把她護在了身后,報紙砸到了戰坤身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輕響。
這讓廖母嚇了一跳,使勁兒的扯了下廖父,“你朝女兒和女婿發什么脾氣?”
拿起報紙,戰坤牽著廖一戀走過去,“沒事的媽,爸生氣我能理解,這事我和一戀昨天夜里就知道了,也是我們送他去的拘留所,沒有第一時間通知爸,爸您別生氣。”
一聽這話,廖父更氣了,“胡鬧!這么大的事你們不通知我,你們當我死了嗎?還是你們不知道這件事將會造成什么惡劣的后果?”
聽此,戰坤索性把戚寒澤推出去擋槍,“其實這也是寒澤的意思。”
氣急中,廖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胡鬧!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打算要氣死我!”
廖母被嚇了一跳,趕緊拉著他的胳膊安撫,“你輕點,剛吃了降壓藥,你別這么激動。”
一揚手,廖父把她甩開了,“慈母多敗兒,都是你慣的,事事都順著他,看把他慣成什么樣子了。”
眼看著岳父岳母要吵起來了,戰坤趕緊道:“爸,我們去書房吧,寒澤有些話讓我帶給你。”
兩人起身就往樓上走,廖一戀攙扶著廖母坐到沙發上,安慰她。
到了書房,戰坤開門見山,“這件事是司辰逸害的。”
沉了沉臉色,廖父冷哼道:“我就知道是他,但一帆為什么要承認?你說是寒澤的意思,他到底怎么打算的?”
接著,戰坤說道:“寒澤只說了四個字,不破不立!”
琢磨半響之后,廖父才蹙眉道:“這么做的風險會不會太高了?”
然而,戰坤很篤定,“爸,我們要相信寒澤。”
沉吟了一會,廖父還是不太放心地問道:“你知道他具體的計劃嗎?”
搖搖頭,戰坤毫不懷疑道:“我無需知道,我只要在合適的時候配合寒澤就行了。”
無奈之下,廖父嘆了口氣,“他還是這樣。”
這天,顧澤密從拘留所看望廖一帆后回到律所,就看到錢斌正坐在沙發上等她,掃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這個樣子倒是更像流浪歌手。”
一只手打著石膏,錢斌伸出另外一手摸了摸好幾天沒刮的胡子,直截了當地說道:“我被人綁架了。”
指了指桌子上的電話,顧澤密說:“我可以借你電話報個警。”
但錢斌卻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澤密,綁架我的人想讓我害你,我沒答應他們。”
聞言,顧澤密一愣,錯愕地看著他。
這時,錢斌繼續道:“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他們把我抓走,說只要我按照他們的意思做,就給我一大筆錢,但我已經傷害過你一次了,不想重蹈覆轍,我沒答應,他們就把我關了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接著說:“我是今天剛被放出來的,一出來就看到廖一帆出事了,我懷疑他是受了他們的要挾才承認吸毒的,我可以幫你們作證,證明他是清白的。”
一愣之后,顧澤密問:“你說什么?一帆是受人脅迫!他們是拿什么威脅一帆的?”
錢斌委婉地說出后面的話,“應該是你的一些不好的照片。”
但顧澤密完全沒有聽懂錢斌的意思,“什么不好的照片?我有什么不好的照片?”
聽此,錢斌索性挑明了,“他們問我有沒有你的裸照,我說沒有,他們說可以制造出來,被我拒絕后,就把我打暈關了起來。”
聽完之后,顧澤密淚眼婆娑,垂下頭,半晌沒有抬起來。
遞給她一張紙巾,錢斌關切的詢問:“你還好吧?”
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顧澤密由衷地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已經不需要了,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不是誰隨便說幾句澄清的話就能收場的,你的胳膊沒事吧?你不肯配合才被他們打斷的嗎?”
嘆了口氣,錢斌說:“這是廖一帆打的,我被綁架的前一天晚上,他找過我。”
這讓顧澤密忍不住驚呼了道:“一帆打的!”
看錢斌苦笑著點頭,顧澤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啊,我替他道歉,如果需要我們承擔醫藥費和賠償費,你可以提,我盡量滿足你。”
聞言,錢斌澀澀開口,“不需要,當年事后我很后悔,這幾年我一直四處流浪,唱歌賺的錢都捐給當地孤兒院,后來得知你和廖一帆在一起之后,我真心替你開心,祝你幸福。”
得知真相,顧澤密在震驚之余也釋然了,“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道了謝后,錢斌就站起來,告辭走了出去。
幾天后,藍島酒店。火滅
兩個男人一坐一站,彼此都虎視眈眈地看著對方,馮堯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悠閑地詢問:“戰總找我有何貴干?”
戰坤站的筆直,淡淡扯唇,“馮科長何必明知故問?我們之間的恩怨與旁人無關,不要牽累我的父母家人。”
但馮堯一臉迷惑,“戰總,你這話說的我就有點聽不懂了,你的父親肇事逃逸,現在別人來告他,我受理了,警方派人抓捕,這算什么私人恩怨?”
但戰坤實在懶得和他虛與委蛇,“那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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